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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珍珍送到卫生局宿舍,又缠绵了一会儿,珍珍才放他回来。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回来一进屋,发现卫生间的门大打开的,里面亮着灯,还传出齐娜哼唱着俄罗斯小调。
“真够豪放的。”吴放歌趁着去沙发上坐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朝着卫生间里偷看了一眼,结果弄了歌心惊肉跳,就像小孩偷糖被捉住了一样,原来齐娜也听见了门响,伸头出来看,她身材曼妙,又只穿了条**,也可能是猜到吴放歌回来了吧,还是用手臂掩了胸,只是这不掩还好,一掩到成了半遮半该越发的**了。
“吴!”她笑着说,后面又嘟噜了一串,吴放歌猜她说的是:您回来了一类的话。说完然后就又缩了回去。见她头发**的,估计是才洗过了澡,正在梳头发吧。
这次啊可真是折磨了。虽说前世今生燕瘦环肥的也接触了不少女人,可洋妞毕竟还是第一次。她离得那么近……而且还没怎么穿衣服……吴放歌猛摇头,想把脑子里不纯洁的想象图全都甩出去,可是那里甩的掉,就只好采用了另一种酸葡萄理论:听说俄罗斯女人25随后就会变的很胖吗,而且是水桶腰……
他把这句话翻来倒去的念了十几遍,总算是稍微平静些了,可还没等重新调整心态,齐娜又哼着歌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这次比刚才好点儿,好歹怀里算是抱着换洗衣裤,也算是有点遮挡了。
吴放歌只觉得鼻梁子发热,大有鼻血即将喷涌而出之势。偏偏都这样了,齐娜还不肯走,这不是引人犯罪吗?不但不走她还俯下身,纤长的手指又在电子词典上灵活地敲打了几下,然后拿给吴放歌看。上面大致的意思是:您现在可以用卫生间了。
吴放歌几乎是用逃的冲进了卫生间,别的先不干,先洗把冷水脸降降温再说。
洗了一把冷水脸,吴放歌清醒了许多,再一看卫生间的玻璃上没有水汽,说明齐娜洗澡的时候没用热水,虽说现在天气很热,齐娜又是抗冻的俄罗斯人,可人在异乡还是诸事小心的好啊。于是吴放歌又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回到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浴巾,又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电吹风。原本吴放歌的板寸头是用不上电吹风的,只是最近珍珍经常留宿这里,所以用得上。
拿了这些东西,吴放歌去敲另一间房的门。这个房间原本是何海豹住的,现在被吴放歌改成了书房,又买了一架弹簧床放在里面,原本是准备招待战友的,不想却先招待了齐娜。
齐娜应声开了门,吴放歌有点失望,因为齐娜已经换上了睡衣……不过再细看确实另有一番风景,因为睡衣领口开的很低,而且里面什么也没有……吴放歌毕竟不是专门来看春光的,他把浴巾和电吹风交给齐娜,并为她演示了使用方法,齐娜笑着连说:“撕吧西吧撕吧西吧”(谢谢)吴放歌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干脆好人做到底吧,于是又示意齐娜跟他来,带着她到了卫生间,又为她演示了如何用热水器。齐娜又“死吧洗吧”了一阵。
“死吧洗吧死吧洗吧,看来这是要分尸呀。”吴放歌嘟囔着回到自己房间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还没等闭上眼睛,手机又响了,一看号码是珍珍的。
“这丫头,果然还是对我不放心呐。”吴放歌只得又接了电话,和珍珍煲了半天的电话粥,等睡觉的时候,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吴放歌历来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可自从和珍珍欢好后却经常的‘被赖床’,今天珍珍不在,虽说睡的较晚但是机会难得,还是早起锻炼一下的好,毕竟这么好的习惯不能说丢就丢,所以也起了个大早,起身去锻炼。殊不知齐娜比他起的还早,又来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洗澡,而且还是没关门,听见好像是吴放歌出来,她就在里面高声喊:“多不拉喔特拉(早上好),吴”
吴放歌没辙,只得夹着一泡尿出了门去小区的公厕解决,然后开始晨跑。
以前晨跑锻炼的时候时常能遇到何海珍,可现在何海珍怀孕了,贪睡懒惰,开始还坚持着早晨散散步,后来就干脆不来了。可今天早晨吴放歌一出门还是遇到了一个非常亲密的人——珍珍。
