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子……”明明是痛,她却低唤那只有她才可以唤的他的小名,知他是恨她,可她,却不恨他。
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痛呀,他明明是在欺凌她,可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他。
“嗯?”飞动中,他低低回应,怒气在她的渐渐配合与湿润中锐减,她就象是一朵罂粟花,泛着浓浓的香,惹他沉沦在她的气息中,不想离去。
不想离去。
可时间,却是那么残忍的走过。
更漏子的微响让他的心,跳得那么的慌。
就快要到他杀她的时间了。
他每一下的飞动中配合着的都是那想象中的她血溅午门时的魂飞魄散。
“阿香,为什么是你?”他怨,他怒,怨她怒她杀了他的母后。
她浅浅一笑,微湿的鬓发轻撩到耳后,“我不喜欢她,她要你封为宁贵妃为后。”她违心的说着这个答案,心却在颤抖着。
“你胡说。”她从来都不在意那些劳什子的名份的,他一直都知道,就连云妃这个称号她也不屑要的,她要的,就是他朝朝暮暮的相伴。
她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只想把他拥得更紧,让他最后一次的属于她。
她的不出声,让他更气,手掌狠狠的揉捏着她柔软之上的两粒樱桃,引她不自觉的轻吟,浅哦……
“阿子……”她继续低唤,如她与他的每一次那般,爱的极致就是忘却了自己而只有对方。
此刻,她的脑海中就只有了他。
他的手从她的柔软之上移开,听着她唤他,他就知道她已情动,她就象是一个小妖精一样引着他只有沦陷,他抓起她的两只*,置于身前时,他的昂扬在飞动中与她的紧紧的契合着。
一下。
两下。
……
而她只是轻阖了眸眼醉倒在他这偶然之间的温柔之中。
那一刻的缠绵,让他暂时的忘记了她的罪过。
“阿香,你是我的。”他唤。
“嗯,我是你的。”她应。
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可过了明天,一个在人间,一个在阴朝地府,再难相见。
他终于还是耐不住她的紧滞,在一下又一下的飞动中,他彻底的解放了他自己,他不知道会不会给她一个孩子,可就算是真的有了,那孩子,又怎么会生?
他瘫软在她的身侧,彼此都倾听着那夜色中各自浓重的低喘,明明是累极,他却贪婪的嗅着空气中那才刚刚满溢的欢爱的气息,身体很快就开始了又一拨的反应。
当他起身时,她低呼,“唔……”她还好累,她想他再给她些喘息的时间。
可他偏不,他想要把这一生的想要她的渴望在这一夜都彻底的要光了,那样,他才会放过她么?
她无声的软倒在他的身下,却在他那仿如有了邪术一样的手指与唇的挑引下很快就又次有了感觉。
“阿子……”不停的低唤,这一夜她就把她自己全部都交给他吧。
听着他的喘息,嗅着他的体味,他是她的男人,一辈子,一生一世珍藏在心里的男人……
累极睡去的时候,窗外,天空已泛起了鱼肚白。
宗人府里,牢头在等着她回去吃那一顿绝对算是丰盛的加餐。
可加餐后,就是午门外的铡刀在明晃晃的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