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一十七节婚宴(37)
向雨峰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描绘自己的心情了,他看着身边这位挽着他的胳膊,说熟不熟,熟嫩不嫩的美女,那思绪是从来没有过的浑混,这心思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想去想,他越是老出现在你的脑海里面。想着想着,向雨峰竟然开始了回忆,回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向雨峰以前不知道,现在算是明白了,思想者。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这之所以以,向雨峰会想起这么我,那是因为,他刚才在洗濑室里面,想开枪上炮的时候,他突然地现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事实,那就是,他,趴了,这是他第二次趴,第一次,是在,遥远的,过去……
向雨峰叹息了一声,开始了回忆。
今天我跟这回忆往昔,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甚至拿来现代汉语词典,琢磨着想写一段美轮美奂的漏*点场面,结果现啥也写不出,仅仅只能拼凑一些碎片。
脑里七零八碎什么都有,我是多么想写一段轰轰烈烈的男欢女爱,好像那些作品一样,把简单纯粹的生理行为写成*人世间最伟大的爱情,把抽抽送送写成生命的韵律,多好的修饰啊,人类就是因为这些华丽的包装才变得不那么像动物,生理运动包装好了就是翻云覆雨水乳交融,不包装就是兽性大淫亵肮脏。
我在那个巨大的房间里的巨大的大床上欺负人的时候,其实已经完全摈弃了所谓的修饰和包装,我想把一切变得简单而轻松,就算不像动物一样仅仅是生理冲动,至少也要比一般人多一份童真。
可是我终究简单不起来,谁叫我做梦也想做个“复杂”的人,我连把儿硬这个过程都能联想很多,本来挺直接了当的一件事,硬了就往里面这么一戳,然后好戏上场你来我往做个爱,就这么简单的事我都能把它变得复杂。
我当时特别有童真,想把这事儿做得充满乐趣,然后我就一个劲地回想那些有趣的事。比如前阵子我和童童在沙上折腾一宿,那件事对我没啥大影响,对童童却是个终生难忘的经历,这小丫头也学聪明了,懂得推敲琢磨,这件普通的事儿愣被她想得特深奥。那时我连续在外东拼西闯的,这是累的,不关其它因素,可童童却联想到我出了毛病,因为那天我开始的表现特别不正常,把儿蔫答答的翘不起来,她身临其境时没工夫考虑,后来一琢磨就推断出一个惊人的症状,我缩了。靠,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言,简直就是核弹炸了地球。
一个阳痿患者折腾半宿硬不起来是很正常的事,关键就在伟哥我后半程硬了起来,这下就让咱们女人乐开了花,后来跟童童的姐姐也就是叶蓝那娘们不知道怎么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她那个得意啊、炫耀啊、满足啊,就别提了。一个女人能让不幸罹患阳痿的男人重现雄风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叶蓝没跟大家宣布,是她的妹妹治好了我的阳伟,这已经很低调了。叶蓝悄悄把这事反馈到我这边,于是就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经历,原来把儿往上翘一下能让一个女孩充满自信,从此我对我的把儿寄予厚望。
于是呼,做为医生的叶蓝,成为了我的主治医生,嗯,主治那儿,在无数次的实践之中,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为什么趴的原因,罪恶感,童童不管身体的年纪是多大,可是心灵和脑袋里面的年纪,却始终是停留在以前,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他趴了,他这位号称史上最强的伟哥男,趴了。这是他向雨峰第一次的趴,事后除了叶家姐妹们,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大家伙都知道,当两个人,三个人共同去守着一个只有他们才知道的秘密时,这关系肯定会较之别人拉近不少,童童纯真,不懂得这些,可是叶蓝这个娘们,却是个精怪,她自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
我和伊慧这个“自强不息”的女人寻欢作乐时,并不特别酣畅痛快,事实上我也很久没酣畅痛快过了,我只是想把一种早已烂熟于胸的程序变得更有乐趣,因为我身边女人不少,性生活过得多也就没了新鲜感,总是那么回事,雄的多一根把儿,雌的多一道口子,互相填补一下,我舒爽你也舒爽、你舒爽我也舒爽、你不舒爽……我还是舒爽,最后凝神屏息这么一射,就算完事了。
这事儿如果太频繁,你就会失去神秘感,就算不至于产生厌恶你也不会有多大的冲动,因为你下面这个人基本功能还是一样的,最多长相有点区别,如果你想把这件事做得跟以前不一样,只有挖空心思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有乐趣。
好吧,那我就乐趣一下,我解开一颗扣子,回头又把它扣到另一个孔里,我抱起怀里的女人仰面朝天缓缓倒下,“扑通”一声跌进大床,结果差点把我自己压昏过去,随后我和女人在大床里游泳,对,就是游泳,你别奇怪,因为女人把这大床当成了生她养她的黄浦江,她开始回味她美好的童年,这正是我期待的中心思想,于是我陪她一起体验童年的乐趣,包括在大床上面游泳。
现在想想,其实我那天不是特别想和她做,我刻意把这个女人放到最后,心里有一个秘密的念头,想用她来填补我某一处空白,这是我的一部分私心,我对某些事感到不安全,就这样自做主张地把她安排进来,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个寄托,她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此刻我回忆这些的时候,简直惭愧得无地自容,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给她小小地安排了一下,我自己又何尝不被人安排?
