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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仆人听的又是愕然又是好笑,暗想这人却不是一般的糊涂。没听说过这找人还有这么个找法的。只是心中讥笑,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当下点头应了,指着左右几座宅子一一说起,什么王大户李大夫的说了一遍。
钟阳连连点头,等他说完,这才满面黯然的摇摇头叹道:&ldqo;唉,好像没有啊。这可怎么办呢?哎呀,你看咱们,只说了别处,但你这宅子又是哪一个的,怎么没说啊?说不定这要找的正是你们家这座呢。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小哥儿你说是不是?&rdqo;
他一顿一扬,假装恍然的样子,笑眯眯的向着那仆人说着。那仆人听的他最后一句,不由的顿时肃然起敬。虽说自己听不懂那话什么意思,但显然眼前这人是一个读书人,身份自不是他这般人可以随意轻视的。
听他问起自家院子,当下微微躬身一礼道:&ldqo;哦,劳贵客问起。我们这里乃是幽州步马校尉,邹靖邹校尉府邸。&rdqo;
嗯,啊?!
钟阳正竖着耳朵去听,哪料到这仆人竟说出这么个熟人来。不由轻啊一声,急声问道:&ldqo;邹靖?!可是那个刘焉,啊,不是,是刘使君麾下的邹校尉吗?就是那个刚刚领兵去迎击黄巾的邹靖邹校尉?&rdqo;
那仆人一惊,猛抬头看他,点头道:&ldqo;正是我家主人,怎么,难不成贵客所寻的,当真是我家主人宅院不成?&rdqo;
钟阳一窒,急忙摇头道:&ldqo;哦哦,不是,只是曾跟邹校尉喝过几次酒而已,这会儿猛然听到竟走到他的家里来,委实有些意外。呵呵,意外。&rdqo;
那仆人听他说竟跟自家主人喝过几次酒,不由的心下凛然,执礼更加恭敬。钟阳呵呵一笑,忽然假作想起什么的问道:&ldqo;我听说邹校尉这府里有个晚辈,生的极是俊美,人人称赞,不知可真?&rdqo;
那仆人一呆,摇摇头道:&ldqo;贵客却从哪里听说的?我家主人只有一女,再无别的晚辈在此,如何会有这般说法?&rdqo;
啊!女儿!
钟阳一呆,愣愣的问道:&ldqo;只有个女儿?难道没有个叫肖良的人吗?&rdqo;
仆人摇头,钟阳呆住,忽然记起一事儿,小心翼翼的问道:&ldqo;那。。。。。。可有名字中叫做什么玉,或者什么见的吗?&rdqo;
那仆人一愣,再次看看他才道:&ldqo;我家小娘闺名倒是有些靠谱,除此再无旁人了。&rdqo;
嗯?小娘?啊,我擦的,我明白了,那人叫的是小娘,不是肖良!这么说。。。。。这么说,那个兔儿爷,啊,不是,那拐了自个儿羽毛笔的,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丫头,而且还是邹靖那家伙的闺女!
钟阳终是搞明白了状况,一时间,不由的当场傻住。喵了个咪的!老子终日打雁,今个儿却被雁啄了眼了。楞把一母的,当成一公的了,这要是传扬出去,可不是害了一世英名啊。我说那家伙怎么看起来扭扭捏捏的,那脾气也是变幻无常,要欢喜便欢喜,说恼怒就恼怒的嘛,感情竟然是一雌儿!
