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在另一边,我的场上只有一张竖立起来的永续陷阱二重身回击(让对方针对我的效果伤害双方一同承受),阿飞,或者说厄律曼托斯的场上是五只让我只是听闻还没未拥有的强力怪兽,承受着难以表达的压迫的之时,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情感,一种从未出现过的焦躁和揪心出现在了我的心中,“这种感觉……不是什么好兆头,真是的,眼前的情况就够麻烦的了,得快点结束!我的回合,抽牌!”
时间回归至夏露与库库坎儿展开决斗之时,我因为不断地躲闪陷阱以至于体力消耗很大,小哈也因为多次使用自己的能力,累得直接回到了卡组,不过看到了从主殿传来的光,这一切还都是值得的。
“在这里止步,李景琦,父皇大人。”就在我兴奋的想要冲进主殿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拦在了我的面前,熟悉的声音和那种间接的说话方式,不用说就是我们的阿飞,也就是过去的厄律曼托斯,杀气腾腾的看着我,胸前的千年智慧轮依旧散发着黑烟。
“好像……很麻烦啊,拉美西斯,”一边无奈地和意识结界内的拉美西斯对话,我一边在真是的世界打开了腰间的卡组盒,“好像不用决斗的话是没法通过这里的。”
“啊,拜托你了,我去睡觉了,”拉美西斯用着让我恼火的语气说道,“决斗只能由你来进行,我就不碍事了,晚安!还有,‘我们的’卡组不要用哦!”
“喂!拉美西斯!”无奈的看着拉美西斯用着的无赖的语气说话并在意识世界消失来进行沉睡,我只能接受他这样的好意:上次和厄律曼托斯决斗,自己的精神和灵魂多少受到了拉美西斯的一些影响,以至于整场决斗有一半时间在斗嘴,虽然这个斗嘴的缘故并不是影响决斗结果的重要原因,但是一斗嘴就会浪费时间不说,而且我也讨厌在决斗中莫名奇妙的斗嘴,再说这场决斗可是不能拖延之间的,一拖就可能增加同伴们的危险,毕竟神明之路都这么危险了,更别提别人的了,只不过……
“等等!什么叫不能用我们的卡组啊!”我刚刚将eher卡组从腰间取了出来,准备用改良过的eher来代替神之真红眼黑龙卡组,用这样的方法来保证卡组的情报没被窃取,我明明没有用‘我们的’卡组……
“笨蛋!我们的卡组可不止神之真红眼黑龙啊!”拉美西斯重新出现并给我来了一个“毛栗子”,“难道说我就只靠真红眼黑龙闯天下吗?反正我有个预感,在之后和邪神库库坎儿战斗的时候肯定不但是你一个人的战斗,‘我们的’卡组可是关键,想明白再决斗吧!”接着一脚粗暴的把我踢出了意识世界。
“这家伙……”虽然习惯了体内住着另一个人并和他对话交流,但是我还是不习惯和体内那个人交流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真是的,就算我不明白也用不着用暴力吧!”明白了拉美西斯的所指,我将eher放回了卡组盒,取出了同调者卡组,“虽然同调者没有调整过,但是应付空手组合还是可以的。”
“父皇大人,”厄律曼托斯很冷淡地说,“没想到是您走这条路,也罢,省事了。”
“确实是省事了,只不过我不是拉美西斯,”我一边加卡组插入决斗盘,一边淡淡地道,“现在我就是我:李景琦,而不是拉美西斯。少废话吧,厄律曼托斯,不,应该是阿飞!”
“不,我不是他,”厄律曼托斯冷冷地道,“虽然他和我的灵魂是同源的,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融合,因而我是厄律曼托斯,既然你不是父皇大人,那就速战速决!”说罢卡组就被摆在了空气之上,杀气比先前更加沸腾。
“正有此意!”在杀气的刺激下,我不由自主的散发着王者的气势,与他杀气产生了激烈的摩擦,在这两股气势的磨擦下,空气变得冰冷而又火热。
“决斗!”
“我的回合,抽牌!”厄律曼托斯快速地抽了一张卡,随即露出了冷酷的微笑,“发动场地魔法纳斯卡。”
“纳,纳斯卡?”听到这张闻所未闻的地形卡,我不由得一惊,然后意识到这张卡可能的危险性,心中暗暗叫苦:天哪!别告诉我是纳斯卡地画啊!
那张卡一接触到厄律曼托斯的场上,我们的脚下的白玉石立刻被黄色的大地所替代,上方出现了明媚的天空。虽然纳斯卡称不上是一个很美的地方,但是看着这些单调的景色,我却觉得好像完全忘记了一切的烦恼,我不由得再一次暗想:社的大哥们啊!如果你们不是没事找事去设计地缚神系列的卡,我可能会想好好欣赏一下这张跟地缚神扯得上关系的地形卡啊!
