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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钟阳一愣,昨日咋了?昨日。。。。。。。昨日好像给大耳朵他们画兵器图来着,还捯饬出了个羽毛笔,被这丫的勒索了一顿。嗯嗯,后面又去桃园里喝酒来着,娘的,就是这一喝,喝的自个儿到现在还难受。咦?昨天好像没有这苏双俩人啊,他问昨天,难道是因为没喊他们一起吗?
钟阳心中想着,抬头看看苏双,这才挠挠头道:&ldqo;啊,昨天啊,昨天跟大。。。嗯,跟刘玄德他们喝酒来着,可不是不喊你们,好歹是他们请客,我也不好多说啊。&rdqo;
苏双听的头一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合着你以为我们就为一顿酒饭来兴师问罪的啊。刚刚你那大什么的,咋又收回去了?昨天不是喊的挺痛快的吗?当着人家面儿,你就给人家起外号,这会儿倒知道收敛了。不过,倒也不错,总算知道不合适还。只是,看这架势,这位老爷对昨天后面发生的事儿,果然是不记得了。
苏双心中嘀咕着,苦笑着摇摇头,随即面色转为凝重,缓缓的道:&ldqo;先生当真不记得昨日之事了?那后面将神铁送了他人之事也不记得了吗?&rdqo;
嗯?将神铁送人?什么神铁?又送给谁了啊?钟阳听的突兀,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两手搓了搓头,摇头道:&ldqo;苏兄,你说明白点。昨天这顿酒真是有些歹毒,我还真是记不清了。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儿?什么神铁,又什么送人的啊?&rdqo;
苏双和张世平对望一眼,齐齐叹了一口气。昨天将那铁棍给了来人后,二人对坐合计了半天,越想越是不对。当时那情形,明显是那几人喝了半天了,怎么半路上又想起请自己俩人过去了?这待客之道从所未闻过就。而昨天看钟阳那架势,已然醉的人事不知了,而直到自己两人过去,那刘备才问起神铁之事,其中的诡异,不言而喻。
像索要神铁这般大事儿,本该是在钟阳清醒时,双方讨论的,又哪有在那种情况下拿出来说的?他二人推敲半响,得出的结论就是,昨天的事儿就是一个局,一个专门谋算钟阳神铁的局。而自己两人,却不过是给喊过去,专门等着事儿搞定,去做那跑腿取东西的事儿罢了。
他俩人想清楚前因后果,不由的都是憋气。思来想去,这事儿怎么也得跟钟阳说明白,不然岂不让钟阳误会自己二人恩将仇报,出卖于他吗?
两人计议良久,几乎一宿没睡。待到天一亮,便往钟阳这里来了。只是不想钟阳平日就好睡懒觉,这酒醉之后,更是雷打不动。二人无奈,只得在外面等着,一直到大中午了,终于是听里面有了动静,这才出声求见。
张世平眼见苏双面色黯然,便由他将昨天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说罢,两人都是叹气不已。
钟阳听的两眼发直,这昨个儿不过一场酒,竟然出了这么多故事。大耳朵趁自己糊涂时要去了那四根铁棍倒没什么,好歹听张世平刚才讲的,自己不也多捞回了一成羽毛笔的利润吗。只是听他们讲的,自己昨天不但对着刘备喊了一晚上的大耳朵,还给他吐了一身,这。。。这个,嗯,喵喵的,老子确实有够强力的。
他心中并不怎么在乎那四根铁棍。说的更确切些,他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在明白怎么也回不去了之后,更多的是一种解脱的感觉。他身无长物,唯有给了他无数折磨的四根铁棍,总是让他不时的想起后世的记忆。
此时听说被刘备拿去了,心中在有些茫然的同时,更多的,却是一种难言的轻松。低头沉吟了半响,抬头对着苏双张世平摆摆手苦笑道:&ldqo;算了算了,给他也就给他了吧。这样也好,也算彻底有个交待了。嗯,成了,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们也别多想了,各忙各的去吧。不用担心,我没事儿。&rdqo;他有些莫名的落寞,有些意懒的对二人挥了挥手。
苏双张世平见他听完,全然没有意料中的暴怒,心中既是惊讶又是佩服。只道他心胸广阔,不萦于物。见他下了逐客令,只得起身告辞而去。
随后几天,刘关张三人便是忙于召集青壮,打造器具,倒也没再顾得上钟阳几人。只是令苏双张世平隐隐感到不安的是,钟阳竟也是连着几天足不出户,整天闷在那小屋中不知捯饬些什么。便是那饭菜也只让送到门口就行,等他出来拿进去吃完,再放到门外,等人取走。那小屋却如同成了禁地,不许任何人进去。
