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段衔是俞木的朋友,齐妃伊当然会给他签名,不但为他签了名,而且还送了段衔一张限量版CD。看着手上的签名以及那被精美包装过的CD,段衔站在原地,心情激动难耐。
直到俞木叫他,段衔才从惊喜中回过神来,转头四顾,却发现齐妃伊已经走了。段衔再看俞木的时候,那眼神就变了。对他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正要拍俞木马屁,哪知俞木却看穿他心里的想法,摆摆手道:“行了,奉承的话就别说了。我们还是先回房间,商量一下事情。”
听到这话,段衔对俞木更加崇拜,心道他果然不愧为一号猛人,连我想要奉承他他都知道!看着俞木当先离去的背影,段衔摸着下巴,琢磨着,他这么牛叉,是不是也拥有透视眼?女人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丝不挂的?
走在前头的俞木差点一下子栽倒,但他懒得解释,段衔这人,虽然都40多岁了,但依旧是这么猥琐淫-荡,天性如此,很难改了……只是纯洁的自己跟着他不会被带坏吧?
他们订的房间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子很大,一个卧室,一间浴室,还有一个套间,完全可以够俞木和段衔二人住了。俞木问道:“房间里检查过没?有没有监视设备?”
见俞木在说正事,段衔赶忙把手上的CD放下,道:“已经检查过了,你放心,有我在,还没人能监视我。”
听了他的话,俞木却没吭声,只是悄悄探出神念,把整个房间都检查一遍。在扫描到卫生间的时候,却发现了异常。俞木快步来到洗手间,心念一动,一个物事便从淋浴的喷头里掉了下来。俞木把它接在手里一看,是一个针孔摄像机。
只是这摄像机安放的位置实在极品,就算是经验丰富的特工也很难想到他们会把摄像头放在淋浴里面。
看着俞木手上的针孔摄像头,段衔脸上就是一红,有些羞愧,他刚拍胸脯说这里没有监视设备了,却不想俞木一找就找到一个,这不是打脸又是什么?
他气愤的道:“他吗的,这家酒店据说还是国人开的呢,怎么他吗的也学日本人干这种龌龊事情?”
俞木摇摇头,笑道:“这可未必是酒店主人搞得,说不定这摄像头在当初建造大厦的时候就安上了……”随即他眯眼,心里却是偷偷抹了一把汗,心道上次自己也是来这里住的,幸好那时候在洗手间没干打-手枪之类的糗事……
段衔不知道俞木心里在想什么,兀自愤愤不平,咒骂不已。俞木摇摇头,道:“别骂了,说正经事吧……哦,你不用再看了,这里我已经检查过了,绝对不会再有监视仪器!”
感受到俞木身上流露出的强大自信,段衔不由得停止搜索,坐到俞木面前,方才苦笑说道:“组织让我做的事情可不好做,那须佐之男是日本神话传说里的人物,我上哪给你去找他的人去?再说,那种人物,找到了还不如不找到,找到了他肯定一指头碾死我!”
俞木有些无奈,道:“找他人干吗?难道你要和他搞基?我来又不是为了他,是为了地动仪!你只需要帮我找到地动仪的下落就行了。”
“话虽如此,但做起来却是另外一码事。你也不是不知道,经历过上次的事情之后,日本政府看到华夏人就想抓,我现在上个街都不敢说国语,就怕被那些日本人海扁……”段衔郁闷的道。
俞木眼睛一瞪,不可思议的道:“不会吧?有那么严重?那我不会说日语咋办?”心想除了“一库”、“雅蠛蝶”之类的我会说,其他的一概不懂。
段衔却是笑道:“就以你的能力,谁还能打得过你?日本的主神你都能打过,还怕他们这些普通的矮子?”
俞木笑笑,忽然灵思一动,道:“那地动仪是古董,须佐之男把它带回日本肯定会放在历史博物馆这种地方?你有没有打听过?”
哪知段衔却是点点头,有气无力的道:“肯定打听了,但还是没任何消息。”
听他这么说,俞木眉头皱起。东京这么大,如果不知道地动仪的下落,自己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招,又要找到什么时候?
看俞木陷入沉思,段衔也不打扰他,过了一会儿,却见俞木从沙发上站起,冷冷道:“他吗的,不找了!既然我们找不到它,就让他们带着它来找老子!”
段衔一愣,问道:“这话怎么说?”
“很简单!我再去把日本的那个麟仁天皇抓来,到时候放出消息,如果他们想要麟仁天皇的命就拿地动仪来换!嘿嘿嘿……”
看着俞木那一脸冷笑,段衔身子一颤,竟感觉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低许多。他犹豫道:“这种事情我看还是和国内商量一下,毕竟抓日本天皇这么大的事情,很容易引起外交纠纷的。”
“外交纠纷个屁!还商量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国内的情况,一般这种事情交给他们,他们铁定会专门召集人开会,然后再一级一级的报上去,估计等他们把决定拿出来,半个月都过去了。他们能等,但老子可等不了那么久了,老子,老子还要上学呢……”
上学……
段衔心想就你这样,在学校的时候,肯定是上课调戏女同学,下课调戏女老师……你去上课谁信?
俞木怒了,扯住段衔的衣领,骂道:“我草,我有你想的那么龌龊吗?你才调戏女同学呢,你才调戏女老师!”
听了俞木的话,段衔背后冷汗就流个不停,眼前这位貌似对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能看穿啊……他再不敢多想,连忙告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俞木这才放下他,过了一会儿,道:“就这么决定了,今天休息一晚,明天晚上我就去去日本皇宫劫了麟仁天皇......”
段衔抹了把冷汗,看着眼前一脸狂妄的俞木,无奈的道:“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