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节红云现、决战起
第六百五十七章节红云现、决战起
小心无大错,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小心,后土娘娘能有这样的想法很不错,毕竟人心隔肚皮,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是对的。()
对于后土娘娘她们的想法,以鸿钧道祖的眼光自然是一清二楚,同样他也能够理解后土娘娘的顾虑,谁让天道的所作所为都无法给人信心
也许在众人的眼中认为混沌神魔的传承真得消失了,其实这是一个错误的想法,因为他们忘记了天道,天道已经完全了以身化魔的一切,只是他一直都没有在众人面前施展这一强大的力量而已,正是因为天道完成了以身化魔,所以当三千混沌神魔全数殒落之时,混沌神魔一族的气运则加持到他的身上。
别人不知道天道的变化,可是做为大道则一清二楚,当混沌神魔的气运加注在天道身上时,大道又有了新的想法,而此刻天道又与西方神域发生了争斗,这样的变化更是让大道又有了新的杀手锏。
虽然说天道一直想要证道不朽,如今他的威胁并不比红云小多少,可是这个变数的出现让他看到了红云的殒落已成定局,变数是好是坏就要看大道的心情,如果他先暴露出天道的底细,天道也用不着再有什么小动作了,直接就会被后土娘娘他们联手灭掉,不过这枚棋子大道还不想就这么牺牲了。
正是因为得到了混沌神魔的气运所以天道方才有种种的异常之举,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与西方诸神斤斤计较,完全没有那个必要,而造成这一切的则是混沌神魔身殒的那股怨气所致,让天道受到了影响,毕竟你不可能只得好处没有一点承担。
天道虽然修为了得,可是猛虎架不住一群狼,而现在的西方诸多神灵便是那一群狼,而且是一群彻底疯狂的狼,已经不畏生死,在这一刻所有西方神灵已经没有了彼此之间的矛盾,他们所有的只是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天道,每一个人的心中都以斩杀天道为己任,没有人后退半步,这个时候如果说有人敢后退那将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中,与其窝囊地死在自己人的手中反而不如舍命一搏,与天道同归于尽,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天道所面对的是一群疯狂的饿狼。
天道是猛虎不假,可是他是一个受伤的猛虎,先是被毁灭通幽斧所伤,紧接着又被西方神灵自暴所伤,这让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如果事情再没有变化,那天道只能以身化混沌神魔,要不然他必将殒落。
对于天道这样一个好棋子大道也不舍得让他在这个时候就暴露,那样不附合他的计划,最重要的是,大道想利用天道来对付红云,做为最终的杀手锏。
毁灭通幽斧在被后土娘娘、镇元子、神农氏以及五大神兽布下的先天八卦阵所困住后,阵法的力量不断地加注在他的身上,压制他本身的力量,让他空有一身力量却无法施展开来,他有心想要以力破万法,破开这先天八卦阵,可是却要面对鸿钧道祖与三清等人的阻拦,当他对三清下手时,则又被先天八卦阵所阻。
在针对毁灭通幽斧那强大的力量方面,后土娘娘、镇元子等人与鸿钧道祖与三清等人的配合则是十分默契,彼此之间可以称得上是水**融,完全将毁灭通幽斧给死死地压制住,当然他们也只能做到压制,想要来了毁灭通幽斧除非后土娘娘、镇元子他们发动自己最终的杀手锏,要不然是奈何不得毁灭通幽斧。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就是毁灭通幽斧品质精良的好处,那锋利无比的斧芒便足可以让所有人为之胆寒,一般的混沌至宝想要轰破毁灭通幽斧,那根本就不可能,正是如此所以毁灭通幽斧方才能够在如此强敌环绕的情况下依然活得十分逍遥。
虽然说毁灭通幽斧在如此重压之下依然保持着自身的安全,但是随着后土娘娘他们的出手,大道发现事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轻松自如,他还是低估了后土娘娘、镇元子、神农氏以及五大神兽的力量,不错论单体力量后土娘娘、镇元子、神农氏三人不过是刚刚证道的世界之主不比伪世界之主强多少,可是当他们与五大神兽布下先天八卦阵时结果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力量是数以十倍的递增,就算没有鸿钧道祖与三清等人的牵制,以他们八人的力量也可以与毁灭通幽斧一战,如果不是有天道这个变数出现,大道只怕无法再这样等待下去。
就在大道紧张之时,一个好消息出现了,毁灭之树一点一滴地把红云引到了这方战场之上,虽然说红云一再拖延,可是在这样的争斗之中一切都不能做得太明显,因为他所面对的不仅仅是毁灭之树,还有大道,不过好在现在战场之中的局势对他们还是有利的。
当红云与毁灭之树出现在战场时,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是最终决战的来临,双方都将舍命一搏,没有妥协的可能。
对于天道,红云一直都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修为到了红云这个地步,对自己自身的感觉那要比眼睛、耳朵还要有用,正是因为如此,红云并没有急于施展自己最终的杀手锏,他需要探一下天道的底。
对于天道修炼以身化魔的邪门手段,红云是一清二楚,只是他不知道天道这种手段之下有何等惊人的力量,再加上有大道在一旁虎视眈眈,红云不得不谨慎小心。
当红云出现在战场之时,他首先想到的并非是后土娘娘、镇元子、神农氏以及五大神兽的安全,而且想要试探一下天道的底细,做到心中有数,只有如此红云方才敢进行自己最终的计划。
