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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白仍然笑着奚落道:“胡大人,你何必装腔做势,吓唬人,我曾白不是吓着长大的,大人搜到了刺客,将小生重重治罪,小生没有话说,如果大人没有搜到刺客,胡大人,你又将小生怎样?”
胡仁对是否能搜到刺客,也没有什么把握,一时语塞,不好回答,朝曾白狠狠瞪了一眼,气呼呼地走进正厅,曾白只好跟着走了过去。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c大摇大摆坐在中间的椅子上。胡仁见曾白坐了中间椅子,强忍住怒火,只好在侧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对乔郈二位捕头说道:“乔郈二位捕头,各带一些人,一个到前院,一个到后院,分头搜查,一旦发现可疑的人或东西,赶快跑来报告本官,本官亲自处理。二位切记,切记,不得有误。”
乔郈二人向胡仁行礼,齐声道:“胡大人,属下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办。”二人各自带一些捕快和士兵,分头到前院,后院搜查去了。
曾白吩咐家人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手捧茶杯,若无其事,悠然自在的喝着茶。
胡仁见曾白目空一切,旁若无人,毫不在意的样子,气得他吹胡子,瞪眼睛,恨不得一刀杀了曾白。才解心头之恨。
且说乔郈二人带领人搜查曾家,乔捕头搜查前院,郈捕头搜查后院,他们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把曾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刺客,也未找到金笛和玉箫,也没找到胡仁被劫去的金银珠宝,他们搜来搜去,乔郈二人都没收获,二人垂头丧气向胡仁报告。
胡仁听了,觉得非常生气,十分烦燥,暗骂乔郈二捕头都是饭桶,愤然站起,来来回回走动,心中想道:是不是有人给曾白通风报信,走漏风声,刺客跑了或则曾家还有什么暗室,难道曾白把劫来的金银珠宝和金笛玉箫全放在暗室里。只要我找到暗室,肯定能找到金笛玉箫和金银珠宝,他决定亲自去搜查各个房间,对乔郈二捕头道:“二位捕头,随本官到书房去,本官要亲自搜查,看里面有没有暗室。”
胡仁带领乔部二人以及众捕快,先到曾白的书房,再到曾白的卧室,又搜查各个房间,胡仁亲自检查,还是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什么暗室。胡仁有些不服气,心里想道:本官那么多的金银珠宝,难道曾白把这些东西寄在别的什么地方,或则埋在地下。胡仁指挥捕快,在曾白的书房和卧室挖地三尺,没有找到一点东西。胡仁见仍然一无所获,感到垂头丧气,又觉得有点累了,只好叫乔郈二位捕头,带领捕快和士兵离开曾府,返回府衙。
乔郈向胡仁讨好道:“大人,卑职认为、我们既然来了,我们还是多查一遍,也许有一点收获。大人,如果这一次找不着大人那些金银珠宝,恐怕以后更加难找了。”
胡仁摇头叹道:“乔捕头,本官何尝不知道以后更加难找,这次有人走漏风声,曾白有所准备,我们这次白费心机,还是回府吧。”又对着乔狻的耳朵,轻轻地说了几句。
乔狻听后,脸上露出笑容,伸出大拇指,向胡仁讨好道:“大人,你真是才智过人,聪明绝顶,想出如此妙计,真是妙,妙,妙。”
乔郈二捕头,把捕快和士兵集合起来,准备回府衙,曾白见胡仁要走,走到胡仁的身旁,见胡仁垂头丧气的样子,有意奚落道:“胡大人,这次大驾光临寒舍,一定收获不少吗,挖烂了曾家的屋,打烂了曾家的东西,胡大人怎么赔?”
胡仁听了曾白的讽刺,不由得怒火冲天,大声说道。“曾白,你别得意,别逞能,你把本官要捉的女刺客,藏在那里,赶快把她交出来。”
“哈哈”,曾白大笑一阵后,说道:“胡大人,想不到你这个堂堂的知府大人,也学会捕风捉影,无中生有,胡大人这次来小生家,捉拿刺客为名,其实胡大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喝酒多了心里明。”
听了曾白的话,胡仁只好装糊涂,故意装着听不懂曾白的话,他大声斥道:“曾白,你不要乱说,胡说,诬蔑本官。”
曾白瞪起一对虎眼,直视胡仁,脸上显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讥笑道:胡大人,你真会装胜作势,也会装模作样,而且更会演戏,我曾白家有女刺客,胡大人要来搜查,我曾白家没有女刺客,胡大人也会来搜查,胡大人这次带那么多人来搜查曾府,胡大人目的是什么,只有胡大人心里明白。别人只可意味,不可言传,胡大人,难道要我曾白给你点明吗?”
