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灵魂,确实是一个很深奥的话题。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古往今来的巫师,真正能涉及到这个领域的人并不多,他们所知道,能跟灵魂沾上边的,无非也就是一些伤害性的咒语。
毕竟,多数人喜欢用他人做实验,勇于拿自己本身做实验的人,还太少。
那些尝试对自身使用灵魂魔法的人,不是无知到像Voldemort一样,没有确切了解,就贸然使用一个书上看到的,不知道本质的咒语。
就是狂热到,宁愿神魂俱散,也要把自己的想法,实践出来。像一个疯狂的科学家,希望通过实验,来得出结果。可与科学家们不同,他们实验的对象是自己,失败了,便再没有第二次机会。
可,总的来说,对灵魂魔法的尝试,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所以这两种人,几个世纪以来,也是极为稀少的。大多数巫师,在魔法领域上,依然停留在原地,他们中可能有些人会发明一些较实用,或较特别的咒语,但在魔法的境界上,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一个世界的变革,多数都是因为一个事件引起的,但往往那件事刚发生的时候,没人意识到,它会有如此巨大的作用。
Ravenclaw的冠冕,发生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变化,就像Dumbledore当初对Potter说的那样,这是一个迄今无人知晓,无人涉足的魔法领域,涉及到的很多问题,你都只能靠猜测,而无法找到什么实际的证据来证实你的理论。
它看似安静的呆在Virginia的驴皮袋中,但就像她担心的那样,在她努力尝试着接近三人组的时候,它开始向未知方向发展了。
而一切源于最后的那场大战。
Voldemort被自己的咒语反弹之前,它还是一个单纯的魂器,里面沉睡着一个未被触发的魂片,但在那个蛇脸男人被击中的一刻,变化开始了。
如同当初一样,他试图杀掉Harry Potter,但夺命咒再一次反弹在了他自己身上,同样没有改变的是,拥有魂器的Voldemort灵魂再一次被从他的身体中撕裂了出来,这一次他被削弱至极,连自我意识都无法聚集。
其实如果抛开道义,认真来讲,发明魂器的那个人,想法很有新意,亲手毁灭他人的灵魂,会令自己的灵魂不稳定,他利用了这种不稳定,分裂出了自己的灵魂,非常大胆的做法。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而魂器究竟是一种什么东西?
简单定义,它是一个能够锁住你部分灵魂的东西。
打开的它的钥匙,就是一个人的情感,你对它有了情感,就建立了一种联系,这种联系会唤醒其中的灵魂,而这个灵魂,可以利用这种联系,吸取另一端那人的生命力。
如果你仅仅只是碰它,它什么也不能做。
但事实上,所谓分裂灵魂,并不是把灵魂分作了几片,像分子分母那样,能用几分之几来形容,灵魂是特别的,它是一种能量,它即使被分裂,也不能用百分比计算。
分裂灵魂的人,没办法像撕面包一般,把灵魂按等分撕下来装到盘子里。
那更类似于一种储存,就像是Virginia上辈子玩过的那些单机闯关游戏,你玩到某个关卡的时候,就得存档,这样一旦你不幸死亡了,那么在某种意义上,你还可以回头“读取”它。
只不过这种“读取”是被动的,而且大量的存档会占用“空间”。
灵魂是有能量的,分裂太多次,造成了Voldemort自己自身灵魂能量变得稀薄,灵魂本身变得极不稳定。
当初在Godric's Hollow(戈德里克山谷)发生的咒语反弹,使他毁灭了,不稳定的灵魂在他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自动分裂。
在这之后,他执着着七这个数字,愚蠢的又将一条蛇制作成了魂器。
所以这一次,在只剩下一个魂器的情况下,他虚弱的灵魂再也无法像上一次那样,在一定程度上承受住索命咒这种邪恶的咒语。
它被削弱至极,失去了自我意识。
于是未知的发展开始了,极度虚弱的灵魂自动被魂器吸引,就像磁铁的两极,它被动无意识的被吸入了Ravenclaw的冠冕。
之后,冠冕里,拥有了一个人的两部分灵魂,它们没有融合,也没有冲突,但确实开始有了变化,本来需要建立感情上的联系才能唤醒的,冠冕中的灵魂,就这样醒过来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但因为没有外界的联系,所以这个灵魂依然被困在冠冕中,它能感觉到另一部分灵魂,它甚至可以辨认出,那也是自身的一部分,可它无法影响到对方,它们就像两个人,可以碰触,可以拥抱,但无法成为一体。
而那个似乎无意识的灵魂,也无法和它有所交流。
Virginia此时,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蛇怪的牙齿上,她已经见过它了,又粗又大,黄乎乎,藏兮兮,绝对不是电影里演的8、9英寸长,比手腕子细的那种。
它尖利,恶心,看起来就很邪恶。
Virginia没见过真实的蛇怪,她不清楚,蛇怪到底有几颗毒牙,但就在之前,她从Horace Slughorn那知道了一些常识,比如,正常的蛇,毒牙有两种,沟牙和管牙,只有这样的牙才连接蛇头内的毒囊。
她看过那巨大的弯曲的牙齿,十分确信那是一颗毒牙,它尖利的牙尖处,有一个小孔,看起来并不大,只有针尖粗细,但毫无疑问,这就是最古老的注射器了,咬住物体后,毒液就会通过这个小孔注入到物体内。
说起来,能够看到这个毒牙,是个巧合。
Virginia本身,很佩服Harry Potter的胆量和勇气,但并没有因此就觉得他比别人特别了,所以,她完全没法让自己像个小崇拜者一样,粘到他身边去,光是这个念头,就让她有些恶寒。
