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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凯听后,再一次对曾白表示谢意,然后问道:“曾兄和甘义的赌局,就在今天晚上,曾兄,甘义这个人武艺高强,而且很狡猾,曾兄要小弟准备一些什么,小弟好吩咐家人去做。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曾白笑道:“陆贤弟,谢谢你的好意,愚兄早就安排好了。陆贤弟照愚兄的办法去做。”
陆凯道:“曾兄,什么办法?”
曾白道:“陆贤弟,到我面前来。”
陆凯走到曾白面前,曾白轻声对陆凯说了一会儿。陆凯听后高兴地点了点头。
陆寒冰听他二人耳语,大声嚷道:“怪大哥,你们耳语什么?你知道那个小贼甘义很可恶,满口胡言乱语,怪大哥,你一定要替我这个怪小妹报仇,惩罚那个可恶的小贼。”
怪书生笑道:“怪小妹,你放心,这一次怪大哥一定替你出口气。”
陆凯听到曾白和妹妹,互叫什么怪大哥,怪小妹,把他一下子搞糊涂了,又不好问,只好到厨房去安排酒菜,好好招待曾白。
夜又降临了,漆黑一团,星星和月亮也不知躲到那里去了,子夜,甘义身穿夜行装,来到乐书山庄。他翻身跳到墙上,来回走动,见庄内毫无动静,似乎庄内的人都睡熟了,没有一点防备。甘义见庄内没有动静,怕叫化子耍什么阴谋,一时不慎,中了奸计,向庄内一连丢了几块石头,见庄内毫无反映。
甘义暗忖,难道老叫化故意摆起空城计,想吓退我小大圣甘义,我小大圣甘义久惯江湖,难道会被你这老叫化吓退。他仗着艺高胆大,跳进院内,向里面走去,他一边走,一边细心观察,生怕中了叫化子的奸计。他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来到客厅,见客厅大门开着,大门前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狗,但一动也不动。甘义感到奇怪,怕中了叫化子的圈套,他摸出飞镖,掷向那黑乎乎的东西,没有听到叫声,也不见黑乎乎的东西倒下。甘义越来越觉得奇怪,暗忖,叫化子施什么阴谋,玩什么诡计,也别想把我甘义吓退。心里暗忖,既然来了,龙潭虎**也要闯闯,他迅速一纵,跳向那黑黑乎乎的东西,顺手一掌,向黑乎乎的东西打去。当他的手触到黑乎乎的东西,只觉得那东西是软绵绵的。甘义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是稻草扎成的假狗,刚才不过是虚惊一场。
甘义悄悄地走进客厅,睁目一看,只见叫化子的快板,放在桌子上,他不敢贸然去拿,怕叫化子设下什么陷井,等我甘义去钻。他迟疑一会儿,思来想去,如果去拿快板,恐怕中了奸计,但如果不去拿快板,这次赌局输了,成了叫化子的仆人,肯定会被江湖上耻笑,抬不起头。甘义想道,不如拼着一死。也要抢到快板,他向厅内四周,丢了石头,睁大眼睛,向整间客厅搜索,见里面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了心。他一个纵跳,飞向桌子旁,迅速拿到桌子上的快板,反身一纵,跳出客厅。
甘义拿到快板,非常高兴,他迅速跑出乐书山庄,向自己住的客店奔去,到了住的客店,他没有去叫门,只见他一纵,跳上了客店楼上临街的窗子,由窗口跳进自己的住房。他点起灯,拿出偷来的快板,他东看看,西瞧瞧,脸上显出得意的笑容,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老叫化子想学诸葛亮,摆什么空城计,可惜我小大圣不是司马懿,破了你叫化子的空城计。”
