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先生,我当然要去东厢。”飘然子回答。
“呵呵呵,”彭大先生一阵冷笑:“楚飘然,你看你身后,带着两名天女,她们是yù帝恩赏你的,焉能带她们去东厢居住?”
“先生,她们只是······只是我的姐妹,我们并不是夫妻,我又是入围候选贤士,理应去东厢居住!”飘然子道。
“那不行!”彭大先生断然决绝不行:“那些入围贤士,都没有家眷,你怎能搞特殊?去西厢居住吧。”
“先生,我······”
“你不要说了!”彭大打断飘然子话头:“你不仅要去西厢廊房居住,而且,还只能与她们一个房间居住。”
“先生,这是何故!?”飘然子有些恼怒。
“楚飘然,你不是道心坚定吗?男女同居,又有何不可?”彭大先生诡异地笑笑,转身离去。
“咱们去往东厢!”飘然子十分生气,对二位天女道。
“楚飘然,我是这里主管!”没想到彭大先生好像听到他说话,又停步不走了:“今日,我要看着你们去往西厢廊房。”
飘然子还要分辨,石天雨拉住飘然子道:“楚公子,他是主管,别与他争竞了。咱们虽一同居住,但也无妨。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飘然子见彭大一脸威严,毫无通融之意,只好随着石天雨去往西厢,寻找剩下的廊房。
那些宽敞明亮的房间,都被彭大一声令下后,落选的考生占领了。倒是还有几间空房子,都在偏僻之处,房间也狭xiao。
“就是这间了。”石天雨推开一间,正在梧桐树下,三人站在门边往里看看,netbsp; “楚公子,方才你何必与彭主管较真?”石天雨道。“我们是yù帝赏赐与你的奴婢,白日你出去参加武考,我们在此休息。夜间你睡这里,我们就在门外赏夜景,岂不是很好?”
“这万万不可!”飘然子摇手道。“yù帝那样说,可我把你们当做姐妹。你们就住这里,我白天无事,常来看望你们,夜晚我去莽撞房间睡觉。”
“那怎么行?”石天hua道:“这个主管可是指明让咱们住在一起的。”
“别管他!”飘然子一听来了气:“就算他是招贤馆主管,也管人家睡觉不成?晚间我去别处睡,看他能奈我何!”
“楚公子,你去别处睡,我们不敢阻拦。”石天雨道,她又打量一遍周围环境,面显忧色:“可是,楚公子,你看这地方僻静,我们姐妹又不会武功、道法;若是夜间有人前来sao扰,我们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
石天雨说出她的忧虑,飘然子听罢,也是深有同感了。
“这可如何是好?”飘然子在门前踱步,要想一个万全之策。
“楚公子,你夜间就留在此地吧。”石天雨劝道。
“不,夜间真若留在这里,恐怕就是不清不白了。”飘然子苦笑道。
就在三人为难、没有办法之际,xiao路旁走来一位女仙,冲飘然子笑道:“楚圣君,恭喜贺喜!yù帝恩赐你两位夫人。”
“哎,九华仙子,休要取笑我。”飘然子抬头见是九华仙子,哂笑道:“你从不到这招贤馆,今日怎么不请自来?”
“楚圣君,我听说你不仅入围候选进士,还有两位天女伺候,yan福不浅,特来向你道喜。”九华仙子笑意盈盈,走到楚飘然面前,打量二位天女,笑道:“你们hua精,久在瑶池畔,得受日精月华,果然都是天姿国色。”
“这位仙子,过奖了。”石天雨谦逊道,听人夸奖,心中很高兴,嘴上却道:“我们这些普通hua精出身,怎能比你这真正天仙。”
“九华仙子,这位是石天雨、石天hua。”飘然子急忙给她们介绍,又问起她们女仙拜见王母娘娘之事。
九华仙子将昨夜在阆风苑之事,简略一说,又问飘然子道:“方才我来时,见你在这门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遇到什么为难事?”
“还不是这房间问题?”飘然子往敞开的房门里指指。
“咦,这不是很好吗?”九华仙子笑道:“哦,少了一张netg,可以再要一张嘛。”
“仙子,休要取笑。”飘然子道:“我让她们住在这里,又恐深夜有不法之徒sao扰,她们什么道法、武功都不会。”
“原来为这事。”九华仙子看了看三人,笑道:“好办,你再找一张netg,我搬到这里,陪伴二位姐妹,不久行了?”
“对呀!”飘然子听罢大悦:“这倒是好办法。由你夜晚陪伴她们,我放心了。”
飘然子说罢,去到馆内搬来一张yù石netg,放进屋内,然后与三位仙女告辞,去找莽撞、无畏子的房间。
他到东厢一问,有贤士告诉他住址,飘然子敲门而进。
“哈哈,俺就知道,楚老弟傍晚回来这里。”莽撞见飘然子进来,并不吃惊,指了指三张netg铺俺都给你预备下了。”
“多谢莽兄。”飘然子道谢。
无畏子见飘然子进了,脸上冷若冰霜,提起长枪,对莽撞道:“莽兄,我要去练习枪法,你去不去?”
“俺不去了,要听楚老弟讲讲昨晚的经过。”莽撞道。
无畏子不再言语,提枪走出房门。
“俺说楚老弟,听说无畏子的姐姐,是你在尘世的未婚之妻,他这个做xiao舅子的,见yù帝赏你两名天女,怎不生气?你方才进来,因何不解释一番?”莽撞道。
飘然子摇摇头,没答话。
“方才你没看见他的脸色?”莽撞又道。“何况昨夜你没出天曹殿,听说还与那些天女手拉手,跳舞来的?”
“他脸色我岂看不出?”飘然子道。“昨夜是与天女跳舞不假。”
“啊,那你还不说说?”
“没什么好说的。”飘然子道。“当年孔圣人拜见南子,出来后弟子责难,孔子誓赌咒,说自己没有犯色戒,结果与弟子们有了隔阂。这种事,我不学孔夫子,越变越显得自己做了理亏的事。”
“噢。”莽撞听不懂飘然子所说,他是十分佩服楚飘然,“就算俺不提醒,你也不中美人计。”
飘然子苦笑,“我这一夜未睡,有些神乏,歇息了。”说罢躺在netg上,望着屋顶,思量往事,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