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我的图儿还我?”芭芭拉沉声说道,“这样吧,我们这边放人,你们那边也放人。”
“嗤!”刑天抽出长剑再次捅进莫图的手臂,昏迷的莫图被疼痛给惊醒过来,尖叫一声,额头上汗珠密密麻麻,好像下雨一般。
“你……”芭芭拉脸上满是怒色,喝到。刑天身后的雪千愁、吴篪等人看的嘴角抽搐,狠人哪!黄小鸡兴奋的有些雀雀欲试,摩擦着双手,兴奋的跳到刑天旁边,笑嘻嘻的说道,“大坏蛋,让我试试……”
“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刑天悠悠的把长剑拔出来,一股血剑喷出,把墙壁染成了红色,“放人,然后我们走,出了门,我再还你儿子,不然,嘿嘿……”
说完,刑天把莫图丢给了黄小鸡,顺便把长剑给递了过去,低声说道,“别给我弄死了。”
“放心吧。”黄小鸡笑嘻嘻的接过,瞪了一眼芭芭拉,“臭女人,你到底干不干?你最好不干……”
芭芭拉迟疑了一下,黄小鸡的手一颤抖,长剑再次贯入了莫图的左臂,“哎呀,出血了,怎么办?”
黄小鸡左顾右盼,“我可不是故意的啊……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滴……”
“给他!”芭芭拉大声喝道,她生怕自己一迟疑,下一剑会直接落在莫图的心脏,在她看来,黄小鸡如此年纪便如此的狠辣,万一他玩腻了,一下子把莫图给弄死了,那可就是哭都来不及了。
李唐唐脸上满是惊喜,赶紧把李素素给接了过来,看到李素素依然还有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黄小鸡满脸失望,不满的嘟囔着,“这么快就完了啊?真没劲……”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镇南王脸沉如水,盯着刑天和黄小鸡,好像两人和他有杀父之仇一般。
“我们走。”刑天笑了笑,没有把镇南王的话放在心上,几个人向外走去,刑天和莫诃擦肩而过的时候,刑天轻轻的说道,“莫诃,放心吧,你想算了我还想继续玩着呢,记着,我是巨龙商会的少会主,你惹到我了……”
杀气腾腾的话让镇南王愤怒的冷笑,“哼,那你就来啊,我等着,从今天开始,巨龙商会在兽人帝国的分会可以关门了。”
“还不快把我的孩儿还给我。”芭芭拉跟着走到门口,喝到。
黄小鸡极不情愿的把莫图给扔在地面上,向前走了几步,想了想,退后一脚踩在莫图的胯下,顺便用力一碾,莫图出一声惊天的吼叫,晕阙过去。
“老娘和你没完……”芭芭拉几乎气疯了,一把从侍卫的旁边拔出一柄长剑就像黄小鸡砍过去。
“小心……”吴篪的话音刚落,黄小鸡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手的长剑一拨,一撩,芭芭拉手的长剑脱手而出飞上半空,而黄小鸡的长剑在空轻轻一划,划出一道弧线,从芭芭拉的身前落下!
“嗤啦……”轻微的破裂声,芭芭拉的旗袍在胸前正宗处被划开了,两团嫩肉一下子跳出来,白花花的直耀眼……
“啊,那啥,不好意思啊,我不小心……”黄小鸡赶紧道歉道,蹦蹦跳跳的,赶紧逃回刑天身边,好像做错事的孩子,那快活的劲头好像看见了烤肉一般。
“啊……”芭芭拉脸色苍白,双臂赶紧护住胸前,风一般的蹿进屋子,连莫图都不要了。
……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过分了点?”吴篪眉头轻轻皱,问道。
撇开闯进镇南王府不讲,他们单单是挟持了莫图,并在莫图的身上开了几个洞,这已经极度的挑衅了镇南王的权威,镇南王在兽人帝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他绝对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在兽人帝国,如果示弱只会让人轻视,而就算为了面子,镇南王不可能会不了了之。而且黄小鸡居然还把人家的衣服给划破,导致镇南王府的王妃走*光,这可是**裸的侮辱,虽然镇南王府前面几乎没有人看到,可是谁能够保证那些侍卫不会传出去?就算镇南王把所有的看到的侍卫都杀死,可是这在他们的心依然是一个不可磨灭的芥蒂,接下来,刑天就必须接受镇南王无休无止的报复了。
“过分?”刑天咧嘴一笑,“我已经算是仁慈的。他居然敢和光明帝国联合起来打压我家的生意,那就是我的敌人,对于敌人,我从来不手软!”
吴篪耸了耸肩,“如果有什么可以用得到的地方,尽管开口。”
刑天倒是没有客气,点了点头。
李唐唐走出来,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样子哭的够呛。
“怎么样了?”刑天问道。
“吃过药了好多了。”李唐唐道,“谢谢你。”
……
“你怎么来了?”刑天站在门口,关上门靠在门旁,笑着问道,“才离开那么一会,你不会又想我了吧?”
雪千愁对这厮的自恋已经没法用语言表达,翻了翻白眼,“想你个大头鬼。”
“真的没想?”刑天很诧异的问道,看来这厮对自己的魅力十分的自信。
“把我的东西还我。”雪千愁已经把人皮面具和轻纱给揭了下来,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脸蛋,脸蛋红红的,好像煮熟的鸡蛋。
“什么东西?”刑天双手一摊,身体用力一跳,把自己仍在了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好舒服,先睡一觉再说……”
“你给我下来!”雪千愁急了,拉着刑天的手就要把刑天给轰下床去,可是刑天肌肉结实的有些过分了,整个人都有两百公斤,在不用斗气的情况下,雪千愁怎么可能拖得动?
“我干嘛要下去啊。”刑天懒洋洋的说道。
“这里是我的床。”雪千愁气呼呼的说道。
“那咱们就一起睡好了。”刑天用力一拉,雪千愁没有防备,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
“谁要和你一起睡啊……”雪千愁费奋力挣扎,却被刑天翻身压在身下,再也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