甘义从席子底下,拿起一个小袋子,他把快板装进袋子里,再把袋子放在枕头低下,他连衣服也不脱,上床睡觉。
由于甘义得手十分顺利,他一下子睡着了,睡着的甘义,面带笑容,做起黄梁美梦来。
甘义睡熟不久,只见曾白从窗口跳进甘义的住房,悄悄地走进甘义的床边,朝甘义身上轻轻一点,点了甘义的昏**,然后扶起他,抽出枕头底下的袋子,把快板倒了出来,从身上摸出两块毛竹片,把竹片装进袋子里,然后……。
曾白完成了自己的计划,把快板放在身上,神不知,鬼不觉从窗口跳了出去。
翌晨,甘义背着袋子,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离开客店,朝乐书山庄走去。
甘义一边走,一边想,他想起叫化子,觉得叫化子是世上最愚蠢的人,摆什么空城计,使我小大圣得手顺利,轻易赢了这场赌局,从今以后,多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叫化子当奴仆。
甘义还想起叫化子如何可恶,昨日抢走了我的陆小姐,今天无论如何,我小大圣甘义当面羞辱叫化子一顿,以报昨日之仇。他觉得赢了这场赌局,多了一个奴仆,想起自己当主人何等的威风,叫化子当奴仆何等的下贱,为了惩罚叫化子,我要叫化子,从此以后,在我的面前,低身下气,听从我甘义的命令,服从我甘义的指挥,他想到此,觉得洋洋得意,不禁喜笑颜开。他又心中暗忖,我甘义要叫化子做第一件事,就是命令叫化子去抢陆小姐,使陆小姐恨死她的救命恩人叫化子。他越想,越觉得津津有味,一路上,他笑容满面,春风得意,走路有时蹦蹦跳跳,口里哼着小调。
路边的行人看见甘义的衣服背后,写了几个大字“我不是贼”人们感到奇怪,有的以为甘义是疯子,有的人对他指手画脚,议论纷纷。还有的人认为,是谁搞得恶作剧,故意丢这小儿的丑,有的人看见甘义背后的字,哈哈大笑。
甘义这次得手十分顺利,他完全沉浸在胜利之中,他不知道路边的人们,为什么对他指指点点,也不知人们对他笑什么,谈什么。由于没有人提醒甘义,他的衣服背后写着字,甘义自己又看不见,所以甘义对人们的谈论毫不理会,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相当傲慢的走着。他走到乐书山庄,威风凛凛的走进庄内。大摇大摆来到客厅。
甘义走进客厅,见厅里摆满一桌丰盛的酒席。曾白还是叫化子打扮。坐在酒席桌的上首,陆家兄妹分坐左右,三人正在开怀痛饮,兴高彩烈的畅谈。对于甘义走进客厅,曾白三人只顾饮酒,对甘义观而不见,不打招呼。
甘义见曾白三人只顾喝酒,对他的到来毫不理会,不禁大怒,又不好发作,他只好强忍怒火,有意的讽刺道:“老叫化子,你好快活啊。我小大圣甘义还未到,你们三人就唱起胜利酒,是不是这次赌局,你叫化子赢定了,对我这个输家,连理也不理,真是傲慢之极。”
听了甘义的话,曾白站起来,满脸笑容,向甘义行礼道:“甘大英雄,你别发火,其实这桌酒席,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因为你迟迟未到,我叫化子和陆家兄妹觉得肚中饥饿,实在难以忍受,所以我们三人就喝了几杯,请甘大英雄恕罪,恕罪,见谅,见谅,请坐,请坐。”
甘义怒火未消,故意调侃道:“叫化子,上次我甘义赢了赌局,陆兄摆酒席请我,我喝了陆兄几杯酒,陆兄乘机反悔,赖帐。”他看了看陆凯,见陆凯面红耳赤,他感到得意,又道:“叫化子,是不是这次和陆兄上次一样,想把我甘义灌醉,你这个叫化子,乘我甘义醉时好反悔?”
