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马和黄泉之间的区别,若是论算计,黄泉不如白马,可是比打仗,白马在黄泉面前就是一只死马。【叶*子】【悠*悠】
试探的轻步兵还没有接近,白马的部队就已经完全溃散,比起溃散更糟的是,剩下的人全被压制在墙头动弹不得,下面情绪jī动,接受步枪的男人早已经跑的一干二净,连他的部下都弹压不住,那些人刚刚拿了步枪子弹,若是逼急了,子弹先就射到自己身上,所以下方的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男人将枪支扔了一地,跑的无影无踪,没有人有信心能挡住,他们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到了白马身上,没有了女人可以再抢,只要他们能活下去。
白马没有让他们失望,在十八米高的围墙上高喊着:
“进去,将所有的物资泼上汽油,将所有的技术工人全都控制起来,将……。”
得到白马的提醒,那些手下全都醒悟过来,他们唯一的生路就是将整个基地绑架,用整个基地的安全换取他们的小命,一时间,下方的二十多个男人一起向山谷跑去,一边跑还在一边喊着开门,
当他们接近大门的时候,大门打开,他们加跑过去,就要冲进大门,突然,一tǐng89式重机枪的枪口1ù在众人的眼中,89式重机枪就架在门后,高度一米,两个陌生的士兵双眼冰冷的盯着他们,就在他们张嘴yù喊的时候,重机枪开火了……。WWw.点com
白马失魂落魄的站在瞭望塔上,哪怕他身边停放着双联装14.5毫米高射机枪也不能给他带来一点安全感,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筹码,如今他不能再指挥任何一个人,唯一能控制的只有他自己。
瞭望塔里还有他数十名手下,这些手下已经完全乱了,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话,他们将囚禁的何文斌与三子放了出来,直接向外面围住瞭望塔的士兵投降。
围墙上的炮击已经停止,上百名双手举过头顶的男人正在走下来,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染上大片的黑烟,不少地方还有被火焰烧灼的痕迹。
墙头上一片狼藉,无数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鲜血顺着排水沟,淙淙地流淌着,数百人被炮弹炸死,大部分都死无全尸,他们身边四处冒着明火与浓烟,碎掉的武器零件洒落的到处都是,两根粗长的炮管扭曲成了s型,连着基座倒在地上,在基座后面,整个地面全都是一层酱黑sè的肉酱与木头碎片,炮弹被引爆,在瞬间将整个炮组摧毁,地面被炸出一道浅坑,几根弯曲的钢筋裸1ù在外。
白马茫然的看着下面散开的一千多名士兵将整个居民区填满,无数的枪口正对着站在最高处眺望的他。
“咯咯咯……。”
他身边传来牙齿相撞的异响,四个手下一枪未地从双联装高射机枪后面站了出来。 看小说就到~双手高举过头顶,毫不在意他们的领就在他们身边站着,一个人两排大牙不停的上下碰撞,似呼在这不算寒冷的深秋,他已经冷地直打摆子。
白马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终于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抽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咻……。”
一声轻响,不知从何出来来的八八式狙击步枪枪弹击中了白马拿枪的手腕,白马惨叫一声,捂住流血的右手,乌黑的九二式手枪在空中翻滚着落到瞭望塔下的地面,出啪嗒的异响。
“不想让我死的这么痛快么?”
白马望着举着双手走出瞭望塔的手下,不由得苦笑起来,接着三子出现在他面前,三子的面sè很不好,双眼遍布血丝,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睡过觉,脸上漫着一层死灰,头如乱草窝一样耷拉在眼睛上方,没了以前的乌黑油量,散着枯草一般的黄。
“老同学,你是来杀我的么?这件事儿和你没关系,都是我干的,拿我的人头去个给他们一个交代吧……。”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白马觉得自己还真的有些对不起三子,虽然他从来都看不起三子,但是加入基地之后,一直都是三子在照顾他,如今事败,他也永远没有机会再去补偿三子了。
“何文斌死了,需要有人负责,你付不起这个责,”
三子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便不再理会这个骗取他信任,却又一手毁了他的老同学,若是他能重活一次,他第一个要爆了他班主任的菊ua,该死的灵魂导师让他一辈子都毁了,不管是末世前,还是末世后。
“唉!”
白马苦笑了,三子的意思很明白,这一次,三子恐怕要给何文斌赔命,他跟在三子身后,一步一步的向下方走去,路过关押何文斌的房间,他一眼看到躺在病netg上的何文斌,何文斌已经瘦得只剩下骨头了。
何文斌的死是白马一手策划的,只不过他没有真的想要害死何文斌,只是想让何文斌失去行动能力,让基地权力中心转移到三子手中,只是下手的人不知轻重,可惜了,那个有着水蛇细腰一样的女人,恐怕这一次她也会死的很惨。
“三子,这次我无话可说,我这人野心太大,有时看不清自己,倒是连累你了,其实你和那个女人的事儿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与你和那个蟑螂哥的关系,他未尝不会开一面,我不该用这件事儿来左右你,如果你实在恨我,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手里,我愿意……。”
白马走在三子身边,就想往常一样,用聊天的语气与三子说话,三子猛地停住,转身望着白马说道:
“王子啊,其实你不了解蟑螂哥,我娶十个二十个女人他都不会在乎,只要我跟着他,听他的话,偶尔出现一些问题,也不会受到他的处罚。
但是蟑螂哥最讨厌有人背叛,或者有人不听招呼,那个女人是蟑螂哥点了名的,任何正式队员或管理人员都不能碰她,也怪我酒后乱xìng,那个女人又沾上了我,要是我能狠下心杀了她,也算一了百了,只是,这后悔药不好吃啊。
其实你做的一些事儿,我也能猜到,你算计我,我何尝没有想要算计你?你在外面有东西藏着,本想等到蟑螂哥回来,我用你的家当来赎罪,可惜,蟑螂哥不在了,我也棋差一招啊……。”
三子摇着脑袋不想在说下去,白马却是听明白,三子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无能,三子也现了不对劲儿,将计就计,想要用他向蟑螂哥邀功,只是,张小强意外失踪,让三子不知所措,所以才有了他成功篡权。
“算了,说多的没用,何文斌已经死了,总得有人给他陪葬,不是我就是你,或者我们两个,不过,我得将何文斌身边的那个女人供出来,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毁了何文斌,绝了我最后一点活路。”
白马面容微微扭曲,他欠了别人,最多,说些好话加上一句对不起,但是他觉得别人对不起他,他就想要那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