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给福大爷请安!”
“嗯。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她怎么样了?”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摇摇头,担忧道:“还就是那副样子,没精打采,昨儿福晋来看了,彼此聊了好一会儿,这才好了些。”
她们说福晋正是福尔康他额娘,他们福家向来和令妃走极近,关系甚好,虽说没什么亲戚关系,但是在外人看来,其相互亲密关系并不亚于富察皇后和傅恒家,他额娘跟是与令妃好跟什么似,亲如姐妹,这不,一听到令妃丧子事儿,就急得团团转,得了皇上特许,昨儿才得进宫来,也没呆多久也就回去了,一回去,就躲进屋子里,哭哭啼啼拿手帕抹眼泪:“也该着,落个这么个结果。”
福伦叹气:“这事儿没完,这几天,一律不许和令妃那边人走近了。”
“尔康,听清楚了?”
他阿玛用眼神警告他他只得点头,可是,听着额娘那些话,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忍耐下去,才这么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儿。
“福大爷,你快进去劝劝主子吧,现如今,也只有您话,她才能听一句半句。”
这话说福尔康心里也跟着沉重了,为什么要是他呢?
福尔康手背在身后,大踏步进入延禧宫,命令道:“腊梅、冬雪,都在外面守着。”
“是。”
两个大宫女命令让几个太监都去了前院,她们就站在门口,远一点位置,也不好关上门。
福尔康一进去,床上发呆人就立刻进入了下一个呆傻状态,半响,才委屈向他冲过来,哭哭啼啼道:“尔康,你终于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尔康,对不起,对不起。”
这数日来委屈一股脑化为泪水,向着怀里人铺天盖地倾出。福尔康焦虑四处瞄,安抚去拍她背,“好了,好了。不哭,我这不来了嘛!乖,这几天太忙了,加上…”
令妃不要听他说这些话,不要听,迫不及待说出酝酿好久苦水:“尔康,我们儿子死了,尔康,我…对不起。”这句话把福尔康吓得一跳,忙快速推开怀里人,脸上表情一抽一抽,嘶哑着嗓子低低道:“令妃娘娘,你…你不要乱说话。”
令妃噎着泪水:“你怪我,尔康,你怪我了,是不是?”
“没有。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他急了。
“有,以前没人时候,你都是叫我小令子,只有在生气时候,才会叫我令妃娘娘。你生气了,尔康,你不要生气。”令妃扑到福尔康怀里:“我已经失去孩子了,痛苦伤心快要死了,我不想再失去你,尔康,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这几天,尔康一直没来看自己,她就隐隐知道了些什么,加上昨儿福晋还说了那些话,她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了。
可是那儿不对?她又不知道。
这几天,一直觉得脑子不够用,昏沉沉,只想好好抱着面前人。
“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尔康抚摸她头发。
“嗯。”令妃抽噎:“孩子事儿。”
“别说了,去了也就去了,孩子没了,还可以生,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不可以有事儿。其他事情,你暂时不要多想。”
“尔康…”
“好了,乖…”
两人缠绵样子,吧嗒吧嗒说着小情话,介于刚丧子,加上青天白日,磨叽着就摸了摸小手。说起这两位事儿,话就长了,暂时就不多说了。
宫里御花园,离景阳宫也不是很远,永琪带着永璂正在玩儿,一会儿到这儿转转,一会儿跑那儿溜溜。
青罗因为宫里没什么事儿,加上也贪玩,就跟着一起。
“我们玩捉迷藏吧。”青罗提了一个人很无趣建议,可是看着她表情好像很有趣样子,加上永璂不仅没反对意思,反而一脸兴奋看着永琪,“五哥,玩儿不?”
“你们玩吧,我去亭子里坐坐。”
他刚要走,永璂就撅嘴,拉着他衣角:“五哥…”
拖了一个很长音,他有些动摇,可是,这么着,一会儿让人看去了,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了,想着还是笑笑摇头。
青罗扁嘴,抱胳膊:“爷,你要不要玩?不玩,我就回宫去了,去厨房帮忙去,嬷嬷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一听这话,永琪就怕了,立刻拉着要走青罗,他还真怕青罗真回去做饭,那手艺不是一般糟糕。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青罗满意笑,给永璂使眼色,永璂懂得,立刻撒娇道:“五哥,玩嘛!玩嘛!”
“好啦,你别扯我了。”
剪刀石头布,完了拿手帕把青罗眼睛蒙住。
刚走没远,就听见青罗喊疼“啊!!”哇哇叫唤。
两人忙回身,就拉起崴了脚人,青罗只管叫唤痛。
“青罗姐姐,你腿断了?”
