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节南下(2)
“别说我了,到是你……”向雨峰看着凌山额道上的那道疤痕道,“你额头上的这道弹痕是……呃,你抖什么?”向雨峰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会让凌山无端端地打了个冷颤,他刚想伸手去扶一把凌山,却被一脸尴尬模样的凌山给躲了过去。
“你怎么了?”向雨峰有些奇怪地看着凌山道。
“能不能……能不能不说那个词?”
“哪个词?”
凌山翻着白眼,望着向雨峰道:“就是……就是那个词!”
“哪……呃……哈哈……”明白过来的向雨峰,看着凌山的额头,强忍住笑意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不过,这弹,不是,这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总得告诉我吧?你要知道,那里可是脑袋,不是别的什么地方。”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去了一趟西北罢了。”
“西北?你去西北了?”
“嗯。”凌山点了点头,“想要让我手下的这群军人能够成为真正的战士,除了战争还能有什么地方更能粹炼他们吗?尤其是在上一次王猛进攻这里的时候,我才现,我们的战力和他们比起来,差得太远了,所以在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北庭通了电话,他也支持我的这个想法,然后就这样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些重型武器,我也不会这么早就回来,在西北的战争上,我还有好多兄弟在那呢,我打算和你见过面,确定了你的心意后,就再回西北的。”
“你现在可能回不去了。”向雨峰的一句话使得凌山一愣,他道,“为什么?”
向雨峰笑道:“我要对南方用兵了,这个时候,就算我能放你走开,那属于军人和男人的荣誉你会就此放手吗?”
凌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紧握着双拳,眼睛有些微红,双肩也在微微地颤抖中。确实如向雨峰所说的那样,“南下”虽然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那却代表着向雨峰以及他的所属势力正式向南方动了战争,这是一场战争,而且也将会是一场非常残酷的战争。做为一个男人,做为一名军人,凌山可以在利益的面前不馁协,可以在女人的面前坚守毅志,但是面对这样的荣誉,渗透着血与火,权力与荣耀的荣誉,他真的很难做动心静如水。
“我……我想去……”凌山紧握着的双拳渐渐地松开了,“但我知道,我不能去。”
“为什么?”向雨峰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看着凌山,“不想让那血腥的战场留下你的身影吗?”
“想,但正是因为想,所以我更加地不能去。”凌山看着向雨峰,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地不再像刚才那般激动,兴奋和徘徊了,因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与南方势力的一战,让我损失掉了四百多百战士,尽管他们的家人都得到了丰厚的物质补偿,但是,我一想到这些人是因为我的自大,我的骄傲,和我的自以为是的命令而成为无辜的棋子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像刀割的一样,一刀,接着一刀。”凌山出浓重地喘息声,眼睛再一次地变成了血红色,“老大,你曾经对我说过,战争是最能体现一个人是否强大的最直接的方式,说实话,我当时对你的这句话并不是完全地赞同,因为我觉得,有些人从一生出来就代表着强大,就代表着力量,就像你一样,我以为,我也能像你一样,就算和你有所差距,但也不会太远,我错了,大错特错,天生的强者从来都不是成双成对的,从来都不是。”
“你错了,凌山,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天生的强者,如果真的要对我这个人定义的话,我只能说,我站在了爷爷的肩膀上,所以我看到比别人更多一些,一个人能够被称做天生的,除了他的**,他的毛以及他的毅志以为,什么都不能被称做是天生的,凌山,你七岁的时候,在做什么?”
向雨峰的话使得凌山有些愣,他并没有明白向雨峰为什么会有此地一问,不过他还是答道:“七岁?一个七岁的娃娃能够做什么?”