胡仁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心里气得要死,为了不失掉面子,他十分狡诈说道:“曾白,你别狂,你是个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明白,这次算你走运。本官没有拿到你的罪证,曾白,总有一天,本宫会找到你的罪证,会请你到牢房里去做客。”说完,他气呼呼地离开了曾府。
曾白望着胡仁走的方向,心中暗暗骂道,胡仁你这个狗官。你在我怪书生曾白的面前耍什么威风。总有一天,我怪书生要好好收拾收拾你,他吩咐家人。把整个院子好好收拾一番,他自己来到书房,收拾整理书籍。
且说胡仁带领捕快和士兵,离开曾府,往府衙走去,走到半路,他命令乔郈二位捕头,带领捕快和士兵,掉转头来,迅速返回曾府,大杀曾白一个回马枪。胡仁洋洋得意,非常高兴地返回曾府,见曾府家人在收拾院子。他命令捕快和士兵,赶快进行搜查,命令乔狻去找曾白,一旦找到,把曾白押到正厅。
乔狻在书房里找到曾白,把他带到正厅,胡仁一见曾白,装得笑容满面,对曾白说道:“曾大公子,你这个大才子,大聪明人,想不到本官会大杀回马枪,如果这次本官搜不到女刺客,那就请曾大公子陪陪本官,本官只好在这里等女刺客自己返回曾府。本官这次抓到女刺客。曾大公子,别怪本官不讲交情,本官依法办事,重重治你的罪,哈哈。”他大笑起来。
曾白见胡仁那一付得意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因为他早就防备胡仁杀回马枪,早就做了巧妙的安排。他若无其事,对胡仁冷笑道:“胡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胡大人喜欢等所谓的女刺客,请胡大人坐着等吧,胡大人愿等多久就等多久。不过,小生没有安排胡大人的酒饭,如果胡大人等了三天三夜,还捉不到所谓的女刺客,那么,胡大
人要重重治你自己,凭空捏造,扰乱民宅,诬蔑读书人之罪。”
胡仁冷笑道:“曾大公子,你别发火,谁笑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曾白一语双关的道:“胡大人,如果你等不到女刺客,到那时,你连笑的机会都没有。”
且说夏立带着孟萍,躲到离曾家很近的山上,夏立在山上望着曾家,看到胡仁带着捕快和士兵,离开曾家,一下子放了心。
夏立见胡仁带兵走了,带着孟萍,返回曾府,刚下山,夏立走在前面,孟萍走在后面,突然从后面窜出一个蒙面人,一纵跳到孟萍的身后,伸手向孟萍昏**点来。
孟萍根本没有想到后面有人向他袭击,没有防备,被蒙面人点中昏**,站立不稳,倒在蒙面人的怀里,那个蒙面人见夏立朝前走,没反映过来,背起孟萍就跑。
夏立向前走,见孟萍没跟上来,回头一看,见孟萍被一个蒙面人抢走,大吃一惊,一纵,跳了一丈多远,向蒙面人追来。
那个蒙面人见夏立追来。背着孟萍,在树林里打转转,夏立为了抢回孟萍,只好跟着蒙面人,那树林里树多,蒙面人熟悉地形,有好几个回,夏立要抓到蒙面人,都被蒙面人巧妙躲过。过了好一会儿,由于那个蒙面人背着孟萍,越跑越慢,夏立一纵一闪,勇猛直追,眼看就要捉到那个蒙面人。突然,从树林里又窜出一个蒙面人,一纵跳到夏立的面前,挥动双掌向夏立攻来。夏立见有人袭击他,他一连退了好几步,躲过蒙面人的进攻。
