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节血色樱花(24)
在万欣德镇四周的泰国境内,坤沙另建有4座武装兵营:一个驻在清莱府夜庄县帕山区潘河村,有三四百人;一个驻在清莱府夜庄县马开区的木色贾哈瓦,约有二三百人;一个驻在夜丰颂府夜丰颂县苏麦苏村,约有三四百人;一个驻在夜丰府夜丰颂县干河地区,不到一百人。而在缅甸境内,“坤沙”集团的主要据点则在掸邦芒县,与泰国夜丰颂县的帕空河村隔国界相望。该武装贩毒集团的后勤供给,包括照管大小头目们的孩子和坤沙本人财产,均由坤沙的一个内弟统管。坤沙属下的各级头目大多数是其童年时代的朋友,他的一个叔叔坤盛也是其中一名负责作战的指挥官。
坤沙的海洛因、吗啡提炼厂,大都设在其控制区内的深山密林中,厂区警卫森严,外人无法接近。有的提炼厂则较简陋,设于茅草屋中,可以随时搬迁。坤沙的“事业”极盛之时,仅海洛因提炼厂便有15个。下面是一位记者亲临“金三角”看到的鸦片、吗啡、海洛因提炼过程:四间草屋里有一间正冒着烟;里头有人正忙着:3个中年男人正在用大铁锅煮着东西——生鸦片。一大堆生鸦片像排球一样大,用塑料袋裹着,堆在屋子一边,估计约有五六百公斤。一个满头大汗的人正把生鸦片放入铁桶中,桶里已放了1/4的水。放入的生鸦片约为水的两倍,也就是说鸦片与水之比例为二比一。放好后,一个人忙着把铁桶放入一个正在烧煮着热水的大铁锅中,利用锅中的热水,把铁桶里的水加热。水温一直保持在8o摄氏度左右,因为水温若过85度,吗啡的品质就会变得低劣无比。
一个男人不断地用一根木棒将铁桶里的生鸦片搅动,生鸦片逐渐溶于水中,另一个人则不断注意锅里的温度计以及锅下的柴火。生鸦片完全溶化后,第三个男人倒了一大瓢的生石灰(即氢氧化钙)入铁桶里,拿木棒的人则不停地搅拌着,这时生石灰把鸦片液分解成吗啡和少许可卡因。这时,鸦片液呈乳浊色。于是木棒不再搅动,鸦片液里的其他生物碱、硫酸钙、及不溶解的胶质物都沉淀到桶底,鸦片液变成淡茶色了。第一个人提起铁桶,把鸦片液从一块绷着布的木框上倒入另一桶里,鸦片液经过这些紧绷的布滤过,把沉淀物过滤掉。滤好的鸦片液又重新如第一次一样在稍加热,第三个人放入两大瓢的氯化铵并加以搅拌。氯化铵使吗啡结晶而沉淀,再经过布的过滤,吗啡就自溶液中分离出来,这些灰黄色的结晶物就是吗啡了。
在另一间草房里,那里一个瘦瘦的老人正在干活。他用一个量筒,把量好的丙酮倒入大搪瓷盆的精制吗啡中,然后轻轻搅拌,让混合物自动起化学作用,再把溶液经过滤纸滤过后就得到了雪白色。纯度在99(百分号)以上的吗啡了。这种吗啡压成块,就称为白块。白块有两种:2公斤装及3公斤装两种。每块的表面上印有“999”三字,表示它的纯度是99.9(百分号),因此,白块又称为“三九”。
至于把吗啡提炼成海洛因,则加入醋酸酥等化学药品,经过滤,结晶而成。其中最高级的海洛因称为“白粉”,“zhongguo面粉”,其海洛因含量可达9o(百分号)以上。
屹立在缅甸掸邦莱莫山的吧拉斯山峰,海拔二千七六米,山峰高耸入云,它东距越南约八十公里,面积九十点七六平方公里。整个山体呈圆锥状,杳无人迹的山路上,森林密布,草地遍布各个空地间,偶尔有些肉食性动物从远处或林中扑出,便惊的其他食草性动物四踢翻飞,一哄而散。
时光“指向”中午,可天上却是阴云密布,晦暗难明,阵阵卷裹着残枝败叶的狂风贴着地面席卷而来,出“呜呜”的吼声。
一个黑影自远处缓缓行来,所到之处一股杀意肆虐着,一双迸射着道道光的眼眸,在那修长洒脱的身影稳重中带着一种然的飘逸,长长的黑色长衣下摆在狂风中被吹的四处狂摆,犹如不断翻腾乱冒的黑色火焰,在这空无一人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吸引人的景色。
飘逸而柔滑的黑色头自前额滑溜的垂下,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面孔,在狂风的吹拂下,不断的飞扬而起,偶尔的可以看到那张俊秀的面孔;嘴唇冷漠的紧抿着,使的下巴的线条冷硬有型,显的冷峻异常;黑色的皮制长长衣穿在他修长的身躯上,随着稳重前进的脚步,飘撒出他特有的冷漠与傲气。
他正是远赴而来的向雨峰。
向雨峰仰头打量着面前这近五百米的山峰,站在它的下面,仰头望去,却现这面悬崖是由低部开始,越往上就越往外倾斜,到一百米的高处时,悬崖的顶部已经覆盖了,遮住了老大一片天空,根本望不到顶面;整个壁面色呈暗青色,上下垂直光滑,就如镜面一般竟没有丝毫可以踏脚的地方,而想要进入金三角,除了飞机和海路,这便是唯一的通道,而向雨峰之所以选择从此地进入,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向坤沙展视自己傲人的力量。
如此的陡峭的高峰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个地方也许真的是苍猿难攀,人迹难凳的地方了,可向雨峰却是淡淡一笑,双手握在一起互搓了几下,然后扩臂活动活动筋骨,走到了悬崖壁前,双腿微曲,然后整个身体便如炮弹般弹冲而起,转眼就到了四米的高空,待到上冲的力竭的时候,双手五指张开,“啪”“啪!”两声按在石壁上,于是,惊人的一幕出现了,他双手就像吸铁石一般,把身体牢牢的吊在半空,在庞大的石壁上一晃一晃,显的那么的渺小卑微。
此时的向雨峰双手张开,好似壁虎的爪上吸盘一样,牢牢的吸在石壁上,靠双臂的强横力量把身体拉上去,然后一只手掌的吸力瞬间烟消云散。顺着手腕手臂内侧到达胸口,最后归于丹田。等到他的这只空闲下来手掌再次向头顶的石壁探去的时候,真气再次的下会阴,过尾闾,顺脊背而上,自那只手臂外侧流淌到掌心形成新的真气旋涡,把自己的手掌牢牢的固定在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