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雷斯垂德探长在一旁简单说了下情况:“信用卡显示她叫詹妮弗•温森(Jennifer Wilson),我们正在用它寻找确切的联系地址。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尸体在这里并不久,小孩子发现的。”
华生皱着眉头看到四仰八叉趴到在地上的尸体。
那是一个穿着粉色长大衣的女人。淡棕色的头发披散着,看不清脸部,两只手放在头的两侧,十个指甲上还涂了指甲油。
整个屋子很空荡,干干净净的。
福尔摩斯眼神变得锐利,他带着橡胶手套,环视了一圈,然后专注的看向女死者,死者的左手旁用指甲刻下了‘Rache’的单词。
他蹲下身,从头到尾从手到脚观察了一遍。左手写字,说明她是个左撇子;Rache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或者也有可能是人名;背后湿润,口袋有雨伞,干的,大衣的帽子外侧湿润;首饰除了一个金色的结婚戒指以外都干净,结婚戒指很脏——得出结论,婚姻不和睦至少十年以上;结婚戒指摘下后内圈极光滑干净,外圈脏——结论,经常脱下,结论,多处通奸。(以上来自剧情)
福尔摩斯站起来,脱下手套,勾起嘴角。
雷斯垂德探长上前问:“夏洛克,发现了什么?”
“不太多,”福尔摩斯看向华生,“John,你也来看看怎么样?可能你能发现一些我没有找到的。”
华生靠在门框上,一直看着福尔摩斯检查尸体,听到他叫他上去查看,这才记起自己医生的身份,点头上去,不过华生有自知之明,在观察力不及福尔摩斯的情况下找到另外的信息。
戴上手套,华生感受了一下死者皮肤的僵硬程度,尸斑状况,搜寻着前任华生的记忆,死亡不到十二个小时——然后趴下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死因。既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挣扎的痕迹,皮肤有点青紫,看上去应该是窒息死亡,不过想要了解更加具体的只能到法医室里面仔细检查了。
这时安德森双臂抱胸出现在门口:“Rache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她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不用了,谢谢你的参与。”福尔摩斯一把关上门,拿出华生的手机——福尔摩斯在车上一直没有还给他——查询到现在为止七天的天气预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华生本来虽然就是特工,需要学习各国语言,自然也会德文。Rache在德文虽然是复仇的意思,不过如果从死者临近死亡的心态来说,她不会写下复仇这种没有含义的文字,更可能的是写下凶手的名字——如果是认识的人的话,或者写下能够追查到凶手的讯息,当然这仅仅限于这几起案子不是单纯的自杀。
那么这就不是德文……华生看向福尔摩斯,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John,你想到了什么?”
“Rache是一个人的名字?”华生问。
福尔摩斯翘起嘴角:“不错,安德森那个笨蛋——他怎么会以为瑞秋是复仇?……这位女士从卡迪夫来的,准备回卡迪夫之前在伦敦住一个晚上,这很明显,John,你在尸体上看到什么?”
见鬼的很明显……华生抽搐了下,他只是见到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女人死在地上,然后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恩?什么都没有?
“夏洛克,她应该是窒息死亡,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喉咙,身上没有酒味,有可能是食用了某种药物,我更倾向于一种胶囊类,因为嘴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华生在女死者身上摸索了下,看向雷斯垂德探长,“死者身上有什么随身物品?”
探长耸肩:“只有一个皮夹,一串钥匙,一些现金和几张信用卡,其他什么都没有……夏洛克,你说说发现了什么?”
福尔摩斯看到华生的围巾一头在动作中变得松松垮垮,很顺手的帮他围好,然后把他的手套解下丢给探长,“受害者年近四十,专业人士,从她的衣着判断,她应该的传媒界的人,穿着显眼的粉色,她从卡迪夫而来,从箱子的大小来看,准备待一晚,她结婚至少十年(就是这里……如果是三十不到的话结婚是几岁……)但并不愉快,她有一连串情人,但没人知道她结婚了。”
探长目瞪口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是随口说说的吧——”
福尔摩斯摇头,“她的婚戒至少有十年历史了,她的其它饰品都很干净,除了婚戒——所以说婚姻生活不美满;婚戒里侧比外侧亮,说明经常被摘掉,不是为了工作需要,因为她的指甲留长,并且涂了指甲油,那么为什么脱去婚戒?她不止有一个情人,不能假装单身那么久,所以只有可能是她有一长串情人——”
……情人不能用一串来形容吧……又不是糖葫芦……华生仰头望天,福尔摩斯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好像在发光,好耀眼……他眼睛要花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卡迪夫?”探长接着问。
“很明显不是吗?”
华生黑线,“不,我觉得一点都不明显……”他认为如果有张飞机票或者火车票或者身份证明明白白的写上——来自于哪里,那才叫明显,话说夏洛克你从哪里得出这种一点也不明显的明显答案啊……
“哦,上帝,你们的小脑袋到底装的什么啊?”福尔摩斯夸张的摊手叹气。
“至少不是稻草或者扁豆什么的!”华生生气了。
福尔摩斯看到华生瞪着眼看他,立刻收起笑容,摆上略微正经的表情,耐心的回答:“看她的外套,一定在最近几个小时内遭遇了暴雨,伦敦这段时间都没下雨,大衣领背后也湿了,她把它翻起来套在头上挡雨,”他做了个翻衣领的动作,“口袋有雨伞,没有用过,所以得出结论,有大风,大到不能用雨伞,从他的箱子里,看出她准备过夜,但她的旅程没有超过两三个小时,因为外套还没有干,所以,哪里刚刚下过暴雨,有强风,并且在两三个小时的旅程内?答案就是卡迪夫。”
说到最后,福尔摩斯得意了,举起华生的手机给他看之前查的天气预报,让华生竟然感觉到有种讨赏的味道……好吧,它应该是错觉。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东张西望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发现刚才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夏洛克,你刚才提到箱子,什么箱子?”一个独身的外地女性,怎么会没有随身带个包里面放化妆品,手机什么的……
“这么大小的箱子,装一天外出的东西。”福尔摩斯比划了个到膝盖的箱子,“里面应该有手机或者记事本,在上面找找,应该有‘Rache’的名字。”
探长问:“夏洛克,你怎么那么肯定她写的是瑞秋?还有她有一个箱子?”