“所以,这就是我和你的最大区别,七岁的时候,我已经学会杀人了,毒虫巨蟒,更是我的对手和朋友,当一个孩童,当一个几呼还没有断奶的孩童被扔到那样地一没有人烟的地方,野兽横行的地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硬,恐惧,饥饿,眼泪伴随着他的时候,你想一下,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向雨峰凝望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凌山笑道,“没有什么是天生的,更没有什么强者是天生的,我的爷爷,你的爷爷,这两个人跺一跺脚,那是能让中国政坛抖上一抖的人物,他们是不是强者?当然是,可是,他们是天生的吗?不是,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是靠脑袋,手段,心智,一拳拳地打出来的。”
向雨峰走到凌山的面前,重重地拍着他的肩膀道:“凌山,路,是自己的走的,更是自己选的,你现在已经学会了为自己的下属考虑,也已经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这很好,但要记住了,人无完人,我和你一样,都有不足之处,有些东西是要执着的,而有些根本不需要去执着,你要去西北,那么我会成全你,但是,离开了上海,离开了我,你的命就不再是我的了,能不能够掌握它,就只能完完全全地看你自己了。”向雨峰摸了一下凌山额头上的伤痕道,“子弹和剑是不会认人的,更不会觉得你有一个强大的家族而就会从你的身边绕过去。”
“你想锻炼自己,想和死神搏斗,我都不会拦你,但在这之前,你还是先给家里打个招呼吧,毕竟,他们可是一个完完整整地你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可不希望当有一天我把你送回去的时候,你缺了什么,或者,没了什么。”
“原来,你把我弄在上海,只是想要保护我吗?”凌山看着已经走到了仓库门口的向雨峰道。
向雨峰站在那里,没有转身:“我只会保护我的家人,保护我的女人,男人!要靠自己,不过,我并否认你若是在上海,哪怕是捅出天大的事情,我也能给你摆平,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要说带我南下?难道那里就不会伤害到我了吗?若是伤害到了我,你又怎么和我的姐姐,我的家人交待!?”尊严受到严重伤害的凌山,眼睛里面喷着火,如果对方不是向雨峰,而换成别的什么人的时候,相信凌山的拳头早就砸出去了。
“因为这是一场必胜的战争!”向雨峰回过头,看着满脸怒气的凌山,“必胜,懂吗?”
“向雨峰!”
凌山怒吼出声,他望着向雨峰的背影,拳头狠狠地砸在身边的武器箱上:“我凌山一定会让你收回今天的话,一定会让你亲口承认我,我要让你知道,我就算比不上你,但,我也觉得不是一个弱者,我不是!”
向雨峰走了,默默地离开了这里,他没有再去理会那正陷入暴怒中的凌山,一脸微笑的走了。
今晚的月色真的好美!
向雨峰仰头望天,脸上的表情很是灿烂,他成功地激起了凌山傲气,激动了他心中的杀气,其实若不是凌山会有今天的反动一问,向雨峰也许不会逼他。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强者,可以不去逆天,但绝对不能没有逆天的心。否则当对手可能是“天”的时候,那么还不用战,就已经败了,这样的事情,在向雨峰看来是愚蠢的。
爱国?
当然,他非常地爱国,但是他绝对不会做一个像岳飞那样愚蠢而又愚忠的人,如果,他头顶上的那片“天”想要害他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刀指向他们,绝对不会有丝毫留情地指向他们。但是通过今天晚上与凌山的一番对话,向雨峰知道,这个被自己视为自己人的凌山不行,至少现的他还保持着所谓的岳飞式的愚忠。但没关心,激起你的血意,释放出你心中的邪恶,当你站在如山般的尸体中央的时候,我不信,你还能像如今这般一程不变地继续你的愚忠,权力可是一个好东西,做一个被主宰者,永远都不可能强过做一个主宰者。当这混和着浓重血腥味道的掌控着他人生死的权力渗透到你的皮肤,骨胳,血脉之中的时候,你还会因为所谓的“功高震主”而在“十二道金牌”的天威面前,轻易地把这已经渗透到血脉里面的权力再交出去吗?
向雨峰摇下车窗,感受到这呼呼刮过的急风,他他笑得很灿烂,也很邪恶:“凌琳呀,我可是对你的这个小弟仁至义尽了,如果这么做还不能把他连同他的灵魂拉到我的这一边的话,那么我只有对不起你的期望,噢,我不会杀了他,毕竟我还是很喜欢他的,只是,在短时间内,他不能开刀说话罢了。”想到这里,向雨峰看着当空的圆月,长叹一声,“凌山,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我们再一次见面,我的刀就会对准你了,在这条血色的道路上,我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希望你不要阻档我。”
给读者的话:
左手你丫的,我都和你说和那么清楚了,那个时候我在工作,什么女朋友,你卖菊花卖傻了啊?对了大河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