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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娅轻轻动了一下,脸更红了,王德标得寸进尺,不仅胳膊紧了紧,手也不老实的向下移了移,捏摸起女孩腰臀上的软肉来。
“愿我如月妾如星,夜夜流光相皎洁。”王德标在黎娅耳边轻声吟道,淫诗吗,对黎娅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很有杀伤力,时代不同,方式也不同,说后世那些肉麻的话,要把小丫头吓着滴。
“现在,现在是白天。”黎娅的低声回答倒是有些出乎王德标的意料,很有幽默感。
“那应该如何说?”王德标笑着在黎娅的小手上亲了一下,又紧紧握住,不让她抽回。
黎娅的神情很不自然,不时抿抿嘴唇,或者皱皱眉头,似嗔似喜,好半天才幽幽说道:“应该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不负相思意,对,很对。”王德标点头赞同,将黎娅拥入怀中,闻着淡淡的女儿香,缓缓闭上了眼睛。
不是在秀美的景色面前,不会进入意境,有神怡的感觉;不是看见一派夕阳红,不会有广博,感悟浩瀚的情怀;不是纵马奔驰,不会尽情奔放,感觉因环境而生的畅快。
慢慢的,黎娅已经适应了刚开始的那种恐惧感,坐在马背上飞奔可以让人心理上产生一种快乐的刺激,她在飞驰的骏马上体验到了风的**,马的跃动,生命的活力。她好奇地睁大眼睛,王德标抓着缰绳,宽大的臂膀正把她环在当中,树木和岩石象奇迹般的在她眼前分裂,飞快地又在她身后复合。
“感觉爽吧?”王德标搂抱着黎娅的腰肢,觉察到她身体的放松,在她耳旁吹着热气说道。
“痒!”黎娅轻轻摆了摆头,嗔道,乌黑的秀发迎风飘扬,弄得王德标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全喷到了黎娅后脖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头发。”王德标呵呵笑着,轻轻在黎娅脖颈上吻了一下。
“等我学会骑马,你就不能欺负人家了。”黎娅嘴上如此说道,却是紧紧握住王德标的手,王德标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汉气味让她沉醉,轻轻闭上了眼睛。
“学会骑马,就能老跟着我在一起了。”王德标猜测着黎娅学骑马的另一个想法。
嗯,黎娅懒懒地用鼻子来回答他,温柔又纯洁,还带着三分稚气,和她在一起调侃嬉闹,王德标不仅心情变得愉悦,满身疲劳都烟消云散,实在是调剂身心的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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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刚刚印刷出来的《游击战术精要》,因为时间短,只印出二十份,以后还会继续扩大印刷。”陈星笑着递上一本还散发着油墨味的薄册子,看起来王德标今天很高兴,根本没为惊马的事情生气。
刚刚占了美女便宜的王德标当然喜笑颜开,手上、身上似乎还残留着醉人的女儿香。他伸手接过小册子,随便翻了翻,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他只想到这本小册子的战术指导作用,其实并不明白这其中还包含着另一层重大意义。中国的文人以“知兵”才能达到出将入相的地步,自诸葛亮以至曾国藩、李鸿章,莫不是书生而统御雄兵。而王德标这本“兵书”的编成,使他俨然能以“文武双全”而见重于那个时代。
陈星欲言又止地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将军,听说您有意将此书分送各处义军,属下觉得似乎不妥。”
“有何不妥?”王德标奇怪地问道。
“此乃克敌妙招,流传一广,难免为倭奴所获。”陈星不无担心地说道:“倭奴若有应对之策,或者学而习之,岂不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