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这次昏睡时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长,等到我终于醒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十六个小时,所有能够及时处理事情也都没有了可以插手余地。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时间往往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东西,错过了某个关键时段之后,很多事情就难再弥补了,何况我就这么一下子错过了一天半。再有什么完美计划也是需要掐着秒数去做,何况还是那样突发事件,而我在这起突发事件中第一时间做出适当决策时机就这么失去了,更别提那让我能够第一时间赶去现场机会了。
我就这样维持着昏迷时躺在病床上动作盯着上面天花板,这里并不是医院,我只是躺在我和阿瑟床上。阿瑟那熟悉味道环绕着我,却依然没有了原有温馨和柔情,留下来只有着一种令人寂寞淡淡冷香。一时之间,我只觉胸口发闷、喉头发紧、眼眶发涩,某种带着炙热温度与情感液体从双目之中涌出来。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让死神从我手中夺走所重视人了,单就自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先是爸爸妈妈,然后是莉莉,接着轮到了阿瑟……在那之后呢?会是我孩子们吗?还是我朋友们?……我甚至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只要待在我身边人就会遭遇灾祸?
“妈妈……”塔塔小声地在我耳边叫我,我睁大了眼睛有些茫然地望了望周围,发现我家人和好友们几乎到齐了,只除了一个人,一个平时在这样情况下待地方离我最近那个男人。他会抱着我,安慰我,亲吻我,他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任由我被某种可以称之为绝望情绪包围,即便是薇薇安彻夜陪伴都没有他一句话来得有用。我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他到底对我意味着什么?难道人只有在失去了之后才会懂得珍惜吗?
我再次狠命地眨了眨眼皮,又将病床四周那群将我围得死死人打量了一番,直瞪得他们不自觉地移开了实现,挪开了脚步。我这才开始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体,随手将输液瓶还挂在床头架子上正扎在我右手上输液针头拔掉。看着瞬间恢复针孔所造成伤口,我脸色不由自主地冷了下来,身体似乎再度失去了控制权一样开口,不留丝毫情面地逼迫他们:“将你们所知道都告诉我!”
并没有顾及薇薇安、慕飞和杰克还站在我床边,哈利和塔塔略有些凌乱地对我讲述了前天晚上在魁地奇世界杯之夜那场恐怖骚乱。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一群做食死徒装扮带着假面具披着黑斗篷人冲进了宿营地,他们将营地管理员一家漂浮在半空中肆意侮辱,他们路过地方,帐篷都燃烧起来了。人们在惊慌地四散逃跑,他们也从睡梦中惊醒,不得不离开温暖被窝开始随着人群狂奔。
阿瑟原本带着哈利和塔塔与韦斯莱兄弟们一起往林子里去,这样至少可以避开那些胡乱发射咒语。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则冲向了那群制造骚乱者,用战斗来拖延他们行进,希望能够给阿瑟他们足够时间逃到安全地方。
但是对方人确实是太多了,而魔法部人手组织效率普遍偏低,直到阿瑟带着几个孩子都跑到了林子边缘上时候,除了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就没有别人在想办法抵挡那些疯狂面具人们。就在阿瑟他们即将冲进林地时候,一个没有被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挡住敌人远远地朝塔塔那里发射出一道颜色诡异魔咒,而阿瑟也只是本能地扑过去用身体护住了我们孩子,就像当初在车祸那一瞬间,妈妈对我做一样。
这个魔咒并没有让阿瑟致命,但这一样是种典型黑魔法,它撕裂了阿瑟被咒语光芒擦过右背部,一道道狰狞可怖裂口像蜘蛛网一样密密麻麻地覆盖在那里并不断扩散着,黑色粘液从那些裂口处流出来渐渐成形,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地挥舞着类似章鱼触角一样柔软肢条。孩子们都被吓坏了,好在哈利和塔塔受过我训练,七手八脚地把阿瑟架在他们相对瘦弱肩膀上拖进了林地。
阿瑟这个时候已经是有些昏沉,但是身边孩子们并没有其他成年人可以保护他们,所以他只能勉强地支撑着一丝神智希望能够等到小天狼星或者韦斯莱先生能够赶在他失去意识之前找到他们。几个孩子将阿瑟待到了林地中间小空地边上,哈利和塔塔为阿瑟清出了一块稍微干燥一些地面让他扒在那里。他们开始尝试处理阿瑟背上伤口,可是哈利魔法和塔塔急救术等等都对这样情况完全没有用处。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在逃跑时和他们撞在一起德拉克甚至动用了他自己随身携带一些急救药水,这对于对普通人一直都算不上友好马尔福而言实在可以说是一件让人惊讶事,但那些药水只能减缓魔咒造成伤口扩散速度,并不能让魔咒造成恐怖效果消减哪怕一点。
正在一群孩子茫然不知所措时候,他们旁边那一块小空地上突然冒出了一个怪异标记。那是一个硕大无比骷髅,由无数碧绿色星星般东西组成,一条粗壮巨蟒从骷髅嘴巴里冒出来,就像是一根舌头。这个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东西在出现之后越升越高,一团绿莹莹烟雾发出诡异耀眼光芒,在漆黑夜空背景衬托下,就像一个悬挂在半空中霓虹灯。
