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歉意地收回手臂,墨言的惊讶,疑惑溢于言表。
“嗯!”
“老师您怎么会在这里?”,墨言心里有个大胆的揣测,银灼老师就是头嘴里那个城堡里的人。
“你没动这里的东西吧?”,银灼的眼睛不经意间瞟向书桌的最下层。
墨言一阵心虚,生怕老师看出什么端倪,连忙否定,“没,没有!”
“抖什么?难道你说的是假话?”,银灼只是一句冷汗,墨言倒吓出一身冷汗,趁银灼转身抹了一把额头。
“料你也不是不知轻重的孩子,走吧!带上外面那三个人快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墨言以前给人的感觉实在太乖了,以至于银灼根本不相信墨言会说谎。更巧的是,城堡那里都有全程监视系统,唯独这间起居室,为了尊重屋子的主人没有安装。这样墨言的谎言虽然说的战战兢兢,可他阴差阳错地成功了。
三个人?墨言一下就想到了傅残阳三个,推门而出,在地上墨言发现了昏迷的他们。
银灼也走出门来,他回身郑重而认真地把门关好。
“他们没事,只是昏迷,我想弄晕他们还用不着打伤他们下手。”,银灼明显对墨言翻看傅残阳他们身体的行为很不满。
“老师,对不起,墨言只是……”
“只是什么?关心则乱吗?”,银灼责备了一句,指着睡的正香的傅残阳说,“他不是不认你这个夜卫,不用为他太拼命了,不值得。就这小子的熊样,那点配得上你给他当夜卫。鲜花插牛粪!”
“老师!”,这是什么话,我也不是女的,墨言无语了,这比喻也就自己的老师能说出来,可是老师是怎么知道小少爷不要我当他夜卫的事情哪?,疑惑,满脑袋疑惑,这是这次见到老师最强烈的感觉。
“老师,那个,那个,这里有没有关着什么人?”,墨言还是决定一问,虽然明显老师不会说实话。
“咔——咔——”,墨言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老师身后中间的那扇门缓缓拉开,一半黑暗,一半光明的屋子,黑暗深处一双璀璨夺目的眸子,墨言的夜视能力很好,看到两条铁链把他挂在墙上,看到蓬头垢面,看到辨认不出颜色但凝重的血污。脸色苍白可没有失去希望,执着地顽强。
“他是……”,墨言斟酌着他的名字。
“他谁都不是。”
嗙地一声,银灼果断地结束墨言的张望。
“他是冥夜!”
“冥夜在教父身边!”
是啊!教父已经有了新的冥夜,他只是被教父舍弃的冥夜,或许在教父心里连舍弃都算不上,扔掉一件废物不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吗?又怎么会是舍弃,是扔掉,毫无怜悯地扔掉。
老师说的对,他不是冥夜了,永远都不是了,他用曾经唯一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名字换取冥夜这个代号,现在这个用全部汗水鲜血还有名字得来的代号也不是他的了。墨言再次感受到了夜卫的悲哀,“尊贵”如教父的第一夜卫,“荣耀”如夜卫的最高峰冥夜,也不过如此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三月份竟然是看病,手术的高峰期,万恶啊!
墨雪要累死了,天天吃吃不好,睡睡不够地。
啊~~~~~我要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