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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瓦蓝瓦蓝的,空灵而高远。几朵如飞絮的白云,悠悠的飘在天际,纯净的有些剔透之感。此时正值早春时节,官道两旁大片大片的林木,都开始吐出嫩蕊,万点新绿点缀其间,显得生机盎然。
远处山脉起伏,层峦叠嶂,纵目望去,山腰处的万丛翠色,便如同近在眼前,毫无后世所见那样,总是好似隔着一层轻纱。
果然是古代!钟阳有些贪婪的大口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由的暗暗赞叹,面上浮起一丝陶醉之色。
跟苏双张世平二人相谈之下,眼见二人对自己有些敬畏之意,以他的精明,三言两语便明白了其中的蹊跷。于是,谎言自己其实乃是世外修行之人,因练功不慎而落于此间。将后世生意场上的技巧稍一运用,便让苏双张世平二人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推断,这人,果然是一异人也!
而钟阳也终于是搞明白了如今身处何方了。但搞明白后,却让钟阳更是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置信。现在是汉朝,中平元年。至于这个中平元年到底是公元多少年,钟阳不知道,不过当他听说如今的皇帝是汉灵帝时,却也大致推算出现在的时段了。东汉末年!确切点说,再过不久,便要进入历史上最混乱的三国时期了。
对于三国,他在后世时自然是读过的,只不过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历史名人外,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却莫过于&ldqo;白骨盈于野,千里无鸡鸣&rdqo;的描述了。这个时期,是英雄辈出的时代,是野心家纵横天下的时代,也是人命如草芥,社会秩序最动荡的时代。
本以为是到了另一个空间,不想竟还是在地球上,而且是穿越回了三国时期。这让钟阳既是庆幸又是惶惶。庆幸的是,自己总算是有些先知先觉的优势,在这个人命贱如纸的时代,怎么也能多些筹码。惶惶的是,自己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的,在这个波澜壮阔的历史天空下,究竟要怎么个活法才好。
按照历史记载,三国时期虽然无数优秀的能人,绽放出了极绚烂的光芒,但在灿烂之后,便是几乎灭绝的种族之难。整个两晋南北朝,几乎就是汉人被奴役践踏的一部血泪史,直到后面的盛唐建立后,才再次恢复了元气。这中间,不说年代久远,便是在三国争斗的整个历程中,无数的天灾,再加上人为的战乱之祸,中原汉人也是元气大伤,人口锐减,自己处于这个时间段,何去何从,却是一个极难的选择。
自己杀出一片天当皇帝?钟阳摇摇头,他才不会去做那种白日梦呢。那种事儿说的简单,很多人在后世也曾谈论过,言语间睥睨天下,纵横捭阖,貌似挥挥手便樯橹灰飞烟灭,天下底定。殊不知其中牵扯之多,又怎么会是那么简单的。不说别的,单单一个后勤补给就会难死人的。不见演义中那位猪哥,其才华绝对是惊才绝艳,守着偌大的一个西蜀,最终还不是落个六出祁山,惨淡收场吗?是,其中牵扯许多人事方面的原因,但究其根本,却是国力总和的问题。钟阳自家知道自家事,治理一个国家,令其强大并形成争霸天下的实力,绝不是自己能办得到的。
去辅佐孙曹刘?嘿嘿,要是依仗先知先觉,卖弄些口舌倒也不是难事,难的是真正遇事后的分析和决断。小说中的很多事儿,都是作者编出来的,其中真正的细节千变万化,自己没有什么敏锐的军事知识,若只想凭着那点先知先觉去行事,估计不用多久,不是将主家的实力丧个殆尽,就是自己早早被摘了脑袋去。至于上阵厮杀,钟阳却是想也不想的,后世连只鸡都没杀过,还去杀人?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那么,自己究竟要怎么做呢?他想到这些实际问题,不由的一筹莫展,便有万般良辰美景,一时间也是失了趣味。思来想去不得良计,只得暂时作罢。
眼见苏双张世平峨冠博带,大袖飘飘的极是好看。眼热之下,便讨要了一套衣衫,将自己身上那套囚服换下来。至于手脚上的铁环铁棍,当时虽然坚固的很,却是靠着电力维系的。没了电力的支撑,不过是通过销子连接的罢了,将销子拔出,自然也就取了下来。
苏双张世平见那机关设计机巧,好奇相问,钟阳没法解说,只得胡说八道,说这是自己防身武器。至于脚上竟然也能使动两根铁棒,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他却是浑然不管的。但这番举动落入苏双张世平眼中,却更是觉得异人异行,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见他不肯细说,自也不敢多问。
换过衣服,略微洗漱一番,对着水面照照,已是俨然一个浊世佳公子了,哪还有半分后世囚犯的模样,钟阳心中欢喜之余,对前途未卜的担忧,倒是轻了许多。检查了一下自身,觉得并无什么不适,便不肯再坐在车中,只要苏双给自己牵一匹马来。苏双一行,本就是以贩马为生,倒也不缺这个,当下令人选了匹上好的良驹相送。
在钟阳想来,到了这个年代,不先骑骑马那可是白来一趟了。只可惜,钟阳大爷貌似从来没骑过马,平日里电视电影中,见人家骑马百般容易,理所当然的认为不过是小菜一碟,哪成想,当那马牵到眼前,看着那硕大的体型,他却不由的有些胆怯了。小心的绕着准备从后面靠过去,不想马儿却最是忌讳这个。待他方一靠近,直接撩起了蹄子,于是乎,在惨呼声和苏双等人的目瞪口呆中,钟阳异人便以无比完美的姿态,演绎了一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绝顶功夫。
就在苏双等人即惊讶于异人好像不会骑马,而又担心异人被伤到,急急奔过来扶他的时候,钟阳仗着改造过的身体,终是显露出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来。
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满面的气急败坏。身上除了肚子里被踢得有些翻腾外,倒是皮毛没伤着一点儿。只不过瞅着那马儿好似嘲讽的眸子,却再也不提什么骑马一说了。转头让人将那车子上的帷幔全部除掉,这才一本正经的解释,之所以要骑马,不过是嫌车子里太过气闷而已。如今,既然那马儿尚未养熟,暂且坐车也就是了。不是自己不能驯服那马,只是唯恐自己心情不好,伤到马儿却是不好的。
瞅着钟阳异人毫无愧色的大言不惭,苏双等人面面相觑。那匹马乃是良驹,又何须什么驯服?搞不懂为什么异人非要从后面靠过去。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将之归于异人异行四字上算完。
钟阳坐在敞篷马车上,偷眼见众人虽然多有疑惑之色,但却并无什么鄙视的模样,心中吁出一口气,暗喜过关。这三国中,以猪哥最为睿智,此兄从来不骑马,只喜欢坐人推着的小车,想来高人总是与众不同的。那钟阳大爷坐马拉的敞篷大车,自也是一个道理。无非是车大车小的问题,这级别却是一样的。
他性子本就乐观,后世在商场上游刃有余,又多经磨难。此番大难之后,得以重生,更是对世事无谓了。这般自我调整安慰的功夫,在这世上,可谓惊才绝艳,再无人能比的上的。这会儿,安坐车上,游目赏着四野的春色,心情不由的大好起来。什么后面怎么活,自己要干什么,且到时候再说就是。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困难来时再解决,眼下享受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商队经过这一番歇息,从新踏上旅程,一路向北而行。钟阳惬意的贪看着沿途的美色,正不知天上人间之时,一阵噪杂的声响,却从前方忽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