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子同得救,瑶环对贾骆感激不尽。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然而朝夕相处让瑶环每每看见贾骆,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异样,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越看,他越象是那个人,除去眉眼不说,尤其是神态……真的,很像很像…….
一个人心中若有事,再会隐藏的人也会表露于行。瑶环看贾骆时的那种闪烁犹疑的眼神,春蝉察觉到了,马公显察觉到了,陈俊卿也察觉到了,自然,贾骆自己也感觉到了。
从她那天踏进房门时,瑶环那种好像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深深地刻在贾骆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贾骆越想越觉得瑶环看她的时候,好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那她到底是在透过自己看谁呢?
思前想后,贾骆决定去探一探瑶环,看能否探出些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于是,她借口来看子同,来找瑶环,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传出瑶环和春蝉的声音。
“姑姑?姑姑!你最近这是怎么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子同已经没事了,贾先生说了,再休养一段时间子同就会和以前一样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春蝉,你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有啊!双生子不就长得一模一样。”
“不是双生子呢?”
“那就是儿子象爹,或是女儿象娘咯。”
“儿子象爹?女儿象娘?”
“是啊。”
“啊!难道、难道…….不,不对,不可能……”
“姑姑,难道什么,什么不可能?”
“春蝉,那、那个贾军医真的是男人?”
春蝉没想到瑶环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来,有些心虚地问到:“姑姑!你、你这是什么问题啊?贾军医她、他当然是男人呀!”
“真的?”
“姑姑!难不成你还想叫我去验一验他是男是女不成!”
“……”
“姑姑,你为什么对贾军医这么感兴趣?”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哦,是吗?像谁?我认识吗?”
“不,你不认识,那人已经过世了,可能只是碰巧长得像吧。”
贾骆悄悄的转身走开,回到屋内,心中的疑惑不但没有减淡,反而愈加深了。
自己男扮女装的事情,除了聂春蝉和江御风,再无第三人知晓。就连马公显如斯狡猾,也并未看出丝毫端倪来。可为何聂瑶环会想到这个上头来?她是真的看出来还是…….
为此,贾骆平日里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以免露出什么马脚来。反观那聂瑶环,似乎也并没有象贾骆担心的那样,真的看穿了自己的女儿家身份,对自己仍旧是恭敬有礼,远没有自己和春蝉那样的亲近。
聂子同经此一病,元气大伤,本来就象根豆芽菜似的身板,这下瘦的就只剩皮包骨头了,叫人看着都有些心疼。
春蝉央求贾骆在聂家多住些时日,替子同调理下身子,贾骆因见城中疫情已得到了控制,不需要她继续留守城内,也就答应了。
贾骆是留了下来,一边为子同调理着身体,也正好乘此机会多多了解瑶环。贾骆觉得,聂瑶环就好像是一个密封着的盒子,谁也不知道盒子打开后,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贾骆对瑶环越来越感兴趣,言谈举止间总是带着几分打探。因而使得瑶环凡事都显得格外的谨慎小心,她的这种敬小慎微,却更加重了贾骆的猜度。
看贾骆似乎有长期住下去的打算,陈俊卿心里老大的不乐意。一想起之前春蝉与贾骆的亲热劲,心里便觉得堵得慌。贾骆却是明知故犯,有意地在他面前和春蝉变现的十分的亲密。只不过,这一次,因为瑶环回来了,春蝉为免她生疑,对贾骆到也不太不敢象从前那样的无所顾忌。
尽管如此,贾骆还是刺激到了陈俊卿。让陈大才子又一次的失控了。
“你!放开她!”一声熟悉的大吼声,在聂家小院再一次的响起。
乘着瑶环外出,春蝉将自己新近做好的花笺纸拿给贾骆。有了贾骆的帮忙,春蝉的花笺做的更符合需求,卖的也更好了,那小小的妆奁盒子底,积攒的铜钱多了不少。
这一次,春蝉做了一套名为‘春花秋月’的花笺,专门针对那些躲在绣楼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们,无所事事时的悲花伤月的女儿家情调去的。最开始春蝉的花笺并不十分迎合那些官家小姐们的口味,在贾骆的点拨下,春蝉略做了修改。修改后的花笺采用了结实耐用的布料,春蝉将自己的画绣在了花笺上,还薰了香,如此一来,这种花笺到成了闺阁小姐们专用的,一时之间供不应求。