他呆站当场,一时间大是郁闷。话说钟哥后世阅女无数,何曾闹过这种笑话啊。亏得自己还号称花中圣手呢,这事儿要是被后世那帮损友们知道,不知道要怎么狠狠奚落自己一番了。
他只顾郁闷,却完全没有想到,那后世之时,又有哪个正常女孩子特意打扮成男人的?这且不说,方才与那雌儿一番对答,他满脑子只是怎么利用人家打出自己的名声去,哪里有多想别的啊,如此两下一凑,身在局中,倒也不能怪他分辨不清了。
那仆人见他忽然发愣,面上时青时白的,心下不安。轻轻叫了他两声,见他只是不应,不由越发的忐忑起来。微一寻思,也顾不上什么失礼不失礼的了,急忙转回身将门关上。此人迷迷糊糊的,偏偏又跟自家主人相识,既然问完了,自己还是赶紧躲开为妙。不然言多必失,可不知哪句话引来祸事就大大不妥了。
砰的关门声,让钟阳猛然惊醒。抬眼看看依然关上了的大门,愣了半天,这才长长吁出口气来,微微摇头苦笑下,慢慢转身往外走去。
今天被这个小丫头戏弄了半天,这场子却要着落在他老子身上。虽说在这个时代,眼下没人取笑自己,但钟阳同学自己心里那道坎儿却是怎么也过不了。偏偏这事儿还没法儿发作,人家丫头又不是特意冲他来的,只是他自个儿迎上去挨的,这股子郁闷气,便不由的迁怒到了邹靖身上。
狠狠踢开脚下一块小石子,钟阳同学忿忿的咒骂着。只是骂着骂着,脑海中却不期然的浮上一张宜嗔宜嘻的面孔来,心头不由的一热。
这小娘皮儿,长的倒是好看。只是年岁看上去不是很大,但这古代据说女子早早便要嫁人,却不知有了婆家没有。倘若没有,能和这小娘皮儿成就好事,倒也不必再去寻那邹靖晦气,毕竟已是一家人了嘛。
他自慢慢臆想开来,满脑子的都是好事儿,脸上便不由的带出一份贱笑。此时天早过午,已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样子。这个时代,除了皇帝和那些王公贵族之外,少有夜宴等活动。普通人家本就穷苦,那烛火也是绝不敢多有浪费的,故而,一直以来,便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这一天下来,也不像后世那般是一天三餐,而是分为朝食和晚食两顿而已。眼下这个时刻,却正是许多人家准备晚食的时候,路上来往之人比之上午多了许多。只是所有走过钟阳身边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远远避开,都为着这厮脸上那份贱到了极致的笑容所惊着了。
钟阳哪里知道这些,一边意淫着一边徜徉着往家中而回。直到进了自己屋中,也是犹自挂着一份贱笑。自个儿往案子后面一坐,两手托腮,怔怔不语。
他打从穿越而来,迭经险难,从未有空去想别的心思。如今,虽说黄巾寇边在即,但以他自后世书中所知,这涿郡城却是并没陷落,自然也就没什么心事。再加上今天跟甄锐那边签了代销合同,不管后果如何,总算是开始起步了,心情一松,却恰恰遇上了这么个勾人的小丫头,如何不让他浮想联翩呢。
白猫本来今天没能跟着出去,马李二人心中大是忿忿。此刻眼见钟阳在那儿一会儿傻笑一会儿蹙眉的,两人哪肯放过,登时便你一言我一语的讥笑了起来。
&ldqo;嗳,你说他在那儿傻笑什么?该不是今天出去不顺,受打击太深了,有些失常了?&rdqo;
&ldqo;切,老马,不是我说你。你年龄实在有些大了,很多事儿是看不明白的。他那叫傻笑吗?那明明是淫/笑!以我这么多人看人的经验,嗯嗯,他八成是怀春了。&rdqo;
&ldqo;什么?怀春?我只听说少女怀春,少男多情,可从来没听说过这少男也怀春的。你懂就说,不懂最好闭紧嘴巴,至少这样不会让人知道你的浅薄,免得遭人嘲笑。&rdqo;
&ldqo;嘿,说你老古董你不爱听。你怎么就知道这少男不能怀春的?别说怀春,就是怀孕都可以!事实证明,只要稍微做点小手术,男人也可孕育婴儿将不再是个遥远的课题了。再说了,人家少男多情,那是纯洁的一往情深。可是你看看他,看看他那脸上的笑,我可是半点纯洁都没看到。你看他眼神荡漾,春/情勃发,可不就是怀春了嘛。而且,恐怕还是那种看到却没吃到的怀春。&rdqo;
&ldqo;嗯,说实话,虽然我非常不认可你,但是这次,我承认,你确实观察的比较仔细,我附和你的看法。只是看他眼神时而忧郁,时而渴望,难道就不知道什么事儿光想没有用,而是要。。。。。。。。。。呃!&rdqo;
两老家伙正自议论的高兴,却不料这番噪杂却打断了钟阳同学无比美好的瑰梦。脑海中种种美丽旖旎的景象,顿时被击了个粉碎。耳中听着这俩老混蛋的对白,竟然都扯到了男人怀孕的题目上,钟阳不由的面色铁青,实在忍无可忍了。就在马疯子想要继续深一步探讨时,已是霍然起身,大步走到了白猫身前。
马李二人只觉眼前一暗,仰头正迎上钟阳那副欲要杀人的大黑脸,顿时不由的都是一个哆嗦,诸般讨论戛然而止。
&ldqo;说的很热闹哈,怎么不说了,继续啊。我你大爷的,竟敢妄议哥的私事儿,嘿嘿,我看得让你们再拉上三天稀才能有点记性!&rdqo;钟阳满面笑容,只是那话却是让马李二人心头打颤。
这厮曾听人说过,拉猫的尾巴,会让猫拉稀,上次便非要实验一次。马李二人尽管强烈的反对,但又怎么是他的对手,结果一试之下,钟阳同学大感欣慰,叹服古人诚不欺我,马李二人却是以悲惨的,足足拉了三天的结局,才终于摆脱了那番蹂躏。
这会儿听他突然又提起这茬儿,眼见他目光溜来溜去的,直往自个儿尾巴上瞄,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喵呜一声,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