很多细节我已忘得一干二净,写这种情节确实有点为难,写得真实吧,对你来说会很不真实,写得不真实吧,我自个儿又觉得这是瞎扯淡,我桌边有一本厚厚的大词典,要是找些漂亮词汇组织一下,还是能写一段精彩的男欢女爱,可我想想也没啥意思,既然已经七零八碎,那就索性七零八碎到底。
女人有时特别天真,比如躺大床上能把自己想成一条黄浦江里的鱼,可鱼不是灵长类动物,很多方面跟我们不一样,包括做,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鱼是怎么做的——或者不能叫做。那我就要尽快阻止,不能让她继续把自己当成一条鱼,我不断引导,慢慢扯开话题,用我的行动告诉她还有更形象的动物可以模仿,她也很配合,不一会就从黄浦江里飞了出来,从她的名字联想到天上飞的鸟儿。可这还是不对劲,鸟儿也不是灵长类动物,我同样不知道鸟儿是怎么做的,她跟这扑腾双手使劲地飞啊飞,我就在一旁继续引导。
慧姨啊慧姨,鸟儿虽然能飞上天,可是身体结构跟我们不同,我们还得换一种思路,尽量往类似的方面想,要不……咱们做一回大猩猩?
我的提议被极力否决。不、我就不、我只要做飞翔的小鸟、你去做你的大猩猩。她拼命摇头说。
你看,我这明明是大鸟,你干嘛要我做一只小小鸟?要不咱们不做猩猩,做一回……大马猴?
不、我要飞、我要自由自在地飞、你才是大马猴。
你看看,你就剩一个胸带和一条小裤裤,我就剩一个三角形,还能怎么飞?要不……咱们就做狒狒?
不、除非你愿意做我的比翼鸟、否则什么我都不做,我自个儿飞,你做你的狒狒去。
好好好,你是一只大鸟,我就骑在你背上,你驮着我飞上天,这总好了吧,看过射雕英雄传吗,人家郭靖黄蓉就是这么干的,比坐飞机还方便。
嘻嘻,那你坐上来试试,反正我就在这儿飞,我飞啊飞,飞到天尽头,飞向我的梦想。
于是我就骑上了女人的背脊,她张开双臂继续扑腾,我很配合地跟她一起扑腾,她光溜溜的背上只有一根胸带带子,我的屁屁坐在她腰上,她觉得我太沉,抗议几句,还一个劲耸她的屁屁,耸着耸着就耸出感觉来了,我的小裤衩形状大变,越顶越高。吕纹和童童要是知道了一定气得半死,她们曾经使尽浑身解数,我愣没反应,可现在这位只动了动屁屁就治好了我的隐患。
飞吧,你慢慢地飞,我给你解除装备,让你飞得更轻松。
我就这样地伸出了手抱住了她,她知道我的意图,也察觉我的坏心眼,可她还没玩够,还在那扑腾不住,只是动作变得有些机械,嘴里的欢笑声也变得奇怪。
此刻回忆起来,这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种童趣都变成了一种童趣,就连她越来越急促的颤抖和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也成为童趣的一部分。天晓得,这叫什么事情?做这种事情还做出了思想,思想家,我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