春蝉平日里要忙摊上的事情,做花笺只能用有限的闲暇时间,做的数量也自然有限。有道是物以稀为贵,越是这样,绣花花笺的价钱越抬越高,先是从最初的三文钱一个涨到了五文一个,后来涨到十文一个,现在是十五文一个。就是这样,那些小姐们还不一定每次都买得到,常常的遣了丫头小厮,一大早就侯在售卖花笺的小铺子门前。
铺子老板见生意这般好,央求着春蝉多做些拿来卖,可惜春蝉有心无力,实在是抽不出那么多的时间。
今天,贾骆回兴化军营看看,回来时,顺便帮春蝉将前些日子卖掉的花笺的钱给带了回来。春蝉一见,小小的钱袋子竟然鼓鼓囊囊的装的很满,一高兴,扑到了贾骆的怀里大笑起来。没想到,巧不巧的,正好被刚踏进家门的陈俊卿碰了个正着。
陈俊卿气得是咬牙切齿的,气哼哼地冲到两人面前,一把将春蝉从贾骆的怀里拉了出来。
“春蝉,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就……”
“陈大哥,你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你看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这样、这样……”本想说投怀送抱的,可话到嘴边,却偏偏吐不出口。
“陈兄可是想说春蝉对贾某人乃是‘投怀送抱’?呵呵,若真是如此,贾某人得此美娇娘,到也未尝不可,春蝉,你说是吗?”说着,还装出一副花花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模样,用手里的扇子去抬春蝉的下巴。
春蝉没好气地看着贾骆,眼睛里写着:你就唯恐天下不乱吧你!贾骆却忍着笑是满脸的揶揄,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你、你、你这衣冠禽兽,看你仪表堂堂,没想到骨子里竟然、竟然这般……”
“这般什么?下流还是风流呀?”吵架论口齿,陈俊卿永远不是贾骆的对手,他觉得有些说不出口的话,贾骆说起来偏偏简单地好像喝水吃饭一样容易,脸不红心不跳的。
“哎呀呀,陈兄,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何必如此计较呢?春蝉都不介意,你急个什么劲呀?莫非、难道陈兄你…….对春蝉也……啊……?”这个啊字,真可谓是尽在不言中,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呀!
陈俊卿听了,好像被针戳到似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你休要胡言乱语、信口雌黄!我对聂姑娘那、那是和妹妹一样,哪里象你说的如此、如此不堪!”陈俊卿憋红着张脸,结结巴巴的为自己的行为辩护着。
陈俊卿只顾着与贾骆斗嘴,压根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言论,在春蝉听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贾骆闻听,脸色变得不再那么的友善,眼中甚至流露出一丝怒火。
“那陈兄更不该阻止我和蝉妹妹培养感情了!你既无意,那又何必挡人情路?坏人姻缘呢?”贾骆厉色道。
“我……”陈俊卿顿时语塞,是啊,既然你不想娶春蝉,那又何必如此介意她和谁在一起呢?
春蝉的背微微颤了颤,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眼中流露出些许的哀伤。陈俊卿看着,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刺痛。
院子里的气氛顿时有些僵住了,谁都没有言语。正当沉默在空气中尴尬的流转时,一个人影突然从天而降,一下子扑到了贾骆的身上,将贾骆抱个满怀!
“娘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娘子娘子,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哦!!!”来人热情的抱着贾骆,全然不顾贾骆那变得铁青的脸色。
旁边,陈俊卿看着两个大男人搂抱在一起,早就瞪大眼睛,张大嘴,下巴掉下了地。
娘子?!贾骆不是男人么?怎么变成耶律明德的娘子了?!
不错,这个从天而降的、被海风吹黑了许多的男人正是出海归来的耶律明德是也!
耶律明德一下船,收拾了东西就直奔聂家。这一次的出海,可是让他大开了眼界,收获颇丰的他,拎着装满宝贝的布袋子,在路上飞奔,行人们只觉得一阵风从身旁刮过,还没看清,人就没了影了。
到了聂家,他照例从院子外跳墙而入,没想到,在院子里竟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记挂的人——也就是化名贾骆,耶律明德的未婚妻,骆嘉!
惊喜之下,他忘记了骆嘉还是男装打扮,一把抱住不算,口中还“娘子、娘子!”念叨着。除了春蝉早就知晓贾骆是女子,陈俊卿自然被耶律明德的这番近乎于龙阳之好的举动给吓傻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作者有话说:锦瑟的办公室没有暖空调,冷的象冰窟一样,一整天都要穿着羽绒服上班,手指早就冻木了,可还是坚持着码字!争取一天不落下,大家给点鼓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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