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们之前几个人所看的都是一个人影悬挂着,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是那样,但是我的就是那样的,所以这会陈依萌一说,我也倒是想了起来。
由于一开始我们到达的时候,是有油灯的,而最后的时候,那些油灯我们没有点,所以这会我便径直的走向了第一把油灯那里,就在我走到之前那个位置的时候,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劲。
之前我是在最后,然后在地上放了东西,好确认下位置,这会人是走到了油灯这边,但是却没有看到之前我所放的那个东西,这会心里不禁有点疑惑,当然了,那东西不见了是另外一回事,现在陈依萌他们前面还在等着,所以我便按照我之前印象里所想的,走到了那个地方,不过这会也很是奇怪,当我站在原来的那地方的时候,居然看不到有什么人影了。
这会我也是有点疑惑,随后便大声对着陈依萌他们喊道:“现在看不到了。”
陈依萌几人听得我这么一说,也是愣了一下,随后陈依萌便喊道:“你再看看,会不会走错地方了。”
听得陈依萌这么一说,我便又再原地看了看,半响,发觉还是没有走错啊,这会我又站到了原来的那地方,发觉还是没有,就在我准备对着陈依萌大喊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想起了一阵声音,听那声音,应该是东西掉落的声音,这会我往后一看,没有看到什么东西,就在我又回过头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站在我面前,这一下子,我真的是吓到了,确实是吓到了,这会我立刻大喊,然后人急忙的往后退。
陈依萌那边也是听到了声音,然后便急急忙忙的往我这边跑了过来,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便直愣愣的看着前面的人影,由于这会已经退到了后面这没有火把的地方,所以只能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但是正面却是看不清楚,而且由于之前一急,照明灯也是掉到了地上。
那人从地上捡起了照明灯,然后便对着我照了过来,随后便往我这边走了过来,这会我也是从包裹里抽出了小刀,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人,但是现在给我的感觉很是危险。
很快,陈依萌那边也是跑了过来,也是看到了这一幕,由于陈依萌那边也有照明灯,这会便直接往那人一照,由于陈依萌他们所照的是那人的背影,所以暂时我也还是看不清楚,那人看到后面有人拿灯照着他,也便转了身子过去。
就在这一刻,我看到陈依萌和那张大雨两人脸上的表情很是激动,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依萌突然说道:“之青,你还活着啊。”
那人听到这声音,顿时也是愣了一愣,随后便停在了那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只是这会没有了动作,这会由于陈依萌的那句话,我也想到了面前这个人是谁了,难道说,这个人就是我大伯?
我一直都没有见过我大伯,而且根据陈依萌他们所说的那样,那会我大伯和他们来这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一个人能在这里面活二十多年吗?可能性不是很大,所以我这会心里便盘算着,如果说现在这个人已经不是我一开始那个大伯了,只是行尸走肉的话,我们要怎么做呢?
陈依萌和那张大雨之前又是和我大伯都是合作伙伴,而我又是他侄子,而对于霍馨馨来说,也算是外甥女来着,这里面的关系,也是很复杂,这会我心里也只能希望我这大伯还是原来的大伯。
大伯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半响便看向了前面,这会我在后面,也是看不到表情,只见大伯对着陈依萌说道:“你是陈依萌?”
陈依萌点了点头,随后便说道:“是我,而这位是张大雨。”
大伯看着陈依萌,然后说道:“你不用骗我了,大雨不是长得这个样子的。”
这会我听着两人的对话,也确认了眼前的这位大伯应该还是原来的,只不过我不知道的是,一个人怎么能在这里面存活这么久。
陈依萌看着我大伯没事,也是非常激动,这会便走到了我大伯面前,然后对着他说道:“看来这些年你过得很不好,胡子都这么长了。”
这会我在后面也是站了起来,然后正准备先前,就在我准备往前走的时候,突然看到大伯一把把陈依萌给推开了,陈依萌这会一脸的诧异,不明白我大伯为什么会推开他,这会我也是看不懂。
不过很快我便明白了,我大伯缓了缓,便对着陈依萌说道:“你带着这么多人想进来干嘛?这里可是我祖先安息的地方,容不得你带这么多人进来。”
陈依萌刚想说话,我大伯便又继续说道:“你们怎么进来的?没有张家的血脉,是无论如何也是进不来的。”
陈依萌这会一脸苦笑,随后便指着我说道:“你身后那位,便是你弟弟的儿子,张大雨。”
大伯转了过身子过来,这会我也是有点担心,不知道我面前的这会大伯会说什么,大伯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话,随后便又转了过身子过去,然后对着陈依萌说道:“你说他的张俊的儿子,有什么证明的吗?不要随随便便的说着一个名字,就像糊弄我。”
陈依萌一脸苦笑的看着我,然后对着我说道:“你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大伯看下的?”
听得陈依萌这么一讲,我便想起,我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下的,不过我很快便想到了之前陈依萌给了我的那张纸条,那是我父亲之前写给我的,很快我便把那纸条拿了出来,然后说道:“别的东西没有,不过我父亲给我的那纸条还在这里。”
这会我便走了过去,绕过我大伯,给了陈依萌,陈依萌看了纸条,然后对着我大伯说道:“这个是张俊写给他的字条,我估计张俊的字你还是记得的,你看看先。”
这会我大伯听得陈依萌那么一说,便接过了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