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邓菲抱着峤峤来到密室时,沈重阳却又昏迷了。
邓菲抱着峤峤等待着。等待沈重阳再次醒来。
峤峤当然没有耐心,不到一会儿,他便哭叫起来。他一哭反而好了,沈重阳醒过来,侧过脸,用茫然散乱的目光寻找着。
郑碧月连忙接过峤峤,送到沈重阳面前,沈重阳凝视着峤峤,其实他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小小影子,但他知道那是他儿子。
峤峤睁着乌黑的眼睛,好奇地打量那个人,忽然伸出手,上下摇晃着,嘴里发出“格、格”的声音。
邓菲说:“重阳,孩子叫你爸爸呢。”
沈重阳的嘴角牵了牵。郑碧月很激动,想对沈重阳说点什么,沈重阳第二次昏迷了。
邓菲把峤峤带出去,交给乳母,正准备返回时,却在客厅外边接到一个电话,是郑文灿打来的……
…… ……
话说这几天,梁欢城频繁与郑文灿见面。两人谈论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沈重阳和沈家的格局。
梁欢城认为沈重阳就在沈宅。郑文灿听了梁欢城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然而见不到沈重阳,一切都只是空谈。
梁欢城说:“我们可以在秀桂身上找到突破口。”
“对待秀桂同样要慎重,她的身份很敏感。”郑文灿说。
“胭寒想从秀桂身上想办法,找到重阳在沈家的落脚点。”梁欢城说。
“你怎么知道?”郑文灿注视着梁欢城。
“前几日,我陪你去沈宅,你与邓菲谈话时,我去见了胭寒。她被关进地下室,遭受了很大的折磨。邓菲放狗咬她,想要逼疯她。”梁欢城说。
郑文灿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疑惑。“邓菲变成了这样?”
梁欢城耸了耸肩膀。“她那个人,已经分不清良心和牛粪的区别。”
“既然如此,胭寒想从秀桂那里探听到重阳的下落,更加危险了。”郑文灿的语气平淡,然而腔调却是紧迫的。
“所以,我想再次进入沈家。还是老办法,你与邓菲谈话,设法拖住她,我找到秀桂,从她嘴里探听虚实。”
梁欢城善于从别人嘴里套取情报,这一点不需要担心。然而眼下事关重大,秀桂能否合作,也只能试一试,才知道。
郑文灿说:“好,我约见邓菲。”
梁欢城说:“我们要加快步伐,不能让那个女人把沈家搞得乌烟瘴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