夏立为了救孟萍,他跳到蒙面人的面前,挥动双掌,向蒙面人上下左右,发动猛烈进攻。蒙面人见夏立攻势凶猛,不敢大意,也向后退了几步,马上变招,以守代攻,避实就虚,一有机会。进行反扑。二人打得难分难解,那个背着孟萍的蒙面人也不跑了,他把孟萍放在地上,自己坐下来休息,看他二人拼斗。
夏立怕抢走孟萍的那个蒙面人,背着孟萍跑了,见他坐下来休息,放了心,为了救孟萍。夏立加紧进攻,只见他一掌快如一掌,打了几十个回合,那个蒙面人觉得渐渐不支,坐着观阵的蒙面人跳了上去,接替他跟夏立对打。
后上阵的蒙面人与夏立打了几十个回合,先上阵的蒙面人又接替后上阵的蒙面人。二个蒙面人互相交替,打得夏立大汗淋漓,筋疲力尽,而且挨了二掌,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胡仁等了二个时辰,见孟萍还没回来,也没找到金笛和玉箫,连被劫去的金银珠宝,也没找到一点,由于没找到曾白的罪证,胡仁感到很丧气,心里焦燥不安,有一个差役急急忙忙,慌慌张张,跑到胡仁的面前,向胡仁报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知府衙门后院起火了。”
胡仁一听知府衙门后院起火,吓得面无血色,双手发抖,一身发麻,冷汗直冒,问了一下差役,赶快站起来,急急忙忙,慌慌张张,带领人马离开曾府,火速赶往知府衙门。
曾白故意送胡仁到大门口,看到胡仁慌里慌张的样子,有意讥笑道:“胡大人,我曾白奉劝你一句,大人做任何事情,要三思而后行,否则,衙门起火,祸及百姓,胡大人,你回去以后,振做精神,我曾白等你再杀回马枪。”
胡仁也不答话,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气得脸色发青,他狠狠地瞪了曾白一眼,带领捕快和士兵,急急火火向知府衙门赶去。
到了知府衙门,见衙门后院起了火,胡仁慌忙下了轿,只见罗氏桃花,各自拿着一个包袱,在衙门口大声啼哭,胡仁向她们大声说道:“二位夫人,不要哭了,本官回来了。”
罗氏和桃花听到胡仁的声音,抬起头来,见胡仁站在她们的身旁,二人一齐扑倒在胡仁的怀里,对胡仁大声哭诉起来:“老爷,我们的东西全部烧光了,烧光了……”
胡仁看衙门后院熊熊大火,觉得伤心,气愤,他把罗氏和桃花紧紧地抱在怀里,大声命令道:“乔捕头,郈捕头,快带人去扑火。”
乔郈二捕头,带领捕快和士兵,他们奋力扑火,经过二个多时辰的奋战,好不容易把火扑灭,衙门后院还是被火烧了一大半,气得胡仁肝胆具裂,头昏目眩,晕到在地。
再说曾府,胡仁走后不久。甘义急急火火从外面回到曾府,他在曾白的书房里,找到曾白,甘义高兴地告诉曾白,他在知府衙门后院如何放火,火烧后院的事,并顺手牵羊,偷了胡仁一百两黄金,他把黄金放在桌子上。
曾白听后,对甘义笑着赞道:“甘贤弟,这次你做得很好,帮了愚兄一个大忙,愚兄真是谢谢你,还要贤弟辛苦一趟,去接三叔和曾秋。”说完对着甘义的耳朵,轻轻地说了一会。
甘义听后,心领神会,他向曾白行了礼,转身离开书房,跑出曾府,向对面山上跑去。他上了山,钻进树林里,又走了一会,见夏立和蒙面人在决斗。甘义悄悄地找到正在休息的蒙面人,轻轻地对蒙面人说了几句,见蒙面人点了头,他悄悄地离开,返回曾府。”
坐在地上休息的蒙面人,等甘义走后,只见他一纵,跳到夏立的面前,挥动双掌,一阵急攻,夏立在二个蒙面人的攻势下,有些招架不住,被二个蒙面人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蒙面人对夏立戏笑道:“夏公子,辛苦了,该回曾府好好休息休息,我们陪你这么久,该失陪了。”说完,二个蒙面人一溜烟跑了。