永璂蹲下去,伸手摸摸,引来一阵叫嚷。
“是崴了,十二阿哥,你快别碰了,疼。”
这边正喊着痛,那边廊子里还珠格格闻声,忙拎起衣摆,满身劲儿赶来瞧热闹。
一看见,就顿时恼了,卷起袖子就飞身过去。
旁边突然飞来个庞然大物,吓得他们都是一惊,青罗眼睛上蒙住了,看不见,只觉得一阵邪风刮过,忙慌张问:“什么东西?”
“一只很大母燕子。”永璂轻声道。
“燕子?”青罗想想,轻笑道:“是不是没翅膀,还多出俩爪子那只?”
“对,青罗姐真聪明。”永璂一拍她,引得又是一阵叫。
“你们好大胆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当众调戏良家妇女?还折磨她?你们还算是阿哥,要不要脸啊?”小燕子一身难以置信:“你们还遮住她眼睛?想弄瞎她眼睛,好让她看不到你们模样,对不对?”
“她说谁呢?那儿来良家妇女?”
“好像是说你呢,青罗姐姐。”永璂看了一眼青罗,又继续扭过头,兴趣盎然看着小燕子,“五哥,她表情好好玩哦!我想笑。”
“好笑吗?”
永璂乖乖瞪圆大眼睛,小鸡啄米式点头,去看他五哥:“就像那年在城里看那个耍猴。”
“那就笑吧,别憋着难受。”摸摸永璂头。
小燕子气岔了,可是奈何手里没武器,也打不过五阿哥,只吼道:“十二阿哥,你才是猴儿,你全家都是猴儿。”
“五哥,我没说她是猴儿,我明明把他当人。”
永琪对那边那位感到无语,不过,看在对方不惜自毁所剩无几形象来娱乐永璂份上,也不和她计较了。
青罗有些反应不过来,伸手就要扯蒙在眼睛上绢布手帕,小燕子一声大喝,吓得她手一抖。
“别拿下来,让他们看到你长相,你就惨了,笨蛋。”
“你是哪个宫?到我这儿来,我带你回去。”
这话一出,永璂就像被人触动了笑腺般,脸上微笑慢慢裂开。
青罗冷哼:“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因为人家多小也是位格格,青罗也不敢说大声。
永琪伸手去解开青罗绢布,不急不缓说:“解开吧,回去差不多该吃午饭了,一会儿嬷嬷该遣人来找了。”
“永璂,别看了,回去吃饭去。”拉着他手:“玩一上午,还不饿啊?”
“我要吃清蒸鲢鱼。”
“啊?我让嬷嬷做是清蒸鲤鱼。”
“不一样吗?”
俗话说,“南鲫北鲤”。南方人说鲫鱼好吃,北方人却认为鲤鱼好。青罗自小在北京城长大,当然顺着风俗。
“当然不一样了,鲤鱼肉质细嫩,肉味甜美,而且还有健脾利湿、活血通络、和中开胃、温和下气药用价值,对肾脾虚弱、水肿、溃疡、气管炎、哮喘都很好滋补食疗作用,在寒风凛凛冬季,鲫鱼味道尤其鲜美,所以民间有“冬鲫夏鲇”之说。”
青罗把嬷嬷话背出来。
“青罗姐姐,现在春风徐徐,冬天早过了。”
“谁说,嬷嬷说过几天就转寒了,西北冷风逆转。”
“啊?是吗?”
“嗯。回去就让容嬷嬷把你冬衣都拿出来晒晒。”
“好,青罗姐姐。”
“五哥,你也要把衣服拿出来晒晒。”
“好了,五哥知道,回去就晒,快回去了。”
“不许走。”小燕子干巴巴傻站着半天,才冒出这么一句:“你们…你们…欺负人。”
“…>﹏<…”
“五哥,她喊我们,我们还走不?”
“她刚还说我良家妇女,爷,我还没出嫁呢?”青罗委屈。
“她侠女当惯了,以为你受欺负呢,也是为了你好,关心你。”
“那我要谢谢她吗?”
永琪笑道:“那倒不用了吧,江湖人义气为重,做好事儿都不留名,也不在乎你言不言谢,你记住就行。”
“爷,你知道奴婢记性不好。”
“是啊,五哥,上个月,我让青罗姐姐给我做蚂蚱,她到现在都还想不起来。”永璂乘机抱怨。
“是吗?十二阿哥,奴婢又忘记了。”
“没事儿,我把你最漂亮那个拿走了。”
“啊?原来是你?”
“我送给五哥了。”
青罗瞪他,害她一直盯了爷桌上蚂蚱好久。
“我回头还你好了。”
“爷!!”
三个人晃晃悠悠往景阳宫方向走,气小燕子一抽一抽:“你们给姑奶奶等着。”
“她说我良家妇女。爷,我是不是很显老啊?”青罗还在抱怨。
“没有,别听她瞎说。”
“五哥,她脸都气绿了,真像个青蚂蚱。”
“永璂,别那么说她,即使她真很像,也不要那么说,影响多不好啊!到时候,传出去,她没人要,就要赖你了。”
“哦,永璂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