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一阵砖瓦的碎裂声响起,装满水的瓦缸应声而碎,整个全部重重砸在了胡霸弟弟的脑门上!如果说瓦缸其实并不重的话,那么装满水的瓦缸那重重一击,足以相当于砸下一个啤酒瓶的重量。就在这时候,李姗抓起旁边的石块,发狠也用力的砸在了那胡霸弟弟的后脑勺上,顿时鲜血飞溅而出!
被自己这一击给吓呆的李姗茫然不知所措,这恐怕还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虽然是她情急之下用力砸的,可是当那白花花的脑浆和鲜血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她浑身不由的都开始发软,轻颤起来……
“李小姐!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要想逃命,要想不被这帮坏蛋给侮辱了,就快逃!”旁边的新田美惠子边解开在身上伪装捆绑的绳索边一把拉住惊呆住的李姗低声道,“现在不逃,我们可就真的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快跑!!”
李姗被美惠子的话瞬间惊醒,相比与血腥而言,她更不希望沦为包艳哲的玩物,成为他的女奴!她的意志迅速的被美惠子给拉了回来,清醒的强忍着恶心将那胡霸弟弟的身体搜了个遍,却除了一些钱和一把匕首外什么都没找到。失望的她二话不说咬牙便朝着那唯一通向地窖上的绳索走去,拔住那绳索便用力的往上攀爬!
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差不多在三米左右,仅仅凭借一根绳子要这样攀爬上去,对于向美惠子与李姗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姐来说的确非常的困难,可是此时那是逃命的最后机会,她们就是拼劲全力也要攀爬而上!当李姗终于从地窖爬出来到地面上的时候,她真的有了种恍如隔世重新做人的感觉……
李姗爬了上来,可是新田美惠子却出了问题。刚才举起那沉重的装满水的瓦缸已经用了她很大的臂力,更何况刚才用瓦缸砸中胡霸弟弟的脑袋时,瓦缸砸碎的碎片到处横飞,有几块比较尖锐的甚至割伤了她手臂上的肌肤,这让她一拉绳索手臂便非常的疼痛,几次想爬上去却都掉了下来。
“李小姐……你,你先走吧……”摔落在地上不知道几次的美惠子脸色绝望的伤心哽咽道,“我,我实在爬不上来了……你快走吧,早点联系外面,早点来救我……”
“不!你要振作,我等你,你必须要和我一起走!”如果新田美惠子爬不上来,那她将面临的是什么李姗心里非常的清楚。她知道,生的希望是美惠子给她的,这个关键的时候,如果她抛弃美惠子,那她李姗一辈子都会有阴影,都会觉得愧疚!她四下里张望,试图能找到些什么可以垫高的东西。很快,她便发现了桌子和椅子,二话不说便全部搬到了地窖出口旁,朝着下面的美惠子喊道,“我现在把凳子和桌子给你用绳子捆着放下来,你接着,千万不能发出声音来!然后你用这桌子搭上椅子,就能缩短地窖与地面的距离,再爬绳子就容易了!”
美惠子抬头,感激的望着不放弃不抛弃她的李姗,哽咽着感激道,“谢谢,谢谢你李小姐……”
“客气什么,能逃掉再说!”李姗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她将绳索捆着桌子并缓缓放下。桌子很重,她一个弱女子只能咬牙用身子的重量朝另一侧倾倒的力来均衡缓冲桌子落下的速度,以免直接撞击地面发出声响,从而惊醒睡梦中的劫匪们。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下面的美惠子伸手接下了桌子,将其安静的放在了地窖下,又接下了凳子,将其放在桌子上,然后她先爬上桌子,在爬上桌上摆放的凳子,这样一来与地面仅有一米多的距离,她抓紧绳索,咬牙一口气终于攀爬到了洞口!
“来,拉住我的手!”李姗伸出了小手,将美惠子的手臂紧紧抓住,用力的便将其从地窖里终于拖了出来!这下,她们两人都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快走,趁着夜晚,我们快跑吧!”李姗只是短短的喘息休息了十几秒,便起身要逃。
这时候,旁边的美惠子也站起身,边走出这老宅邸的破败大厅便急着边低声询问道,“李小姐,你知道往哪边逃是回城市吗?”
李姗听了一楞神,有些嘴角发苦道,“我……我还真不知道……被他们带来的时候,我是被蒙住眼睛的,而且现在黑灯瞎火,在这深山老林里要想找到回城的路,谈何容易……”
“那我们怎么办?跑进深山吗?他们会不会抓的住我们?”新田美惠子有些紧张道,“要知道,深山里没吃没喝的,我们要是被他们发现,那可就……”
李姗抿着粉唇边跑边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被抓来时听他们说这里好像是位于北海市西边的深山中,那我们就往东跑,现在是夜晚,月亮和太阳一样是东升西落的,走,跟着月亮跑!”
美惠子听了李姗的分析,一咬牙点头便跟着一齐朝着高高挂在天空的月亮跑去……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破旧的窗户内之时,包艳哲打了个哈欠,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揉了揉自己的双眼。这个时候,睡眼惺忪的他才发现有只大腿正压在自己的身上,又粗又肥,上面还长满着黑毛。他顿时想起昨晚做春梦时,抱着李姗大腿啃个不停的清醒,立刻胃部一阵恶心,翻江倒海的差点便想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满脸郁闷的将睡在自己身旁的手下那只臭腿给踢开,强忍着呕吐欲望的包艳哲从简单的木板临时搭起的床上下来,冲到水池边狠狠把自己的嘴巴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边吐着井水边朝着正中央的老宅大厅神清气爽的走了过去。
一想到李姗即将成为自己的女人,并且随便自己怎么玩弄,包艳哲便忍不住内心一阵冲动,那种对女性与生俱来的强烈欲望让其下半身都难免起了反应,他的嘴角,洋溢起了一丝无比下流的荡笑。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就在他进入这破败不堪的老宅大厅之时,立刻被眼前这大厅内的狼狈景象所完全惊呆了。桌子和凳子完全不翼而飞,那柱子上挂着的绳索直通地窖,而地窖的盖子,早就不知道被谁给直接扔在了一旁,那个圆形的洞口,就这样完全打开着,没有任何的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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