曾白认真地道:“甘大英雄,你说到那里去了,我这个叫化子,虽然讨米要饭,但平生做事,从不反悔,我可以跟甘大英雄击掌为誓。”
甘义听叫化子说,愿跟他击掌为誓,正合他的心意,他走到叫化子面前,二人击掌,甘义怕叫化子反悔,首先自己发过毒誓,说道:“苍天在上,这次我甘义和叫化子打赌,不论输赢,我决不反悔,如果反悔,我甘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曾白知道甘义怕他反悔,故意用誓言来约束他。他为了向甘义表示诚意,也发誓道:“苍天在上,这次我叫化子和小大圣甘义打睹,无论输赢,我决不反悔,如果反悔,我叫化子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甘义见叫化子发了毒誓,放了心,肚中觉得饥饿,难以忍耐,自动坐在曾白的对面。
曾白殷勤地给甘义倒了一杯酒,双手递给甘义道:“甘大英雄,昨夜你确实辛苦了,叫化子借这杯酒,为甘大英雄慰劳慰劳。”
甘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拿起酒壶,给曾白倒了一杯酒,双手递给曾白,打趣道:“古人云,来而无往,非礼也,叫化子,你昨夜学诸葛孔明,巧摆空城记,使我小大圣甘义望而止步,令我小大圣十分佩服,佩服,我小大圣也借花献佛,敬你叫化子孔明一杯。”
曾白接着,一饮而尽,笑道:“甘大英雄,你太客气了,昨夜我这个叫化子,巧摆空城记,可惜甘大英雄不是司马懿,乃是司马昭矣。”
甘义洋洋得意的笑道:“老叫化子你这个人很识趣,知道自己的短处,他人的长处。”说完,他给自己一连倒了三杯酒,一饮而尽。
曾白笑道:“甘大英雄,为了慰劳你,昨夜辛苦了,老叫化特从昭陵城里请来了一位歌女,唱一些曲子,为甘大英雄喝酒助兴。”
甘义道:“叫化子,什么喝酒助兴,你不要恭维我小大圣,不管你叫化子,请什么歌女,搞什么阴谋,耍什么诡计,我小大圣毫不理会,先喝酒吃菜,填饱肚子再说。”
曾白道:“甘大英雄,我这个叫化子,不会搞什么阴谋诡计,你放心好了。”说完,一拍手板,过了一会,从客厅外面走进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女,手抱琵琶,在酒席旁边凳子上坐了下来。那歌女手弹琵琶,轻展歌喉,唱了起来。
甘义以胜利者自居,站了起来,把左脚踩在凳子上。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菜,得意洋洋,喜笑颜开,欣赏歌女美妙的曲调。
歌女唱了一阵后,曾白笑着对歌女道:“姑娘,请唱老叫化新做的歌词。”
甘义有意讽刺道:“老叫化,你讨米要饭,还假装什么斯文,你会做什么狗屁歌词,肯定臭的很,唱出来会臭了我小大圣的耳朵。”
曾白听了,并不发火,也不生气,仍然笑着道:“甘大英雄,你何必发火,我叫化子写的歌词,还未唱出来。甘大英雄知道臭不臭?甘大英雄,你何不静下心来,听一听再说,如果我叫化子写的歌词,真的很臭,你可以大笑我叫化子,对你来说,岂不是一件很大的乐事吗。”
甘义道:“叫化子,你说的也是,我甘义暂且听一下,看你叫化子写的歌词,到底臭不臭。”
那歌女手弹琵琶,唱道:
空空妙手小大圣,昨夜巧计破空城。
谁知计中还有计,惹得甘义心破碎。
甘义以为叫化子做不出什么好的歌词,只愿喝酒吃菜,没有专心去听,听到歌词中有甘义二字,不知歌词是赞他,还是骂他。他怕叫化子讽刺他,按奈不住,向歌女大声说道:“姑娘,把叫化子的歌,再唱一遍,我甘义刚才没听清楚。”
那歌女手弹琵琶,又唱起来,歌女唱的头二句“空空妙手小大圣,昨夜巧计破空城”甘义听了这二句,十分高兴,笑着对曾白道:“叫化子,你虽然讨米要饭,看不出你还有两下。还能写几句文绉绉的歌词。”
曾白喝了一口酒,笑道:“甘大英雄,承蒙夸奖,我叫化子做的歌词,你觉得臭还不臭。”
甘义听叫化子的歌词夸奖他,笑着回道:“你歌词不臭,不臭,还有一点点文味。”
甘义认真听了起来,他想听后面的歌词,还有没有赞美的话。歌女唱到后二句“谁知计中还有计,惹得甘义心破碎。”甘义一听,怒火上升,大声道:“叫化子,你做的什么狗屁歌词,这样臭,说我甘义心破碎,我甘义的心好好的,怎么会破碎,叫化子,你为什么编歌骂我小大圣。”他把酒杯往地一摔,大声叫道:“他奶奶的,不要唱了,这歌