所以,她选择试着接近Hermione Granger,其实这并没什么难的,两人都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这一点本身,就很能拉近距离了。Virginia还是个喜欢看书和学习的Ravenclaw,她掌握了丰富的巫师知识,这很容易让Hermione Granger产生共鸣。
唯一需要克服的就是一开始怎样接触,要知道,不管再怎么有条件,她本身是个一年级,这个客观事实,是不会变的,高年级生,可能会对低年级生很关心,很照顾,但要说用对同年级的同学那种正眼去看她,就很难了。
还有,关于一、二年级尽量呆在寝室的规定也是一个需要克服的事,但好在,早就有不少低年级生主动去破坏这条规定了,并且大部分都是Gryffindor,这让McGonagall教授常常很恼火。
这个巧合,就是和McGonagall教授有关的。
那天,Virginia偷偷去了八楼,早餐时,McGonagall教授没有出现在礼堂,她现在是Hogwarts代理校长了,很多事情需要处理。Virginia看着紧闭的石像,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校长室的口令,她在石像前方徘徊,McGonagall教授可能并不在办公室,她本来是打算问一问,自己明年能否离开学校的。
没错,Virginia虽然对魔法很有兴趣,但她更希望能和家人生活在一起,自由自在的,不受拘束。如果为了魔法,就要放弃常人的生活方式,她觉得自己做不到,她看到很多巫师,生活范围都很局限,他们只知道巫师界,却不知道巫师界以外的事情。
他们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把自己划分为一个类别,把世界上其他的人划分为另一个类别,这其实没什么,世界上的分类有很多种,黑人,白人,黄种人,亚洲人,非洲人,澳洲人,但后者仅仅是一个称呼,而巫师们,他们自动的把自己和另一类人隔离开。
当然,这是巫师的历史决定的,但千年来,在这方面都没有任何变化,任何进步,多数人思维依然局限,这就令Virginia很失望了。
之前自己迫于无奈,只好来读Hogwarts,而现在,如果自己能够把最后一个魂器毁掉,那么一切就真正的结束了,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留在这里,和家人分离呢,她不想离开家人,单独过一种巫师的生活。
没有找到McGonagall教授,Virginia并没有气馁,虽然Hogwarts很大,但McGonagall教授总会出现的。
这不,她一转身,就看到了McGonagall教授,她身边跟着的,正是Hermione Granger,她怀里抱着的那个恶心的东西,喔,毫无疑问,是蛇怪的牙齿。
看到她,McGonagall教授有些惊讶,不过她的声音依旧刻板:“Winchester小姐,早餐应该刚刚结束,这时候您到八楼来,是来找我的吗?”
此刻,Virginia无来由的想起了当时McGonagall教授那声嘶力竭的“不!”。
她甩开那个念头,对着McGonagall教授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教授。关于在Hogwarts学习,我有些想法,想得到您的.....允许.....和意见。”
McGonagall教授沉默了一会,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好吧,不过...我想我们还是进去说,请跟我来,Winchester小姐。”
Virginia站在McGonagall教授的身后,在她对石像说口令时,她主动和Hermione Granger打了声招呼:“你好,Granger学姐。”
“喔,你好,..Winchester学妹。”抱着蛇牙的Hermione Granger有点别扭,她扭头冲着Virginia微笑了一下。
暂缺的石像跳开了,McGonagall教授先站上了旋转石梯,要求两人跟上,Virginia示意Hermione先,自己跟在了她后面。
“能问问这是什么吗?看上去....像是牙齿?”她试着表现自己很好奇,但显然这个问题让Granger小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她们到达了校长室。
门打开后,Virginia只有一个感觉,乱!很乱!这种乱不是说物体的摆放,而且那些画像的声音,就好像里面正在进行一场无限制大讨论。
看到他们进来,有人惊呼:“那是牙吗!?”
显然,也有人对此并不关心:“我见过这个小姑娘,她被Severus吓得够呛!”
这句话让众画像有片刻的安静,但很快恢复如常。
“喔!Minerva,辛苦你了。”这是一个老人的声音,听上去很轻快,他一说话,大部分画像才安静下来,校长室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
Virginia叹息着站在那,这是她第二次来校长室,第一次那会,她很紧张,不敢抬头,所以没法像现在一样仔细打量这里。
这是一个宽敞的圆形房间,屋里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看起来很有Gryffindor的风格,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那顶惨不忍睹的破烂分院帽,它有不少灼烧的痕迹,但显然,它并没有因此打算“退休”。
“我想还好,总不会比你当初更忙的教授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