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萱一行不断变换着队形在大街上缓缓的前进着,一会是休谟给玉萱打伞擦汗,一会是四绝为玉萱递水递吃的,更夸张的是,玉萱只是对某样东西好奇而已,刚开始还是束绝和休谟抢着买,到后来,熬绝嫌他们扯来扯去的麻烦,直接丢个铜板然后把一个摊子的东西全部打包,再到后来,只要远远望见他们的身影,所有的摊主拿着东西都就跑。就这样愣是将一个时辰的路程走了整整一个早上。
“唉~~好累哦!”玉萱连连叹气,不满地抱怨:“走得腿都酸了~怎么还不到?”
从一开始她就兴致勃勃地逛这家看那家,待到熬绝连牙齿都来拿东西的时候终于累了,才有气无力地朝破庙走去,修谟的俊眉一阵抽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帮人真的是来调查的?半点着急的情绪都没,真不愧是凤祈阁阁主教出来的徒弟。。。。。。
“哦!你们看!”仁绝的桃花眼一亮,指向不远处,那不就是传说中的破庙咩?因为时值中午时分,到破庙调查的武林人士都去用午膳了,原本应该爆满的破庙门口此刻连个鬼影都没有。
“哇,我们好幸运哦!没有人!我们可以好好查探查探了!”玉萱立马甩掉刚刚的有气无力,以光速飞奔过去。
“。。。。。。。”吼吼,这也太假了,太假了啊!众人黑线。。。。。。
修谟一见玉萱进了破庙,也立刻施展轻功跟上。其他人似笑非笑地投递着眼神,也跟了过去。
破庙就是破庙,屋顶都没有。玉萱东敲敲西翻翻,这里按按那里摸摸,似乎在很认真地找寻着劫匪留下的蛛丝马迹。
“这里都被其他门派的人找遍了,就算有什么,也被他们销毁了罢。”修谟漫不经心地瞟了瞟周围的蜘蛛网,微微皱眉。真脏~
“是哦~那怎么办~”玉萱一边问,一边仔细的扫描着满是脚印的地面。由于破败的时间太久,破庙的地面积了厚厚的泥土,加上最近不断的有人出入,这地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脚印,是谁的无从分辨。
“我看,没什么可查的,这条线索早就断了。”束绝嘟哝。
“真没劲,还以为能大显身手呢!切~”傲绝双手环抱着胸,挑眉看着破庙正门对着的残缺的神像。
“没有机关!没有暗道!没有地窖!怎么什么都没有,跟人家想象的差太远了吧?”玉萱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仍是不甘心地到处敲敲打打:“机关机关你在哪?没机关来个暗道也行啊。”
众人黑线,你可以再夸张点。
修谟则是在沉思,早知道事先弄个机关什么的,这样茉茉会很高兴吧。要是玉萱知道修谟为了讨她开心竟然想在破庙搞机关,一定立刻昏过去。
“够了,就一个破庙,一看就知道什么都没有,我饿了。”芙绝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让人吐血的话。
姐姐,转移话题也要找好的理由啊!束绝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芙绝,傲绝则是愣了一下,鄙视芙绝:你就这点能耐了!仁绝差点没笑出声,饿了?这什么破理由?玉萱则是一脸兴奋,马上附和:“好好好~我也饿了!反正没什么好玩的,回去吧!”然后眼神里则是对芙绝的无语。
刚慢吞吞走进来的芙绝说了一句话之后,又转身准备出破庙,当她脚刚抬起时,突然不动了,定定地看着门角。
“怎么了?”束绝走上前问道。
芙绝蹲下,伸手捻起地上不知什么东西,两眼发光:“你们看!”
是一小段干枯的麦花枝,众人凑上前,眼睛均是一亮~修谟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的神色,然后一副莫名其妙地样子发问:“这有什么特别的么?”