词太臭了,太臭,再唱下去,会臭了我小大圣的耳朵。”
吓得歌女慌忙站起来,退出客厅。
甘义为了报复叫化子,要叫化子做他的奴仆,听从他命令,服从他的差遣,还要叫化子去抢陆小姐,他从身上拿出袋子,冷笑道:“老叫化,我小大圣归还你的快板,请你笑纳。”
甘义解开袋子,正要取出快板,曾白站起来,走到甘义的面前,用左手捂住甘义的口袋,笑着对甘义道:“甘大英雄,别发火,反正你是大赢家,何必急在一时。”他右手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递给甘义道:“甘大英雄,请喝酒。”
甘义把曾白的左手打开,怒火冲天,大声叫道:“你这个叫化子,你少来这一套,是不是输不起,学陆兄的样,想耍赖。”
曾白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甘大英雄,你既然这么说,请把快板还给我。”
甘义神气十足,仰着头,从袋子里掏出两块普通竹片,看也不看。十分傲慢地递给曾白。
曾白不接,语带讽刺的说道:“甘大英雄,你不愧是江湖上的空空妙手,昨夜巧破叫化子的空城计,顺利得手,拿走我叫化子讨米要饭用的大快板,赢了我这个叫化子。我叫化子说话算数,愿赌服输,做大英雄的奴仆,听从大英雄的差遣,我叫化子深感幸甚,幸甚,不过甘大英雄不把我叫化子的快板拿来,却还我两块普通的毛竹片。这是为何?难道我叫化子的快板是个宝贝,甘大英雄拿去,莫非也要讨米要饭,所以舍不得还给我这个叫化子。”
甘义听曾白这么一说,吃了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手里拿的确实不是快板,而是两块普通竹片。暗忖,昨夜明明拿的是快板,怎么会变成竹片。难道昨夜看花了眼,又被他们耍了,甘义又觉得不可能,昨夜在客店仔细看了一会,难道我中了叫化子计中计。他很有心机,反映很快。心中有了一个主意,他把两块竹片狠狠的丢在地上。假装大怒道:“叫化子,你不守赌规,想方设法戏弄我。昨夜为何不放快板,却放两块普通竹片欺骗于我,不管怎样?是你叫化子弄虚作假,违反赌规,与我小大圣无关,这次打赌,应该算你叫化子输。”
陆寒冰抢着大声说道:“小贼子,输了就得承认,别在乐书山庄放泼耍赖。”
曾白制止道:“陆小姐,这是老叫化和小大圣之间的事,不关你的事,请别插嘴。”
陆寒冰虽然不说,心里却不高兴,两只大眼睛狠狠瞪了曾白一下。
曾白对陆寒冰的瞪眼毫不理会,仍然笑着对甘义道:“甘大英雄,你的火气真不小呀,请消消火。听叫化子一言,叫化子没有戏弄你,昨夜是叫化子亲手把快板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是不是大英雄昨夜拿去后,不慎在路上丢失了。”
“放你娘的狗屁”甘义为了要赖,粗声粗语骂了起来:“昨夜是我小大圣上了当,来不及细看,把竹片当做快板。我把竹片当快板放在袋子里,枕着而睡,怎么会丢失?明明你叫化子用竹片代替快板,使我甘义受骗上当。”
曾白听甘义骂他,并不生气,慢声怪调的说道:“甘大英雄,别发这么大的火,你就是火气太大了,把一双眼睛冲瞎了,难怪分不清竹片和快板,甘大英雄,你的衣服背后有字,请甘大英雄自己把衣服脱下来看看,就知道昨夜老叫化放的是快板,还是竹片。”
甘义听了半信半疑,他不相信自己的衣服背后有字,为了证明自己是个赢家,他把外衣脱了下来,一看,大吃一惊。他虽然没有读书,常在江湖上行走,也认识一些字,只见衣服背后写着“我不是贼”几个大字,还有几行小字,是这样写的:
一付大快板,伴我走天涯。
倘若人借去,长翅自飞回。
落款是叫化子亲题。甘义看完,面红耳赤,哭笑不得,羞愧难当,恨不得地上有条缝,他好钻进去,这是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跌了一个大跟头,而且跌得那么惨,也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心里觉得不好受,样子非常难看。
陆寒冰见甘义狼狈不堪的样子,她放意讽刺道:“想不到江湖上人称空空妙手,自称盖世英雄的小大圣,在怪书生的面前变成大狗熊。”
甘义一听“怪书后”三个字,吃了一惊,慌忙向陆寒冰行礼,恳求道:“陆小姐,请你告诉在下,谁是怪书生?”