夏立见二个蒙面人丢下孟萍跑了,他被二个蒙面人莫名其妙折腾半天,觉得筋疲力尽,他索性躺在地上休息,望着天空直喘气。他休息好一阵子,站了起来,走到孟萍的面前,见孟萍昏睡不醒,知道孟萍被蒙面人点了昏**,他伸手替孟萍解**,解了好久,总是解不开。夏立一时找不出原因,只好自认倒霉,他把孟萍背起来,向山下走去。没走多远,一不小心,二人跌到在地。夏立跌得像王八,四脚爬地,只见他的嘴上、鼻上,满脸都是黄土,那些黄土跟脸上汗水一粘,好似唱大花脸似的,气得夏立大骂那二个蒙面人。他休息一阵后,无奈只好背起孟萍,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曾府走去。
话说曾家正在忙过不停,有的家人在收拾院子,有的家人在房间里收拾被官兵跌倒的家具。
曾白关心小妹曾岚,他去探望曾岚,来到曾岚卧室的门口,只见曾岚指挥几个丫环,在收拾房间,他轻轻地走进房内。
曾岚一见大哥进来,知道大哥关心她,非常高兴,脸上嬉笑颜开,亲自帮来一把椅子,请大哥坐下。
曾白见妹妹这样热情,高兴的坐了下来,关心地问道:“小妹,大哥特意来看望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损失。”
曾岚望着大哥,觉得大哥一夜功夫,瘦了许多,心痛地说道:“大哥,多谢你的关心,昨晚损失不大,大哥,你要好好保重身子,”为了提醒大哥,她拿来了一面镜子,递给大哥,又道:“大哥,你照照镜子,一夜之间瘦了许多。”
曾白接过镜子,照着自己的脸,看到自己清瘦的脸,觉得瘦了许多,感叹地说道:“小妹,岁月无情,大哥确实老了,不中用了。”
曾岚为了安慰大哥,微笑道:“大哥。你怎么说出糊涂话,你今年才四十有二,正当盛年,是中午的太阳,怎么能说老了,大哥,小妹不准你说老。”
曾白道:“小妹,你不希望大哥老,大哥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春去秋来,光阴流逝,这是自然现象,世上无人可以抗拒,不但大哥会老,到一定的时候,小妹也会老的。”
年青的少女最怕的,说自己会老,曾岚也是一样,她避开这样的话题,微笑对曾白道:“大哥,你不要说的这样悲观好不好,胡仁这个狗官,如此欺负我曾家,难道大哥忍气吞声,软弱无能,让狗宫这样欺负我们吗?
曾白含笑道:“小妹,你的大哥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是个忍气吞声,软弱无能的人吗,大哥法力无边,狗官胡仁惹得大哥一发火,把知府衙门后院都烧了。”
曾岚听后一怔,笑着问道:“大哥,你没有离开曾府,是不是在吹牛皮,这是怎么回事?快告诉小妹。”
曾白把甘义火烧知府衙门的事告诉曾岚。曾岚觉得大哥智谋过人,她从心底里佩服大哥,她笑着调侃道:“大哥,想不到你是一个诡计多端的人,以后我这个做妹妹的,要小心呀。”
不等妹妹把话说完,曾白抢着说道:“小妹,你的大哥有那么多的诡计,你要特别小心,以后大哥把你卖了,你还会感谢大哥,帮助大哥数钱。”
曾岚听后。皱着眉头,详怒道:“大哥,你好坏,敢把我卖了。”她扬起手,假装要打大哥。
曾白赶快放下镜子,装着怕打,站了起来跑了出去,曾岚没有去追,她和大哥最近几天没有开玩笑,说笑话,她好像失掉什么,刚才兄妹二人开了一个玩笑,她觉得失掉的东西又找了回来,她感到非常高兴,非常满足。
