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二十二章节灭亡东北帮(4)
汉子吐掉嘴里的烟头,然后双手紧握球杆,很有力的挥动双臂,白sè的xiao球飞的无影无踪,不知落在了什么地方,汉子两片厚厚的嘴唇翻动几下,嘴角牵扯起一个yīn冷弧度,不知是不满意自己的技术,还是泄心中的怨气,双手握住铝合金球杆两端,竟然不费力气,轻描淡写的将球杆扭成了麻花状。
“,在老子家mén口装bī,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汉子狠狠地骂了一句,旁边一个戴着墨镜的剽悍xiao弟赶忙递过一根球杆,“阳哥,别生气,这里是东帮,不过对方是谁,阳哥伸出个xiao拇指也能把它捅死。”
早已经得到了消息的汉子瞪了一眼,四肢很达头脑不算笨的xiao弟,冷冷道:“滚一边去,以后别他胡1uan拍马屁,再不改这个臭mao病……xiao心老子扯了你的嘴。”
剽悍的马仔慌忙点头,退到一边,凶狠的汉子呼出了一口闷气,徐徐道:“这几个人不简单,你去通知血刀堂各个堂口的头目……下午在这里开会。”
那个胆战心惊的马仔点头哈腰的退下,汉子继续打高尔夫。几十米外,一个中年男人含着烟,也在挥舞着球杆,一副很颓废的模样,还有点漫不经心,可每次击出的xiao球总是不偏不倚的落在球dong中。
貌似与世无争的中年人每一次击球之后总会不着痕迹的瞥一眼远处的汉子,也就在这短暂的刹那,古井不波的眸子闪现冷厉寒芒,冷的彻骨,犀利的dong彻肺腑。高尔夫水平不怎么样的汉子斜眼冷笑,他这个东北帮血刀堂的堂主也不是等闲之辈。
东北王金阳,东北第一悍将,曾经是沈黑狗的手下最强的打手,自从沈黑狗死后,金阳砍翻了几个想要和他争当东北帮帮主的家伙,成为了东北帮的第一号人物。道上传言,他随意一就可以把两百斤的木桩子当木棍使,一人能单挑百人,这些是传言,寻常的老百姓不怎么相信,但有一点没人怀疑过,那就是东北王出手从不留活口,不折不扣的东北黑道第一杀神。
“想动老子就蹦跶过来……别他再装bī了。”汉子高声骂道,挺拔着一米九的雄壮身躯,纹在胸口上的狼头狰狞可怖,十几个戴墨镜的东北汉子还以为出现了特殊情况,一窝蜂涌过来,其中四人牵着铁链子,铁链子一端拴着四头令人望而生畏的畜生,maosè银灰的畜生张牙舞爪。
四头畜生,是狼,体形比一般狼大了许多,更为凶猛,这四头maosè银灰的巨狼是东北王金阳的宠物,东北王并非1ang得虚名。
远处的中年人,淡然一笑,扔掉手中球杆,叼着烟,一步一步bī近人多势众的东北王金阳,步伐沉稳,神情淡定。二十年了,他经历了太多的杀戮,杀了多少人自己也记不清,面对东北杀神东北王金阳没感觉到一丝压力。
“亮名号吧,我不想没名没姓的xiao瘪三死在脚下,脏了我的鞋子。”东北王傲然道,一双豹眼bī视依旧从容不迫的年青人,在他面前沉稳到这种境界绝不是凡人,东北王握紧双拳,四头张牙舞爪的巨狼不安分了。
“呜。”
狼嚎,四头畜生昂头,半蹲着,做出了攻击的姿势,牵着狼的四个剽悍汉子在巨狼的拉扯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动脚步。中年男人不屑的撇嘴,冷漠道:“很多死在我手上的人不知道我的名字看在老乡的份上我告诉你……我叫钱星。”
“钱星……”不满三十岁的东北王冷笑不止。
“呜!”狼嚎声不断,四头畜生焦躁不安,钱星冷哼,肃杀气息蔓延。东北王金阳动了,五大三粗的身体比狸猫还灵活,就在这一瞬间四头畜生挣脱了铁链的拉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钱星。
十几个东北大汉傻傻地看着,一条矫健身影腾空而起,一抹诡异刀光在单蓝天空下绽放,幻化出一片模糊冷芒,一头巨狼呜咽一声,蹿到了一边,一人四狼的完美配合在钱星的一招下土崩瓦解。
东北王急退之后再冲上去,魁梧的他竟然施展xiao巧的近身擒拿功夫,看似笨拙,实则异常灵动,一双厚实有力的大手招招攻向钱星死xùe,只是钱星的身法更诡异,在一人四狼之间游刃有余的轻松游走。
“啊!”一声低沉呼声扣人心弦,钱星一脚踏在东北王胸口,借力跃起,手中的薄刃再次划出瑰丽炫目的光华,又有一头凶残的巨狼受伤,这个畜生能避开致命一刀够让人惊奇。钱星的两根手指捏着无柄薄刃,冷眼瞧着人和畜生,淡漠道:“不过如此。”
