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庄陌铭隔三差五的确会往夕绯斋跑,但每次来总是空着手,苦着张脸,为啥?因为向晚晚期待的七宝没有出现,看着她失望的眼神,落莫的神情,庄陌铭的心里泛着丝丝心疼,同时也暗骂自己没用。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不是他不想将七宝带来夕绯斋,实在是二嫂她太精了,每当自己想要将瑞昊抱出去的时候,她便派人跟着他,要么就是自己跟着,真是甩也甩不掉。因为小霜说过,将瑞昊抱回夕绯斋的事情不能被二嫂知道,看守夕绯斋的侍卫他威胁过了,如果敢告诉二哥,他一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只要他们不说,二哥就不会知道,可是眼下,都过去一个月了,小霜自那天以后再也没有见过瑞昊一面,本还想盼着通过他能时常见到瑞昊,可他倒好,一点忙也帮不上。
不行,他一定要想想办法,再这样下去,小霜非难受死不可。
入夜,月破云而出,将清冷的月光洒向大地。风,轻轻吹拂,树影婆娑,更显得几分诡异与阴森。
澈王府屋顶上空,赫然闪过一个漆黑的身影,足尖轻点,快速疾驰,向晚晚敏锐的听到了那细微到令人无法察觉的脚步声从自己的屋顶走过,忽地从床上弹跳而起,犀利的目光警觉的看着四周,冷冷出声:
“谁?”
周围一片静谥,只闻窗外风吹响树叶的声音,但她可以肯定,陌生的气息就在自己的周围,良久,她又沉吟道:“再不出来,我可喊了。”
“唔……”
一个轻微的哼声响起,紧接着,从窗户外跃进一名黑衣人,借着淡淡的月光,向晚晚看到了男子的面容。
高挺的鼻子,微薄的唇,凤眼狭长,剑眉浓黑英挺,眼睛一闭一眨间,长长的睫毛好似碟翼般轻眨,那看像她的目光慵懒似猫。
长得真他妈妖孽,向晚晚在心里评价了一番,而后退到桌边点燃蜡烛,屋里霎时亮堂一片。男子凤眼眯起,不善的看着向晚晚,作好攻击的准备。
向晚晚看到了一滴一滴流在他脚边的血,嘴角轻弯,似笑非笑,悠然的凝视着他:“你认为受了伤还能杀我吗?”瞧他脸色惨白,眉头深皱的模样就知道一定伤的不轻,是来找庄云澈报仇的?
男子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眼前的女子不仅不害怕,反而如此镇定自若,凭他的身手,即使受了伤,对付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要小看女人,尤其不要小看我。”在男子怔愣之际,向晚晚看出了他眼中的想法,淡淡开口。
男子眼中快速掠过一抹杀意,强忍着腹部传来的痛楚,一刻也不敢放松的听着外面的动静,问:“你想怎么样?”出去被发现了也是死,这个女人看样子应该是庄云澈的女人,说不定利用她还能有一线生机。
向晚晚站起身,拿起一块抹布丢给男子:“把伤口捂住,你的血弄脏我地方了。”接着,又拿起另一块抹布蹲下来擦净滴在地上的血,她这才发现,男子流出来的血偏暗,这应该是中毒的现象。
男子看着飞到自己手里的抹布,彻底傻眼了,这是什么样的女人啊,不知道止血前先要清理伤口吗?她倒好,直接丢给他一块擦桌子用的,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他不禁怀疑,这女人是在变向的谋杀他,如果把这个捂住伤口,不感染才有鬼。
向晚晚正清理着地上的血迹,突然感觉脖子处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凉意,不用想她便知道,这小子正拿刀搁在上面。
“侍卫很快就搜到这里,不想死的把刀拿开。”她冷冷启音,话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就连男子也不由得恍惚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她是打算救他,想罢,便将手伸了回来,紧绷的身子微微松驰了一下。
脖子处没了威胁,向晚晚不干了,手里擦血的抹布狠狠的往地上一甩,倏地站起身,怒目而视:“他娘的,老娘累死累活帮你擦血迹,清痕迹,你个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混蛋,还想刺杀老娘,不想活了是不是。”
向晚晚凶悍的模样让男子见了顿时僵若雕石,双目大瞠,三魂不见了七魄,也让他吓了一跳,好彪悍的女人啊,长这么大,见过冷血的,就没见过么泼辣的,今天真是见识面了。
这时,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向晚晚瞪了男子一眼,而后示意他躺到床上去,胡乱的将地上的血擦干,也躺回床上,将围幔放下,只听外面的交谈声响起。
“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回王爷,没有。”
“我们进去看一下。”
向晚晚猝然一惊,怎么是庄云澈来搜人,这可不如侍卫那么好打发了。才想着,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屏住呼吸,听着那慢慢靠向床的脚步声,忽地拉开幔帐的一边,不悦的道:“王爷原来喜欢三更半夜闯入别人的房间啊。”
庄云澈蓦地停下了脚步:“是你自己的门没锁上,何况本王进自己小妾的房间,天经地意,怎能叫闯?”
“看来是挽霜的错,谢王爷提点,以后晚上睡觉,我一定记得锁门,以防恶狼。”之前倒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往后记住了,不防别人,专防庄云澈。
“你……”庄云澈怒目一瞪,而后别开脸去,在房间扫视了一番:“本王今天不是来跟你吵的,府里闯进了刺客,你有没有受伤。”
听罢,向晚晚状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难怪我听到屋顶有声音,还以为是只猫,原来是刺客。”她今天的目的也不是跟他吵架,得先让庄云澈离开,否则她床上这位的血要流干了。
庄云澈黝黑的瞳仁紧缩,目光凌厉,向在房间里搜寻的侍卫命令道:“他受了伤,一定还在府里,追。”
“是。”
直到脚步声消失,向晚晚重重的摊在床上,顿了顿后,掀开被子:“喂,你还没死吧……哇,你脸怎么这么红?”活脱脱像只锅里煮熟的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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