这且不说,二人不时的能听到那些家人偷偷议论,道是那位钟异人这几日行为古怪,不时的去折磨那些鸭鹅家禽,整日里便听到那边鸡飞狗跳的,不知搞些什么。言下大是唏嘘,这么一个异人,咋就有这么奇怪的癖好呢。
两人暗暗叹息,只道钟阳定是心中为着那神铁一事纠结。只是转念却又释然,这也就是钟公,不过是行为稍有些异常而已。如若换成旁人,失去了这般神物,只怕连死的心都会有了。
两人自觉那事儿自个儿无意中当了帮凶,心中着实过意不去。也怕钟阳闷出病来,便隔三差五的前去问候。只是每次去了,钟阳都是匆匆说上几句,便急不可耐的要走,二人也只得作罢。
这一天,两人正在房里商议,在这儿一呆就是十多天了,那刘备当日说的刘幽州要见自己的话,却是浑没半分苗头,不如待到明日,且去请辞看看,若能早日离开,也强过在这儿耗着。
二人正说着间,忽听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抬头看去,却都是不自禁的一惊。门口处一人快步走入,面上神色似是兴奋又似是难过,可不是那位自闭了许多天的钟阳异人是谁。
&ldqo;苏兄张兄,我这会儿可是来找你们求助来了。&rdqo;不待后脚跟进大门,钟阳远远的便抱拳喊道。
&ldqo;我等见过先生,不知先生何事如此惊慌?若有用得着我等之处,但请开口就是,但有所及,绝不敢辞。&rdqo;苏双张世平心中暗惊,连忙将他请了进来,这才抱拳回话。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冲着二人摆摆手,先是自顾从桌上取过水壶,仰脖灌了一通,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摇头道:&ldqo;惊什么慌啊,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是这样,你们可还记得那天我喝醉了,曾经跟大耳朵说过那个三成的话吧。&rdqo;眼珠骨溜溜一转,看着苏张二人问道。
苏双张世平心中一沉,只道他始终是过不去那事儿,竟这许多天犹自记着。
微微点点头,张世平先抱拳道:&ldqo;先生且宽怀些,那神铁便再好,也不过身外物,却不值得先生如此劳神,还是莫要再记着了。&rdqo;说着,微微摇头。旁边苏双也是点点头,轻轻一叹。
钟阳一愣,随即气道:&ldqo;我擦的,你俩没毛病吧?听不懂中国话还是咋的?我是问你们记不记得那天我说的那三成的事儿,谁来说什么神铁那狗屁玩意儿啦。&rdqo;
苏双张世平一呆,那神铁咋就成狗屁玩意儿了?听这话儿的意思,感情你老人家不是为这个纠结?那你提那码子事儿干啥?
二人满心疑惑,见钟阳满面的不耐,只得将疑问收起,点点头道:&ldqo;自然记得,不知先生却是何意?&rdqo;
&ldqo;哈,那我跟你们说啊。&rdqo;钟阳转嗔为喜,眉飞色舞的起身走到二人身前,压低了声音道:&ldqo;我找到了一条生财之路!那天给大耳朵他们画兵器图的时候,我嫌那毛笔软不拉塌的不好用,就制作了一种羽毛笔。大耳朵倒是识货,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价值,便要跟我合伙来做这买卖。他负责外面的人事,打点各路头面人物,我只把这笔作出来,到时候,所得利润,四六分成,他四我六。但那天我不是趁他要那破铁棍的时候,又敲了一成回来吗?嘿嘿,这就是那个三成的意思了。&rdqo;钟阳极是得意的说道。
&ldqo;啊?原来那图竟是先生新制之笔所画?怪不得我看那笔法廻异,不似寻常笔触。&rdqo;苏双大惊说道。
&ldqo;哈哈,那是。钟哥出手,什么时候寻常过啊。&rdqo;钟阳毫不谦虚,坦然承下苏双的赞叹,面上大是深以为然之色。
苏双张世平面面相觑,心下均是暗暗想道:看来他果然不是为了那神铁郁闷了,不然,又怎么会仍然这般闷骚?貌似这位爷就不知道谦让是何物。
轻轻晃晃头,将那股子无语抛开,苏双这才疑惑的问道:&ldqo;先生有了这般好买卖,却又需要双等做什么?&rdqo;
钟阳哈哈一笑,点头道:&ldqo;找你们自然是有好处了。嘿,你们整天到处跑,想来这各地的市场都是很熟的了,如果我这笔真有搞头,你们平日去过的地儿,岂不就是现成的销货渠道?咳,就是卖笔的地儿。到时候,我把这笔大部分让你们卖到别地儿去,在这儿只卖一小部分,嘿嘿,那大耳朵要分,也只能分这涿县一个地儿的。咱们到时大把的赚银子,我看他倒有什么办法。哇哈哈哈。&rdqo;
得意的大笑中,苏双张世平面面相觑,这位爷,原来竟是打的这么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