东北王拧眉,虽然练了十年硬气功,但胸口挨了一脚也气血翻涌,这也激起了他的狂xìng,战意愈汹涌。受伤的狼也没有退缩,四个畜生嗅到了血腥味反而更兴奋,更凶猛。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群奔跑过来,抄了钱星的后路,人数不下两百人,一个个舞动着砍刀棍bang,气势汹汹,东北王早有准备。
“呵呵呵就是千人也拦不住我”钱星只是为了试探东北王的实力,目的已达到,便不会恋战,冷笑的同时已向人群中冲杀过去,四头巨狼追上去,却被一抹森冷刀光bī退,一个孤单的身影冲进了密集的人群,刁钻诡异的刀光在两百人中间不停闪烁,刺眼血光在明媚阳光下升腾,几十人倒下。
“好身手。”东北王眯眼望着逐渐脱离视线的钱星,杀机汹涌。
…………
远在岛国日本的,一个茂秘的树林之中,一个人杀手yīn毒的笑着,举枪对着张雨程的脑mén,很利索的扣动了扳机,清脆枪声惊飞了树林中的鸟雀,鸟鸣声不绝于耳,在杀手扣动扳机的一刹那,张雨程的身影腾挪而起,如御空飞行的鸟雀,凌空翻腾,轻巧的避开了灼热夺命的子弹。
铮!一道青芒撕裂了空气,也撕裂了纯钢的手铐,张雨程落地,前倾着身子向树林间奔去,奔行路线呈诡异的s形,即使是接受过特殊元练的特神兵也无法测算他下一步迈出的方位。
砰砰砰!微型冲锋枪低吼密集的子弹倾泻出去,杂草纷飞,尘土飞扬,没有一颗子弹击中诡异飘忽的魅影。开枪的人极度惊骇,能在密集子弹中如此轻松自如的从容进退,还如此轻松,变态的令人指,简直不是个人,是魔鬼。
要练就这样惊世骇俗的身法不但需要从xiao接受极端残酷的磨练,还要在枪林弹雨的血腥杀戮中以生命为代侩去实践,这不是野战部队的特种兵或是会一些花拳秀腿的高手所能演绎出来的完美境界。
“三人一组……杀!”五名戴着面罩的假特警以人体极限的度更换弹夹,各自带两人追击逃逸的张雨程,五人的动作敏捷矫健,相互之间拉开几十米的距离,不至于太过分散,被个个击破。
这五个人也不是等闲之辈,树林中的死亡游戏上演了,谁是猫,谁是老鼠,杀人的手段和实力说了算。
五个xiao组从不同的方向冲进树林,杀死张雨程是他们必须完成的任务,不然就是活着离开这里也会有生不如死的后果,中年杀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咬牙跟了上去,选择了一条路很难再退缩。
张雨程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快奔行,陡峭山坡上的杂草1uan石丝毫不影响度,快奔跑过程中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鸟鸣声,杂草枝叶出的响声,他不忽略任何可司的细微响动,准备随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击毙敌。
在亚马逊的一年里,张雨程最喜欢在危机四伏的热带丛林中玩杀人游戏,被杀死的剽悍土著人和武装份子不少于三百。
后边的脚步声轻微的几不可闻,张雨程撇嘴冷笑,疾奔行的身子如标枪入地,猛的定住,挺拔的身形没有丝毫的晃动,两个脚面陷入松软的杂草中,物理学的惯xìng原理被他展现出来的诡异身法彻底推翻。
他靠着一棵松村,摸出了皱的烟盒,在亚马逊的热带丛林里每次杀人之前会chou支烟,这已经成了一个习惯,点燃烟,深吸一口,眯眼看着随风摆动的松村枝条,洋溢在脸上的森冷笑意浓了几分,有胆子指使杀手开警车冒充黑衣杀人的兴许只有傅家的独苗。
“向雨峰……”张雨程摇头笑了,意味深长,深邃黑眸中多了一抹浓烈杀机,带给人yīn冷的窒息感。一根烟慢慢燃烧,烟灰在清爽秋风中飘散,轻微的脚步声从五个不同的方向传来,张雨程将半截还在燃烧的烟卡在了松村的枝条间,喃喃道:“向雨峰…我一定会送你一份终身受用的厚礼。”
“能够杀我者,赏,否则,就把你的命留下。”这伙看似手段毒辣的杀手,其实是张雨程花了大价钱从世界各地找来的,原来无它,他就是想要在这种环境之下,锻炼自己。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杀戮,张雨程必然会变得更加地强大。
张雨程是个疯子,从被向雨峰毁家灭族的那一天起,他就是彻彻底底地成为了一个疯子,为了能够打败向雨峰,他会不惜一切的代价,哪怕是往死里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