曾白来到客厅,见罗宁坐在客厅里,他向罗宁行礼道:“罗公子,请问来了多久,小生实在不知,招呼不周,望罗公子恕罪,恕罪。”
罗宁还礼道:“曾兄,小弟没来多久,曾兄不必客气。”
曾白道:“罗公子,昨晚多亏你通风报信,小生做了防备,使狗官胡仁一无所获,空手而归,罗公子,小生对你感谢不尽。”
罗宁道:“这点小事算的了什么,曾兄义薄云天,当世英雄,豪杰之土,罗某能为曾兄效劳,是我罗某的幸运,想不到胡仁这个狗官,瞎了双眼,自不量力,想到曾兄家来打秋风,结果偷鸡不成,反掉一把米,惹得曾兄一发火,烧了狗官的胡仁的知府衙门,看你狗官胡仁以后敢不敢与曾兄作对。”
曾白听后暗忖,想不到罗宁消息这样灵通,连火烧知府衙门的事都知道,他倒底是什么来头,是敌还是友,他笑着说道:’“罗公子,你真会开玩笑,昨晚到今天上午,小生都陪着胡仁,没有离开曾府半步,怎么去火烧知府衙门。”
罗宁听后大笑道:“哈哈,曾兄,此话只可意味,不可言传,曾兄,你昨天晚上有没有损失?可惜小弟不能帮曾兄的忙,深感惭愧。”
曾白道:“罗公子,你不要表示歉意,你能给小生报信,就是帮了小生的大忙。”
罗宁道:“举手之劳,曾兄不必放在心上。”
二人正说着,夏立背着孟萍,走进客厅,罗宁见夏立过来,起身帮忙,把孟萍从夏立背上接了下来,罗夏二人把孟萍抬到椅子上坐好,夏立在孟萍旁边椅子上坐了下来,直喘气。
曾白见夏立头破受伤,关心地问道:“夏世弟。你头破脸肿,满面是泥,这是怎么回事。”
夏立喘了一会气,苦笑道:“世兄,小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这是娘肚子出来第一次。”接着他把蒙面人抢走孟萍,自己跟二个蒙面人打架,回来的路上,摔了几跤,说了出来。
曾白安慰夏立道:“世弟,你这次帮了愚兄的大忙,真是辛苦你了,如果不是蒙面人跟世弟打架,愚兄恐怕被胡仁抓到牢房里。”
夏立一听,大惑不解,问道:“世兄,你说的是怎么回事?把小弟搞糊涂了。”
曾白把胡仁杀回马枪的事告诉夏立。夏立笑着道:“世兄,这次好险了,想不到胡仁这样奸诈,简直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谁是老狐狸?”孟萍己醒了过来。
“啊”听到孟萍说话,夏立大吃一惊,说道:“孟姑娘,你醒过来了,你身上的**道,是怎么解开的?”
罗宁不以为然的说道:“夏老弟,不要感到希奇,是在下误打误撞解开的。”
夏立看了看醒过来的孟萍,又仔细打量打量罗宁,有些怀疑罗宁是跟他打斗的其中一个蒙面人,他笑着调侃道:“罗兄,你的武功令在下十分佩服,孟姑娘身上的**道,在下在山上解了许久,总是解不开,而罗兄一下子给孟姑娘解开了,罗兄,你是真人不露像,我夏立这次走眼了。”
罗宁没搞清夏立说话的原意,不知夏立在怀疑他,笑着解释道:“夏老弟,你过奖了,老弟在山上被蒙面人打得昏昏沉沉,加之心中焦急,一时找不到解**,这是常有的事,而在下头脑清醒,找到解**并非难事,所以一下子解开了。”
夏立一语双关的说道:“依在下看来,点**人手法奇特,而解**的人,手法更加奇特。”
罗宁此时听懂夏立所说的话,见夏立无故怀疑他,他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问道:“夏老弟,你是不是怀疑在下,是跟你打架的蒙面人。”
夏立大声说道:“是与不是,反正当时蒙着面,罗兄,在下怎么知道,蒙面人是不是你?”
