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想办法弄醒他,我的时间可还是很宝贵的。”头笑着拍拍军医的肩膀,转身走向墨言。
军医不削地皱皱眉,你还时间宝贵,折腾人的时候一点不吝啬。
头踱到墨言身侧,同他异向并列而站,低声说:“这座岛从里到外都被严密控制着,海上十几海里的距离一只船都不让驶入,外人闯进里的机会很小,你是在暗示我,岛上有奸细?你觉得我会信任我的下属还是会相信你一个才和我认识不到三天的人。”
得意的笑在头脸上绽开,他眯着眼睛稍稍侧头挑衅地瞄着墨言。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回答我。
“头,您觉得墨言的身手如何?如果墨言说,墨言能在不惊动岛上任何人的情况下上岛,做完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再悄然离开,你信不信?”,墨言微微低头,平静地阐述。
理智下,头绝不相信墨言的话。岛上的防御体系要是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十几岁孩子打破,那和形同虚设有什么区别。可墨言轻描淡写的语气带给了头震撼的自信。他能做到!这是头听完这些话最直接的第一反应。
“那人比我的身手好多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原本岛上的人,可墨言确定能在我的手里逃脱,他一定有从外面上岛的和在岛上生存的能力。再说,头真的确信你的手下没有一个有异心的?”,侧头,墨言同头对视,“恐怕不是!否则头就不会在这里同我说话,还要等残阳醒了才确定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再者从没有绝对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能上岛哪?被各大势力觊觎之地,不相信没有人来窥探这里。忌惮,制衡,上位者还是希望把东西弄到手的。这些头应该懂的。”
头他不信!
墨言也没想过凭自己和方哲的三言两语就能让头深信不疑。
逆风铁一样的纪律和残忍的刑罚,让每个听过看过的人不寒而栗,谁不知道教父手下有一群无畏生死,不知疼痛,惟命是从的部队。这样的地方,其他三卫的首领同师父之间还各怀心事。头回完全信任岛上的任何一个人?墨言大胆猜测,他不会。小岛同各势力之间的关系那么复杂,头一定抓到过奸细,既然他不信,那就把事情神化,复杂化,让头慢慢想去吧!
“呵!”,头冷笑,“说的头头是道,有几分是真心为岛上考虑,还是想借此混淆视听?”
“头!”,稍一停顿,墨言沉声,“墨言一分真心都没为岛上考虑,墨言不是岛上的人,只是客居再次,说的不好听点,墨言同这座小岛,没有任何关系,对这里没有一点责任。墨言只是实话实说,说出自己看到的,想到的。头有时间和我在这里说话,倒不如快点封锁岛上,要是验证墨言的话是真的,到时候在抓人就晚了。”
“你这是在叫教训我?,头脸色一变,”还轮不到你来叫我做事。”
“墨言不敢!”
“哼!嘴硬,等他醒了,看你还嘴硬不嘴硬。”,头转身,转回来的表情凝重。墨言这孩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难道真是岛上出了奸细。看来该让老四在来一次大清洗,让一个孩子看出端倪,真是丢人啊!
头小幅度地摇摇头,被墨言敏锐地捕捉到,他暗送了一口气,总算是把头混弄过去了,再问下去,墨言真怕自己无话可说,方哲说的特点太像老师了,我不能把老师牵连进来。老师常年在外,被他们盯上不是什么好事。还有可能影响慕辰同这座小岛的关系。
感觉头和教父的关系不一般,可真的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又有几个人能为所谓的兄弟两肋插刀,做到义薄云天。如果事情真的暴露了,就只剩一个办法了。
“好了!”,军医放开穆残阳,一转身露出残阳的脸,他皱眉左右摇头,微微转醒,头看了墨言他们三个一眼,快步走过去。
方哲和展瀚海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穆残阳在头怀里睁开眼睛,听头开口问:“你好点没有,是谁打伤的人?”,他们两个心突突地跳,手心全是汗水。
穆残阳没有马上回答,刚醒来,他的头还有点迷糊,周围的环境还弄不明白,一睁眼就是头那张大脸。
“问你话那?谁打伤的你?”,头有些不耐烦,拽了傅残阳的肩膀使劲摇晃,残阳皱眉去扶腹部,伤口的疼痛让他不自觉地弯腰。
“你放手!”,军医不客气地推开头,“有你这样对待伤兵的吗?他刚醒,头脑还没彻底清明,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冷血!想问就老实等着,要不就走。”,军医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头,头讪讪地一笑,站到一边。山熊和老四,翻翻白眼,这座岛上只有军医敢和头这样说话,也只有军医和头这样说话以后不会有事。
“好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的时间真的好紧张,这几天单位忙着排练节目,晚上都很九点多才回家,今天终于演出了,终于结束了。实在是没时间写文啊!大家责怪墨雪吧!墨雪真的感觉对不住大家。春季回家,估计能写文的时间也不多。真的对不住所有一直到支持墨学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