珍珍看来昨晚没睡好,估计也是充满了不纯洁的想象力,让眼圈发乌。既然遇到了,吴放歌就跟她商量,干脆让她带着齐娜今天跑一跑,先去金乌大学找懂俄语的人,然后再找那个劳什子87号。吴放歌看出珍珍虽然热心善良,可是醋味也很大,所以觉得有些事还是让她帮忙跑的好,并且给自己找了一个非常合适的借口,单位不好请假。这倒是事实,毕竟吴放歌请假没有珍珍方便,珍珍就算是整天不上班,别人也那她没辙呀。
珍珍对这个建议十分赞同,但吴放歌还是把形意拳多打了两躺,又买了早点才带珍珍回去,生怕赶上齐娜不关门洗澡,惹出麻烦来。事实证明这么做是正确的,因为他们回去的时候,齐娜刚好洗完了早,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身上就裹了一件浴巾。
珍珍看齐娜的身材看的眼睛发直,因为齐娜的身材比她高出一个档次还不止,但是又不好明说,最后悄悄对吴放歌抱怨说:“她用的那个电吹风是我的……”
吴放歌只得允诺再给她买个新的。
吃过了早饭,吴放歌借着电子词典又比划了一阵才把意思给齐娜弄明白了,齐娜对这个结果很满意,给了珍珍一个大大的拥抱,看那意思还打算给吴放歌一个,但是齐娜虽然豪放,却是不傻,早猜透了这两人的关系,而且可能通过她的情人知道了一些中国的风俗,所以只做了个假动作吓唬了一下珍珍,并没有真的朝吴放歌抱过来。
然后大家兵分两路,吴放歌去上班,珍珍又借了车带着齐娜先去金乌大学。
尽管在上班,可吴放歌还是放不下齐娜的事,于是他抽时间又给郑雪雯打了一个电话,请她帮忙联系一下俄罗斯在省城的领事馆,有些事情官方出面毕竟要方便的多。对于吴放歌的请求,郑雪雯鲜有不答应的,只是抱怨了一句:“自从姐姐嫁了人,你就老是躲着我。”
晚上下班后,和珍珍齐娜碰了面。她们那边的事情一开始还算顺利,甚至可以说是好运气。金乌大学的一个退休教授,原本是‘支援三线建设’期间过来的老知识分子,不但精通俄语,而且是纯正的莫斯科口音,虽然多年不用了,到青年时学的东西却是不会忘的,当下就和齐娜就好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的亲热,中午还留饭。但之后就不顺利了,不管是通过地理老师还是金乌市的老住户,甚至连档案馆和县志编撰室都去查过了,齐娜要找的那个地方根本不存在。看来齐娜是遇到了爱情骗子这档子事十有**是板上钉钉了。
面对这种结果,吴放歌只得安慰说或许可以去其他地方找找金鸟这个地名或许会有收获吧。另外他把俄罗斯领事馆的事业跟齐娜说了。但是齐娜好像对领事馆的人很是不屑,说了句:他们只喜欢钱,一类的话。
对于齐娜这么说,吴放歌是理解的,自从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的休克疗法确实早就了一大批不法商人和贪官污吏,去俄罗斯经商的中国人就经常被敲诈,也说不清是俄罗斯官员现行索贿还是中国商人把国内的一套商场潜规则给带了去,这就像是进化论里的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一样,是一个逻辑上的难题。
当晚在外面吃了饭,又回到吴放歌的住处,齐娜到了谢谢想要离开,临走前还不忘拿出她那几张可怜巴巴的票子要付房钱和饭钱。珍珍这时的同情心又上来了,一个劲儿地对吴放歌说:“你倒是想想办法呀。”
吴放歌原本也有点舍不得这个洋妞走,就试探性地问珍珍:“你不是早吃醋了嘛,怎么不怕我……”
珍珍说:“你要也是那种负心人,我又要你做什么?”说的当当响。
吴放歌说:“领事馆那边还没有消息,而且就算有了消息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我的意思是先帮齐娜找个工作,打一段时间的工,有点钱了,不就想去哪里都可以了吗?”
珍珍见吴放歌这么说,一想这么一来齐娜就又要留下一段时间了,醋劲又上来了,就说:“咱们就不能直接给她点钱嘛,又不是没有。”
吴放歌摇头说:“你看她喝瓶冷饮都要和我们aa,会接受我们的馈赠吗?”
珍珍一想也是,就说:“那咱们帮她找个工作嘛,……嗯,要管吃住的,而且别让她吃亏。”
吴放歌一听:这个珍珍想的可真多,整个一个好人怨妇的结合体嘛,这事希望鱼和熊掌兼得呀。就故意笑着说:“那还不如直接找你老爸帮忙呢,一个电话就解决了。”
珍珍一听佯怒道:“你不帮算了。”说着转身就要走。吴放歌一把拉了她回来,赔着笑脸说:“好珍珍,我怎么会不帮忙呢?只是看你又要吃醋又要行善的,多累呀。”
珍珍不肯承认,说:“谁吃醋了!不说这个,你打算怎么帮她?”
吴放歌笑了一下,拿起电子词典,与齐娜交流道:‘齐娜,你会跳舞吗?’从刚才开始,齐娜就一直饶有趣味地看着珍珍和吴放歌说话**,此时更是嘴角上扬,暧昧地微笑着回答:‘当然会呀。’吴放歌一拍大腿:“这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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