罗宁发火道:“黄狗吃食,黑狗当灾,既然我罗宁被人无故怀疑,我罗宁遇到不讲理的人,也不想解释了。”
夏立道:“不想解释,是解释不了。”
罗宁一听,不知说什么才好。
曾白怕罗夏二人吵下去,怕二人伤了和气,只好站起来打断二人话道:“罗公子,夏世弟,大家都是好朋友,何必为一点无故的小事吵闹不休,夏世弟,你也累了一个晚上,该去休息了”
罗宁听了曾白的话,觉得有些逐客令的意思,他会意地笑着道:“曾兄,你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在下不知趣,打扰很久,实在对不起。只好告辞。”他向曾白、夏立各行一礼,站起来向外走去。
曾白没有留罗宁,跟在罗宁的后面,把罗宁送到大门口,他向罗宁抱拳行礼,恳切地说道:“罗公子,小生再次感谢你,刚才世弟一时口快,说话莽撞,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罗宁回礼,笑道:“曾兄,在下罗宁不是气量很小的人,区区这点小事,在下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我向曾兄表明,在下不是跟夏老弟打架的蒙面人。”说完。向曾白告别,快步的走了。
送走了罗宁,曾白转身回到客厅,夏立对曾白道:“世兄,罗宁这个人不能相信,小弟可以肯定,罗宁就是点孟姑娘**位的蒙面人、”
曾白没有马上回答,看了看夏立,望了望孟萍,脸上显出大惑不解的样子,说道:“罗宁这个人确实是个神秘人物,他到底是友是敌,愚兄一时搞不清楚,愚兄认为,有些人看起来好像是敌人,实际上又是朋友,有些人看起来好像是朋友,实际上又是敌人。世弟,有些事真叫人费解,一时愚兄解释不清,罗宁是不是跟你打架的那个蒙面人,我也不知道,夏世弟,你跟蒙面人打了半天,也该休息了,愚兄不说了。”
第二天晚上,在胡仁的书房里,胡仁和蒙面人正在秘密地商谈。
蒙面人道:“胡大人,这一次搜查,胡大人一无所获,也许我们不慎,走漏了风声,怪书生听到了风声,有所准备,胡大人,这一次没有找到金笛和玉箫,以后我们更加难找了。”
胡仁道:“阁下,你灰心了。”
蒙面人道:“胡大人,你放心,在下不会灰心。在下这次来昭陵,就是为了得到金笛和玉箫。我们要想出一个巧妙办法,找到曾白的藏宝图。胡大人,你这一次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不应该杀回马枪,使曾白加强戒备,把金笛和玉箫,还有藏宝图,他会藏到更神秘处。”
胡仁道:“杀回马枪是本官的主意,本官想抓到孟萍,给怪书生定个窝藏刺客罪,抓进监狱,进行严刑拷打,使曾白自动交出金笛和玉箫,还有阁下要的藏宝图。”
蒙面人道:“胡大人,你不是江湖中人,不太了解曾白,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书生,是个软硬不吃的人物,就是胡大人你杀了他,大人也得不到你所要的东西,更何况怪书生武艺高深莫测,他的身边有许多武艺高强的人物,想捉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胡大人,在下告诉你.想得到金笛和玉箫,还有许多江湖人物,他们也在蠢蠢欲动,我们要抢先知道金笛和玉箫藏在什么地方,然后想办法抢来。”
胡仁道:“阁下,你久历江湖,足智多谋,有什么好的办法,找到曾白的藏宝之处。”
蒙面人正要回答,只听“乒”的声,外面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蒙面人和胡仁吃了一惊,蒙面人一跃,跳出窗外,见几片瓦落在地上,他往上一纵,“一鹤冲天”跳上屋顶,只见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屋顶。
黑衣蒙面人对蒙面人轻声道:“帮主有请。”说完,跳上另一间屋顶,很快消失在黑
暗之中。
蒙面人从屋顶上跳了下来,翻窗回到胡仁的书房,胡仁等蒙面人坐下,轻声问道:“阁下,屋顶上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人?”
蒙面人道:“可能是只猫”又对着胡仁的耳朵,说了一会儿。蒙面人向胡仁告辞,翻窗而去。
夜,以过三更,由于胡仁到曾府搜查,曾白心中感到烦恼,夜不成眠,只好以书相伴,秉烛夜读。他隐隐约约见一个黑影在窗外一闪,曾白怕是贼,翻窗追了出去,他追到院子之中,看见黑影跑进了客房,他知道这个黑影就是孟萍,他不想点破孟萍,返回书房,只见一个人站在亭中,长声短叹,他心中暗忖,这么晚了,谁还在亭子里,大声道:“谁在亭子里?”
只听亭中人答道:“大哥,是小妹。”
曾白听小妹说,她在亭子里,他快步走进亭子里,只见妹妹曾岚站在亭子边,对着天,在默默地祷告,他又关心又责备道:“小妹,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觉,一个人在亭子里干什么?”