众人抬头狠狠的鄙视之。芙绝一副得意的样子为他解释:“虽然只有一小段,但是足够判断它是麦花的枝。”
“而麦花,只有王朝北方边界才有这类植物!”仁绝点头表示赞同的附和道。
“而这里是南方,所以。。。。。。这说明劫匪是从北边来的!估计已经将镖银带回老巢了,那就是说他们是往北逃离的!”束绝顿时做恍然大悟状补充到。
“也许是过往路人的呢?这些天各大门派进进出出,可能是他们留下的。”修谟似乎并不信服他们的判断。
“各大门派都是直接从梦琼赶过来的,怎么会沾到北边才有的麦花,而且从它干枯的程度看时间正好是劫匪抢劫的前后,另外破庙离小镇不远,过往路人根本不需要在此歇脚,所以这是劫匪留下的可能性非常大!”傲绝摸了摸他光滑的下巴,分析。
“恩恩恩,有道理!我们往北边走,一定能找到线索!”玉萱不停地点头赞成,一脸兴奋。
“好!”修谟看着玉萱温柔的答应着,但在众人转身的出庙的那一刻,脸上划过一丝不满和阴翳,隐隐的冒出点杀气。
当晚客栈的后院突然飞出一只灰色的鸽子,在夜色的掩护下,向北方急速的飞去,院子树下一个白色飘逸的身影望着夜空,又看了看一间客房窗户上随着灯花跳动的倩影,摇摇头,叹口气,背着手向客栈外走去。在屋顶的一侧,一个灰色的身影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当他看到鸽子时,从蒙着黑纱中只露出的两只眼睛中闪过一丝寒光,同时黑影迅速朝着鸽子飞去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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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不见了!不见了!”芙绝一边大声的喊着一边疾风般冲玉萱的房里,此时的玉萱正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口渴得厉害想找水喝。被她这一吼,半睁的双眸全开,清明起来。
“小主,是修谟那小子不见了!”仁绝尾随而入。
“他摆脱了我们暗中监视他的人!”傲绝咬牙切齿地说。
“那只鸽子根本就是个幌子,它居然飞向邀莲山庄!我们的人截下传书,上面居然是告诉徐之耀有了蛛丝马迹!”束绝居然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
“所以,修谟就留书说有事先行一步,已将此处情况告知庄主,庄主不日将派人与我们汇合之类的话,是吧?”玉萱一脸淡然,喝了一杯冷茶,慢悠悠地开口。
“小主,你早知道了?”仁绝眼里划过一丝诧异,她居然这么快瞧出其中不妥?
“别忘了,他背后是什么人,而我们当初为什么要接近他。太小看对手的下场,我想你们应该很清楚?这几日你们似乎戒备心大减,难道活得不耐烦了?!”玉萱冷冷地扫了他们一圈,从未如此严厉。
。。。。。。某绝们心虚地低下头,这几日他们确实玩过头了。该死!只有仁绝的眼里划过了一丝钦佩。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心情难得地愉悦。
“立刻启程回沧澜!”玉萱冷喝。
“是!”
凌绝哥哥,你在哪?玉萱很想念你,希望回到沧澜就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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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边界,一个破落小镇,一间破败的民房内,并排站着十几个黑衣人,站在最里的是一个虬髯胡子的光头大汉,奇怪的是他穿的竟然是一身骑兵重甲,一边的九环鬼头大刀隐隐散发着血腥的味道。此刻他紧皱双眉正看着着一张小纸条,纸条上仅仅几个字:弃赃,杀无赦!!
“马雷老大,主人如何说?可是回去?”一旁一个极其猥琐的长着两撇鼠须的瘦小男子看他紧锁双眉脚下一动向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哼”光头大汉嘴里突然一哼,一拍桌子大刀飞起,大汉转身刀光闪过,人已到了门口小院里,桌子突然碎开,十几个大汉也莫名的倒下,那个猥琐男的眼里惊讶的看着鲜血从自己的颈部喷出,不甘心的转身指向光头大汉,但无奈的也还是倒下,抽搐两下便不动了。
“啐!成事不足的家伙!”那个被称作马雷的大汉哼了一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院。
随即小镇外的路上,一道黄沙被一匹奔驰的骏马远远落在身后,而马背上一个光头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身后的民房燃气了熊熊大火,黑烟滚滚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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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忙,过两天再更。虽然只是写着玩,谢谢一直收藏的亲,开始点完结只是想大家别等了,估计很久才会写,没想到还是有亲在等,很感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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