“纳斯卡的效果是,”厄律曼托斯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暗想,“双方召唤、反转召唤、特殊召唤怪兽时,在对方场上攻击表示特殊召唤一只地缚灵ten,那些ten不能战斗,不能改变形式,不会被战斗破坏,召唤劫火死灵师(防2000),地形卡的效果,你的场上特殊召唤地缚灵ten(一星攻/防0),发动魔法填装再抽出,丢弃手中所有怪兽,从卡组中选择相应数量的魔法或陷阱卡加入手牌,我丢弃三张,选择魔法卡永恒之守护、陷阱卡地缚神的重生和魔法卡劫火加入手牌,发动永续魔法永恒之守护、永续魔法劫火,盖一张卡,发动劫火死灵师的效果,手牌为0时,一回合一次,从墓地中复活一只劫火,复活劫火破坏王(攻2300),地形卡的效果,再次特殊召唤地缚灵ten(攻0),回合结束。”(0)“真是不留情面啊,一回合就玩出空手组合,还是一个攻击力还2300的怪兽和一个能复活墓地中怪兽的变态……”心中暗暗抱怨,我只能无奈的叹息,“真是麻烦啊!我的回合,抽牌!”地缚神的重生?这张卡我很在意,名字中能带上“地缚神”的卡片现在可是很危险的,不过我现在那这张卡没办法,“丢弃一张怪兽,从手中特殊召唤速攻同调士(攻700),这张卡可以代替名字中有‘同调士’的怪兽进行同调召唤,发动墓地中偷星虫的效果,将自己场上一只五星以上的怪兽等级下降1星,这张卡从墓地中特殊召唤,我将速攻同调士下降一星(5星→4星),复活吧!偷星虫(攻600),从手牌通常召唤同调支援士(攻100)。”
“在你召唤这三只怪兽的时候,因为纳斯卡的效果,我的场上特殊召唤三只地缚灵ten(攻0)。”厄律曼托斯很冷淡地说道。
“随便,发动同调支援士的效果,作为同调召唤的素材时,这张卡可以作为两星怪兽使用,lv4的速攻同调士、lv1的偷星虫和lv2的同调支援士同调召唤,”速攻同调士胸前的三个小灯一亮,他的面前出现了好几个协调怪兽,都是名字中带有“同调士”的,废品同调士、王道同调士、氮素同调士和涡轮同调士这五张卡在他面前开始飞速的闪过,突然间速攻同调士拔出腰间的手枪并射击,氮素同调士这张卡上被打穿了一个枪眼,接着就发生之前一次同调召唤一样的情况,“灭世的绝望来临之际,希望的思念在此聚集,化为爆裂的火焰照亮未来之路!同调召唤!爆裂吧!氮素战士(攻2800)!你的场上已经召唤满了怪兽,因而地形卡纳斯卡特殊召唤ten的效果无法发动,因为同调支援士的效果,我抽一张卡,将装备魔法废品一击给氮素战士装备,发动氮素战士的效果,自己回合发动魔法的场合,这个回合伤害计算阶段时有一次让氮素战士的攻击力上升1000。去吧!氮素战士,攻击劫火破坏王!爆裂冲击!”
“发动永恒之守护的效果,”厄律曼托斯平静地说道,“自己手牌为0时,我方场上的怪兽就不会被战斗破坏,受到战斗伤害时,我方场上一张盖卡至第二回合结束阶段前不能发动。”
“发动氮素战士的效果,攻击力上升1000,收下1500点战斗伤害把,盖一张卡回合结束。”永恒之守护的效果已经知道了,还差那张劫火,只要别告诉我是可以让劫火怪兽手牌不为0也能发动效果就行了,“还是这种感觉啊!每一步都不顺畅。”(2)“我的回合,抽牌!”厄律曼托斯看到抽到的牌,脸上再一次出现了冷酷的微笑,“我将场上的两只地缚灵ten作为祭品,献祭召唤,降临吧!地缚神乌鲁(攻3000)!同时因为地形卡的效果,在你的场上特殊召唤地缚灵ten(攻0)。”在那两只ten成为光子消失后,天空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心脏石雕,蔚蓝的天空立刻乌云密布,同时大地上出现了一个发着光的蜘蛛的纹饰。
“那个玩儿……不是吧!地缚神这么快就来了?”我的脸色不由得变得很难看,“地缚神乌鲁,我还没有听过这张卡,只在动画中见过地缚神科卡帕克?阿普……朝这个情况看,是蜘蛛吧!”
那个心脏石雕突然像真的心脏那样开始跳动,石雕上的纹路随着跳动而闪着幽暗的紫光,心脏向大地射出极粗的紫光,大地如同被撕裂了一般,紫色的地狱之火从裂缝中冉冉升起,同时在火焰之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那个身影穿过了火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那是什么……”眼前的这只怪兽是我见过除了三幻神、光之创造神和尤贝尔——极度悲伤的魔龙外最大的怪兽。这只怪兽应该是一只蜘蛛,但是与通常来说的蜘蛛相差甚远:巨大的头部与腹部之间用着又细又长的腹柄相连;头部有着十二只紫红色的眼睛和一对黑色的巨型螫肢,四对足集中在腹部之上;黑色的身体上映衬着一条条紫红色的纹饰,看着特别的诡异。
“这种感觉,和面对神的感觉很像啊,”恢复平静后,我感受着这只怪兽带给我的压力,那种压力和拉美西斯儿时面对奥贝利斯克的巨神兵时感觉大相径庭,“好像只要是地缚神就可以直接攻击的,真是麻烦啊。”
“发动地缚神乌鲁的效果,一回合一次,将自己场上一只怪兽作为祭品,在结束阶段前得到对手场上一只表侧表示怪兽的控制权,”厄律曼托斯阴笑着道,“我将地缚灵ten作为祭品,得到你的氮素战士的控制权!抢夺之丝!”随着地缚灵ten的消失,地缚神乌鲁从头部那对螫肢间突出了大量的白色蛛丝,将氮素战士绑了个结结实实,并拖到了他的场上。
“发动盖卡陷阱卡恶魔的宣告,”我急忙发动了盖卡:开什么玩笑,不发动的话这回合我就挂了,“这张卡发动的那回合双方不能发动攻击宣言,并且不能让场上怪兽从场上离开,结束阶段双方可以抽取场上怪兽总数的卡片,这个总数包括ten。”
“逃过一劫,回合结束。”厄律曼托斯有些失望地说道,“结束阶段氮素战士回到你的场上,同时我抽取七张卡,因为手牌的限制,丢一张手牌。”(6)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