曾岚轻声道:“大哥,小妹见你最近少言寡语,脸带忧愁,小妹心里非常着急,怕大哥思虑过多,伤了身体,小妹找不到好的方法帮助大哥,只好向天祷告,愿苍天保佑我大哥,平平安安,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度过一生。”
曾白听了小妹的话,心里充满感谢之情,认为小妹对他太好太好了,但口里又不能说出来,只好笑道:“小妹,你这个傻丫头,大哥一生,坎坎坷坷,挫挫折折,在忧海愁山中度过,已经习惯了。小妹,你何必为大哥操心。”
曾岚笑道:“大哥,你是小妹最敬重的人,小妹不为你操心,还为谁操心?大哥,你是个读书人,也是个聪明人。俗话说,人生一世,不如意则常**。小妹认为,一个人如果常常为那些不如意的事,产生忧愁,人生还有什么快乐可言,不是委委屈屈过了一生。”
曾白也笑着道:“小妹,话是这么说。但人是有理性,更是有感情的,人在有忧愁的时候就会产生忧愁,有高兴欢喜的事,自然就觉得高兴欢喜,喜怒哀乐,跟每个人分不开的。你想躲也躲不了,古人是这样,今人也是这样。”
曾岚道:“大哥,你说的很对,一个人的一生,不可能没有忧愁,因为人是有理性和情感,可以看开一些,把忧愁忘掉,人就可以舒舒服服,欢欢喜喜,高高兴兴,度过一生。”
曾白道:“小妹,你还年轻,遇到的事情还不多,人的一生并不是你想象那样美好,如果人能够把忧愁忘记掉,那就不叫忧愁,你刚才所说的是不可能,而且绝对不可能。”
曾岚道:“大哥,也许小妹把人的一生。想得太美好,太美好,感慨自然就没大哥那么多。不过,小妹总觉得一个人有了忧愁,不必放在心上,应该设法忘掉它,小妹最近填了一首新词,就是把世上那些什么愁,那些什么忧,通通忘掉,在幸福欢笑中,度过自己美好的一生。”
曾白道:“小妹,你又有大作,叫什么词名。念给大哥听听,大哥好好欣赏欣赏。”
曾岚笑道;“大哥,小妹文才浅簿,做得不好,大哥听了小妹的词,要多多指教,休要取笑,如果取笑,小妹不依。”
曾白道:“小妹,大哥从来没有取笑过你,你不要跟大哥逗圈子,快把你填的词念给大哥听听,大哥不会取笑。”
曾岚不紧不慢的说道:“这首词牌叫卜算子,小妹念给大哥听。
人生如梦中,解破不知忧。
心装天地自寻乐,世上那有愁?
常叹光阴逝,苦海莫回头,
手拿乾坤观日月,欢笑度春秋。
念完词,曾岚又道:“大哥,小妹这首词为你所做,小妹把这首词送给大哥。”
曾白听了小妹的话,感慨万千,小妹对他确实太好了。太好了。她用词来劝我不要忧愁,可谓用心良苦,他笑道:“小妹,你这首词做得太好了,把这首词送给大哥,大哥太高兴了,小妹把这首词写在宣纸上,再送给大哥。大哥如获至宝,把它挂在书房里,用你这首词来驱散忧愁。”
曾岚一听,高兴道:“大哥,你真的喜欢这首词吗?大哥,你不会骗我这个小妹吗?”
曾白刮了一下曾岚的鼻子,微笑道:“小妹,我这个做大哥的,几时骗过你,你做的这首词,大哥非常欣赏,这首词含了很高的人生哲理。人生短短几十年,如做梦一样。一个人如果能看开一点,还有什么忧愁了。小妹的后二句,手拿乾坤观日月,欢笑度春秋,写得很好,大哥认为,一个人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可以欢欢喜喜度过一
辈子,大哥还有一句弄不懂,请教小妹,佛经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小妹词里有句苦海莫回头,做何解释。”
曾岚笑道:“小妹认为,有海必定有岸,一个人要度过痛苦的海洋,就要勇往直前,千万莫回头,总有一天,可以达到幸福彼岸。”她心中暗暗地道:大哥,你现在不爱我,拒绝我,使我感到非常痛苦,我曾岚爱你虽死不渝,总有一天,我曾岚会感动你,使你爱上我。”
曾白拍了拍脑袋,笑道:“小妹,你说的很对,有海必定有岸,写的好,来而无往,非礼也,我也赠给你一首词。”
曾岚道:“什么词?”