接连着下一秒钟,无数个穿着斗篷巫师从天而降,各种各样眼花缭乱咒语在空地上飞舞着,他们完全不理会孩子们惊叫,只一味地发射那些可能会要人命东西。哈利拼命地连续施展保护性咒语,可它们还没有维持多久就被乱飞魔咒破碎了。空隙之间,阿瑟原本虚脱到极点身子也在保护几个孩子时候接连被几个咒语击中。
直到韦斯莱先生发现了他们,那些如同漫天大网一般咒语才堪堪止住,四周方才攻击他们巫师如临大敌一般小心翼翼地围住他们。然后就是当场审讯,完全不理会阿瑟伤势和孩子们愤怒,而阿瑟在完全昏过去之前只来得及被一个自称是傲罗巫师摄魂取念。
在场人都没能知道那个巫师到底在阿瑟脑子里看到了什么,因为第一时间还没等那个人开口,塔塔就爆发了他能力。收到刺激所激发潜能和平时那些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塔塔在内心之中悲鸣与召唤让方圆几百公里内动物们都像是疯了一样地冲向了那个巫师。蚂蚁多了尚且能够咬死一头大象,何况只是一个人呢?即使他是一个巫师,他也不可能拥有对抗铺天盖地动物能力。
结果是可想而知,那个巫师在一瞬间就被啃噬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而鉴于巫师对我和塔塔能力都无法检测,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怀疑到已经昏迷阿瑟和几个孩子身上,这样事情最多会被当成方才动乱袭击后续而已。可是在场那些人也同样需要一个能够给民众看东西,尤其是阿瑟在受到了那群食死徒黑魔法伤害之后还接连中了他们发出魔咒,魔法部需要息事宁人。
即使小天狼星和韦斯莱先生一再声明阿瑟是个麻瓜,即使他们自己也知道阿瑟是麻瓜,但是当时唯一在场成年人只有阿瑟一个,那些魔法部人自然更希望将这些伪装成一次意外,就算他们之中有着一个传说中公正严明魔法法律事务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先生也一个人堵不住一众政治家说辞。
所有目标都指向了阿瑟,即使他们在旁边发现了克劳奇先生家养小精灵也一样。阿瑟被他们带走了,说是带去圣芒戈医院接受治疗,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会好好照顾他。那帮魔法部人不能让小天狼星他们同一时间随着魔法部人一起将阿瑟送进圣芒戈,这只会引起混血巫师们或者麻瓜出生巫师们恐慌,因为这些巫师无法保证自己麻瓜家属会不会遭遇和阿瑟一样事情。
魔法部人只想让民众知晓他们希望民众知道事情,所以他们绝对不会让小天狼星一行人在这种关键时刻来给他们添麻烦,而且因为阿瑟身上所中黑魔法和多种魔咒叠加在一起产生恐怖效果,想来也是活不成了,所以他们最多只会把阿瑟扔在圣芒戈就不管了,最差结果也不过是报纸上多出那么一个冷冰冰数字而已。
小天狼星、哈利和韦斯莱一家虽然一下子想不到这么多,但是他们自然是知道这样做对阿瑟没有任何帮助。他们想要阻止魔法部人带有阿瑟,但却被那些人用魔咒什么困住了动作。至于塔塔,之前能力暴走已经让他当场昏了过去。
等那些人离开了之后很久,韦斯莱先生才勉强挣脱了桎梏。小天狼星翻身而起就想去救人,却被韦斯莱先生拦了下来。韦斯莱先生说要先找邓布利多校长寻求帮助,小天狼星这时候也顾不上之前对校长诸多不满,赶紧前去求助,希望能够让魔法部看在邓布利多面子上放了阿瑟。可当他们找到邓布利多时候,正好见到一位魔法部工作人员将写着阿瑟猝死情况书交给邓布利多并让他转交给阿瑟家属,而且这个人在得知死者正是哈利姨父时也并没有什么意外表情。
魔法部显然不怎么想买邓布利多和救世主帐,他们甚至不愿意让哈利他们将阿瑟尸体领回来。就在互不相让两方闹得不可开交时候,薇薇安用我放在床头柜上面双面镜联系上了终于从能力暴动昏迷中清醒过来塔塔。塔塔在得知我怀孕昏迷什么,还在昏迷之前说出“阿瑟出事了”之类话之后,想也不想就拉着哈利和小天狼星往家赶。
在塔塔心里,我永远是最强大,如果出了什么他和哈利都不能解决事情时候,他总是条件反射地找我想办法。塔塔在知道了具体情况之后,自然是认为要不回阿瑟身体是因为邓布利多太弱了。塔塔也是知道我能力状况,只要身体没有任何其它问题,在心跳停止之后四十八小时之内使用我血,阿瑟都极有可能活下去。
可现在问题是阿瑟到底在哪里?
“GPS全球定位系统无法检测出阿瑟所在地范围。”杰克“啪”一声将手机盖合了起来,“巫师界将所有卫星信号都屏蔽了,范围也太大了,没法用排除办法。”
“失踪人口要满四十八小时之后才会被警方受理。”薇薇安也从客厅走回了起居室,“虽然我们警察实在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也算是报备了。”
我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目光又转向了正在忙着给邓布利多写回信小天狼星:“怎么了?还没有交涉好吗?我们只剩下3个小时了。如果再过一个小时还没有什么好消息话,就请你送我去魔法部直接找他们。”
当哈利和塔塔将他们知道事情都和我说了一遍之后,我们这些人就开始着手怎么把阿瑟抢回来,即使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我也希望能够试一试用血液方法,因为我不想让阿瑟死去。杰克和薇薇安在用普通人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显然收效甚微。我本来是想自己一个人去魔法部绑架魔法部部长以胁迫他们将阿瑟还给我,可是我并不知道魔法部入口到底在哪里。我虽然能够和巫师一样进入巫师界,但是那些地方必须要有巫师明确地告诉我地点或者由他带我过去,否则我是不能进去,我想这大概是保护巫师界结界一部分,但是我现在只想把这些结界都敲碎!
可这当然是不可能,所以我只能坐在这里,看着小天狼星一封又一封写信回信。猫头鹰从打开窗户中飞来飞去,哈利和塔塔已经在我身边沙发上睡着了,而我却愈来愈清醒地瞪着背对着我小天狼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