这并不是红云胆心没有担当,而是他肩膀上的负担太重了,可以说他的决定关系着无数人的生存,让他不得不小心谨慎,莽撞行事不但会断送自己的性命,同样会牵连到其他人,那样的后果不是红云所能够承受得起。
是,如果是现在的西方诸神他们没有什么压力,因为家园已经没有了,他们成了孤魂野鬼,没有什么好顾及的,如果说他们还有一丝希望也不会向天道发难,而红云则没有到那个地步,至少整个混乱世界的生灵如今都好好的活在燧人氏的小千世界之中,只要灭世大劫没有毁灭一切,那他们便是安全的。
天道与西方神灵的战斗不管从那一方面来讲,都是一件不正确的事情,是一场内乱,也许是西方神灵有些敏感,做出有点过份,可是在这灭世大劫的关键时刻天道就算受了再大的委曲也不能做出反击的举动,更不能对西方神灵的那些无辜之人下手,他这么做了则会彻底激化双方的矛盾,让双方失去调解的可能。
红云正是看到了天道的错误,所以在现身之后怒喝一声道:“天道,你在做什么,竟然挑起内斗,你这的的祸害却不该留下”
红云语音一落没有给天道任何辩解的机会,手中的‘天诛凶剑’化为一道流光向天道的背后击刺而去,出手便是凌厉绝伦的杀招,摆明了是想借机斩杀天道。
或许在其他人的眼中认为红云此举是在借题发挥,目的不过是为了斩杀天道这个大敌,可是真正了解红云的人却知道红云此举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在这个时候斩杀天道却是一件不明智的选择,至少在对抗毁灭之树与毁灭通幽斧上天道要比西方诸神强得多,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已经没落的西方神域而与天道对上。
红云杀招一出,鸿钧道祖的脸色则为之大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红云竟然会不顾一切对天道下杀手,这样则会把局势拖得不可预测的地步,于是连忙大声说道:“红云道友且慢动手”
可惜鸿钧道祖的话太晚了,红云既然已经决定要出手自然不会听从他人之言,更何况红云有着自己的目的,又怎么会受他人的干扰,根本就不会理会鸿钧道祖的言语,不但没有停手,出手反而更快更狠,虽然说是试探天道的底细,要是红云内心之中同样有借机斩杀天道的想法,毕竟天道对红云而言是一大威胁,如果能够在这个时候除了天道,那红云则可以专心对付大道,对付这场灭世大劫。
事情真得会如红云设想的那样发展吗?大道就会眼睁睁地看着天道殒落,或者是暴露出自身的底牌,让他最后的这张底牌消失?答案是不,大道不会这么做。
虽然说大道的三次机会已经消失了,但是他却早就留下了后手,在毁灭之树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精神烙印,他完全可以通过精神烙印的力量来操纵着毁灭之树出手,而这也是大道对付红云最有力的底牌。
毁灭之树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毁灭通幽斧被后土娘娘等人团团围住之时,心中原本就有些焦急,而红云又找上了天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自然不会去理会红云,在大道的影响之下他迅速掉转过头便向后土娘娘他们而去,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让所有人都为之震骇。而这只是刚刚开始,如果说仅凭毁灭之树的力量便想来个围魏救赵让红云放弃对天道下毒手那是不可能的,红云不是傻子不会中计的。
毁灭之树有着庞大的积累,而大道为什么对它进行控制而不对在攻击上更为强大的毁灭至宝‘毁灭通幽斧’进行控制,大道所看中的正是毁灭这树那庞大的积累,只有如此庞大的积累方才可以让大道能够借其身躯在关键时间施展威力震慑众人。
在狂风暴雨的攻击之时,大道透过精神烙印勾通天地,瞬间一道巨大无比的威压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所有人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被这股威压所定住,当然毁灭通幽斧除外。
鸿钧道祖出言劝说红云之时便引起了后土娘娘的不满,而此刻毁灭之树出手攻击,后土娘娘、镇元子、神农氏、五大神兽则立即收手掉转过头对付毁灭之树的偷袭,至于毁灭通幽斧则完全交给了鸿钧道祖与三清等人。
大道突然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压瞬间让鸿钧道祖反应不过来,而这个时候毁灭通幽斧则见到机会来临,巨大的斧身发出耀眼的光芒,一击用尽了自身的全部力量,庞大的力量挟着无比的威势向三清所召唤而出来盘古元神斩了过去。
虽然说盘古元神对毁灭通幽斧有着很大的压制作用,可是在大道的相助之下,盘古元神的那丝威压被大道的威压完全给压制住了,毕竟盘古元神只是三清利用他们自身的盘古烙印所召唤出来的,根本无法与正宗的盘古元神相提并论,同样也比不上十二祖巫的盘古真身,在这样强大的压力之下,盘古元神砰得一声被压暴。
这一击可是挟着毁灭通幽斧的全力,三清没有来得及反应瞬间倒飞而回,虚空之中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箭,三清在这一击之下被重伤,三人之中伤得最重要属太上老君,并非是太上老君的修为不济,而是在关键时刻太上老君祭起了‘天地玄黄玲珑塔’这件后天功德至宝护住他们,要不然这一击之下他们一人则是必死无疑。
虽然说太上老君保住了他们三人的性命,可是受伤那是必不可免,而‘天地玄黄玲珑塔’这件后天功德至宝在这一击之下也被完全击毁,‘天地玄黄玲珑塔’可是太上老君的本命至宝,至宝被毁太上老君自然要承受那庞大的反噬之力,所以三人之中他们失伤最重。因为众人都被毁灭之树所暴发那无边的压力给镇住,所以鸿钧道祖也好、女娲娘娘也罢他们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而一切便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