“踏莎行。”曾白念道:“
喜极长歌,悲时落泪;
喜悲才是真人生。
人人都有伤心事,
多情亦为断肠人。
天下之事,少论是非,
如处逆境需要忍,
备我之能等机会,
命运都有幸运神。”
曾岚道:“大哥这首词能启迪人生,如处逆境需要忍,备我之能等机会,写的多好啊。不过有句话我不同意。”
曾白问道:“是什么话?”
曾岚道:“多情亦为断肠人,我觉得多情的人不一定会断肠。多情的也有很多人有美满的结局。”
曾白道:“小妹,因为你经历太少,对人世间认识不够。情这个东西,没有人能说得清楚,不过夜深了,你我兄妹,别讨论诗词。大哥送小妹去休息。”
曾岚故意调侃道:“大哥,你是圣贤子弟,正人君子,深更半夜,你我孤男寡女在一起,谈谈笑笑,传了出去,大哥不怕别人闲言闲语。”
曾白笑道:“小妹,大哥是个坦荡君子,清则自清,浊则自浊,还惧怕什么闲言闲语。”
二人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昭陵,是湖南重镇,城市虽小,但格外热闹,特别是早上,买菜和卖菜的人特别多。
一天早上,曾府的家人朱西,手提一个篮子,到昭陵城内买菜。朱西与卖菜的贩子经过讨价还价,他很快买了一篮子各种各样的菜返回曾府,还未出城,只见乔狻从对面走了过来,慢慢地走到朱西的面前,他轻轻地拍着朱西的肩膀,笑着道:“原来是朱大官人,到城内买菜。”
朱西一怔,见问话的是个中年官差,像貌生得凶神恶煞,心里感到害怕,胆怯的说道:“大人,小的并不认识你,请问大人找小的何事。”
乔狻亲热地说道:“朱大官人,不要害怕,在下姓乔名狻,是知府衙门的捕头,听说朱大官人很讲义气,在下想与朱大官人交个朋友。”
朱西放下菜篮子,双手抱拳行礼道:“原来大人是乔大捕头,小人失敬,失敬。小人不是什么官人,而是曾家的仆人,至于与大人交朋友,小人哪敢高攀。”说完提起菜篮子就走。
乔狻上前一把拉住朱西,笑道:“小兄弟,不是官人也不要紧,结交朋友岂论贵贱,既然在下与你相识,说明你我有缘,有缘就能成为朋友,今天我乔某做东,请你喝上一杯,庆贺你我成为朋友。’”不由分说,拉起朱西就走。
朱西见乔狻是个捕头,心里非常害怕,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乔大捕头,今日小人实在没空,曾府等小人的菜下锅,乔大捕头,你饶了我吧,改日小人一定请乔大捕头喝酒。”
乔狻也不回话,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朱西拉到附近的酒店,选了一雅座,把朱西按在椅子上。他叫来八个名贵的菜,要了一壶好酒,他亲自给朱西倒了一杯酒,递给朱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说道:“老弟,为你我二人相识,成为朋友干杯。”他把酒杯举到朱西面前。
朱西见乔狻对他毫无恶意,只好拿起酒杯与他碰杯,二人一饮而尽。
乔狻把二杯酒倒满,说道:“朱老弟,你我二人既成了朋友,就不要客气,来,喝酒吃菜。”
朱西见乔狻对他热情,又见菜名贵。半推半就吃了起来,那乔狻对朱西没要求什么。反而对朱西尽说一些亲热恭维的话,他一边给朱西夹菜,一边劝朱西喝酒,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朱西只好向乔狻告别,提着一篮子菜,急急忙忙向曾府赶去。走到半路,突然有人大声喊道:“朱西,朱西、你干的好事。”
朱西听到喊声,心里凉了半截,吓得冷汗直冒,喊朱西到底是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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