陆寒冰知道自己一时冲动,说漏了嘴,怕曾白责怪,低着头,不敢回答。
甘义见陆寒冰不回答他的话,他脑子反映很快,一下子醒悟过来,知道跟他打赌的叫化子,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怪书生。他平时最佩服怪书生,早就想结认怪书生,见跟他打赌的叫化子,就是怪书生,他非常激动。欣喜若狂,他怕弄错了,再闹笑话,为了证实叫化子是不是怪书生,他恭恭敬敬向曾白行礼道:“小子自不量力,班门弄斧,败于前辈,小子心服口服,请问前辈尊姓大名?”
曾白知道甘义为人忠诚,侠义肝胆,乃是我辈中人,只好实话相告,他起身还礼道:“小大圣何必客气,在下姓曾名白,因为在下性格孤僻,脾气古怪,江湖上称在下为怪书生。”
甘义一听叫化子真是怪书生,肃然起敬,他向曾白跪下拜道:“原来前辈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怪书生,小子慕名久矣。小子这次输的不冤,我小大圣虽然在江湖上是无名之辈。但说话算数,愿赌服输,从今以后,前辈就是我的主人,我是前辈的仆人,小子愿一生一世追随前辈,服待前辈终身。”
曾白双手扶起甘义道:“甘老弟,这次赌局不过是你我之间一场游戏,甘老弟切莫认真。”
甘义道:“前辈,你认为是一场游戏,小子可是当真,不管前辈愿不愿意,小子追随在你的左右,能做你的奴仆,小生感到三生有幸。”
曾白道:“我曾白有何德何能,要小大圣做我的奴仆,这不是屈了甘老弟,请甘老弟不要为难我曾白。甘老弟,你我兴趣相投,相见恨晚,我俩以兄弟相称,我的年龄比甘老弟大的多,甘老弟叫我叫大哥,我叫甘老弟叫小弟。”
甘义听了,高兴道:“好,大哥,我甘义全听你的,我甘义一生一世跟随你。”
曾白在陆凯陪同下,来到内室,洗去易容,换了衣服,一身书生打扮,恢复本来面貌。
曾白向陆家兄妹告辞,陆家兄妹依依不舍,极力挽留。曾白推说家里有事,执意要走。陆家兄妹见留不住曾白,兄妹二人亲自把曾白和甘义送到庄外。
陆寒冰看着曾白,双眼含泪,依依不舍,她对曾白道:“怪大哥,这次怪小妹多亏了
你,怪小妹真心感谢你,永远记着你,怪大哥,一有空闲,要经常来看望我这个怪小妹。”
曾白见陆寒冰恋恋不舍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愧疚,他言不由衷说道;“怪小妹,我怪大哥一有空就来看你。”
曾白带着甘义,回到曾府,刚进大门,一个年青书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走到曾白面前,向曾白行礼道:“世兄,还认得小弟吗?”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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