福尔摩斯在房间里转圈,“哦,不,她的遗言是德文里面的‘复仇’——当然是人名‘Rache’,不可能是其他的词,而且右后跟和小腿肚有泥浆的痕迹,左边却没有,从泥点的大小可以看出,她右手拉着一个带轮子的箱子,而且是个较小的箱子,这么小的箱子对于这位穿着讲究的女士而言,只够待一晚,不过你们拿着箱子去哪里了?”
雷斯垂德探长摇头,“这里没有发现什么箱子。”
“What?”福尔摩斯顿时停下了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探长,华生双手抱胸,视线往地上看了看:“夏洛克,刚才探长就说了从这位女士身上只发现了一个钱包和钥匙,而且这里是三楼,从楼梯到房间里面完全没有发现两条轮子泥的痕迹。”
安德森拉住正准备跑下楼的福尔摩斯:“夏洛克,你要去哪儿?”
福尔摩斯愤怒的说:“箱子!那个箱子!这位女士既然不会吃了它,自然是有另外一个人在现场,他拿走了箱子!所以凶手一定是开车来这的……把箱子忘在车里!”
“不过她也有可能把箱子放在旅馆里。”
“不可能!你看她的头发,鞋子和口红都是一个颜色,所以她不可能立刻旅馆……哈!她的头发!”福尔摩斯像是突然发生了什么,语气变的很奇异,“连环杀手总是很谨慎……看来他也犯了个错误……哦,雷斯垂德探长,查查女士的家庭状况,查查‘Rache’!”
华生见到福尔摩斯冲了出去,看来是去找他的宝贝箱子去了……华生撇嘴,你助手我还在楼上呢……他来到楼梯栏杆往下望,福尔摩斯一路奔了出去,很快就看不见了。
很无奈……这就是华生现在的心情。探长叹着气走出来,“真亏你和他相处的来,夏洛克有时候的脾气真让人受不了。”
华生耸耸肩,“我最多是他的同伴,不是他的保姆,而且夏洛克其实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有时候总能够让人惊奇,人生总要有些不平淡的事情……”不由得也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我要自己回去了,幸好带了足够打车回去的现金……”
当他走到一楼门口的时候,果然没有看到福尔摩斯的影子,也不知道钻到哪个角角落里找线索去了……
迎面看到莎莉,华生打了招呼:“嗨,莎莉,我现在哪儿?”
“布莱克斯顿。”莎莉上下打量了华生,“嘿,看来怪胎把你一个人拉在这里,刚才看到他跑了出去,我想他不会回来了。”
华生拉下围巾,出来吹点冷气头脑清晰多了,越想越有些恼怒,有些想把像极了夏洛克灰眼睛的围巾放在脚底下踩几脚的冲动……该死的,布莱克斯顿里贝克街还有很长一段路,如果他没带够钱什么的不是要走着回去?离开的时候总是要说个明白……“那么哪里可以打到车?”
莎莉看了下,把警戒带拉起来,指指前面的路口,“前面的主干道……你不是他的朋友,他根本没有朋友,那你是谁?”
华生钻过去,然后看向莎莉,“其实说起来的话……我只不过昨天才认识他。”他指指自己,“但是,哈,其实我也是个怪胎,两个怪胎在一起,总能找到话题的!”
莎莉无奈:“好吧,我只是想建议你离他远点。”
“为什么?”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吗?没有任何报酬,他喜欢这种场景,它能够让他兴奋,案子越离奇,他就越兴奋,总有一天,案子会满足不了他,总有一天我们会围绕着一具尸体,而制造它的人的名字就叫做夏洛克•福尔摩斯。”
华生眉头纠结成了麻花,夏洛克在这群人的眼里的怪异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他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福尔摩斯在以前一向有点神圣化,他更加把他当做一个书中的人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在他眼前的可能会受到不公平,可能受伤,和他的生活完完全全融合的真实的夏洛克。
哎……不管了,回去吃晚饭,再重要的事也比不过食物重要……华生走出去,前面是一条商业街,他一边走一边看有没有空车,可惜现在是高峰期,打的车是很多,可惜都是满的。
走在路上,华生委屈的摸摸肚子,中午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还是快点回贝克街吧,希望赫德森太太已经准备好了晚饭,他现在都能吃下一头牛了……
突然,华生背后的肌肉收紧,特工的敏锐感告诉他,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盯住他看。他走了几步,视线如影随形,他不动声色的继续走着。
路过一个电话亭,里面电话响了,华生停下来看看,这个电话有可能是打给他的。不过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进去,华生暗笑,怎么换了个壳子还是这么多疑……
当他路过第二个电话亭时,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下子确定是打给他的了……华生停下脚步,用视角往周围看了看,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人物……应该是什么人在用机械远距离观察他。他没有惹到什么人吧?连电话亭这种地方都能找到他,看来此人神通广大啊。
既然是找自己的,不接也说不过去了。
华生左手不经意的擦过右手小臂,那里装着一把小型改装手枪,然后走进电话亭,接起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