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堂中,只见夜幕中弯月若一线勾勒在空中,灯笼上通红的喜字照的寨子里亮堂堂,浓烈酒气伴着土匪汉们的鼾声而来。.
云丘毫不客气的踩着人往前走,那些人早已醉的不知痛,混迹在强盗窝中的她亦早已习惯了这般场景,虽有些粗俗不堪却是活的格外痛快,所有人皆是不拘泥、不做作,寨子里的弟兄们看似横行霸道,实则一个个都是掏心掏肺的真性情,对她死忠的没话说。
伴着鼾声酒气,和着末月微光,云丘走到了新房前,打开那贴着喜字的门扉走了进去,一入内室就瞧见依旧被绑在椅子上的司空卓,也不知是谁在把那红盖头盖在了他头上,显得格外可笑。
“我的美夫君,可是等急了?本当家这就来享用你了。”云丘走近他,言语间尽是调戏。
她伸手去要去揭那红盖头,却忽然觉得有些怪异,被绑在椅子上的人甚为瘦弱,和之前结实的身材大不相同,她一蹙眉,掀起了盖头,红帕子揭开的霎那她分明看到被绑住的是寨子里的二当家梁文才。
正要转身,云丘却倏然脖子上一凉,一把锋利的菜刀架在她项上,刀面雪亮的光正晃在她眼里,光可鉴人的刀背映照出身后一双愤恨的美目。
“一字眉,我还真是有些等急了,怕你醉在外面来不了。”一字一顿皆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司空卓恨不得将她即刻砍碎以解心头之恨。
“小夫君,你太小瞧我的酒量了,一刻值千金,我怎敢醉在外面让你等?”刀在项上云丘仍旧出言调侃他,一双凤眸流转着韶韶华彩,词句间嚣张如常居。
“还能故作无事?你到底胆识过人还是太瞧得起自己了?不会以为我不会杀你吧?”司空卓说着刀锋轻一动在云白的颈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几朵血花绽放在她颈子上格外鲜艳,“本公子也不想同你多说了,多看你一眼我便多厌恶上一分,快说出将我的东西放哪了,我也好给你个痛快。”
“原来是想要回你的内裤?你若是乖乖做我的压寨夫君,将我服侍好了,本当家赏你多少条都行。”云丘谈笑自若,似乎脖子上那一道刀痕完全不痛不痒般。
司空卓无心听她这些话,刀锋又紧了紧,语气微冷:“你到底说不说!?”
“我乐云丘天生便是吃软不吃硬,你若求我,我便还你,否则,你杀了我也无济于事。”云丘偏偏扛上了,倒想看看他敢不敢杀自己。
司空卓忽然笑了,刀锋亦松了松,云丘听到他的笑声倒有些不解。
“倒被你气忘了,你不说,自然有人会说。”司空卓将刀锋一转指向绑在椅子上的梁文才赭。
云丘挑着一字眉嗤笑道:“打算用他威胁我?恐怕这招我并不受用。”
然而司空卓却用刀锋挑断了梁文才口中的绑着的绳子,他轻笑:“也许你确实不受用,但是他必定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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