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分人。”吴放歌说:“有的人没必要考虑他的感受,而有的人又非考虑不可。”
眼镜妹掩嘴笑道:“真是个可爱的大叔。”她说着,柔情似水地攀着他的脖子,主动和他长吻了一回,然后跳下床说:“行了,你快去洗澡,我给婷婷打电话,你订了吃饭的地方没有?”
吴放歌觉得唇有余香,忍不住用手指擦了一下。眼镜妹又笑着说:“行了行了,别回味了。”说着,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又推着肩膀把他nòng进了浴室。
吃饭时,眼镜妹明显比原来还要活泼的多,而且更加和吴放歌亲昵,相形之下,林婷的话就少多了,还时不时的看他们两眼,所以这顿饭吃的有点有盐无味。当晚无事,大家各自回去睡觉,临别时,眼镜妹更是大大方方的和吴放歌抱了一下,然后又对林婷说:“婷婷,不和你叔拥抱一下以作告别?”
林婷犹豫了一下,脚步都差点挪动了,却最终还是没动,只是说:“你代表了就好。”
就这样,吴放歌又在这里住了四天,林婷和眼镜妹只要没课就轮流陪他四处游览,若是两人都没课也一起来。
虽说吴放歌每年的年休假足有十五天之多,可是这几天的电话却催的他不得了,毕竟他是个大忙人,又是一把手,有时候强化权力也不是好事,那就是你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时间。所以在北京住了不到一周,他就必须要回去了。
虽说他要回去了,可林婷的牙口却一直没有松,而吴放歌也一直不说破,只是暗暗的觉得劝林婷出国这件事确实是办不成了,没办法,只得回去后向林氏夫妇表示一下歉意啦。
吴放歌订好了机票,眼镜妹却鼓噪着要给他践行,吴放歌笑道:“践行不践行,还不都是我花钱?”
眼镜妹就说:“谁让你有呢?实在不行可以记在我的账上嘛。”
吴放歌说:“行,那就这么办吧。看你讲吃讲喝的,以后得嫁个有钱的老公才行。”
“才不呢。”眼镜妹说“nv人做米虫实在是人生一大杯具,得有自己的事业才行。”
“行,有志气!”吴放歌很夸张地赞道。
这次吃饭正好是周末,而且是给他践行,所以还点了酒水。林婷和眼镜妹俨然是两个极端,林婷是说的少,喝的多,而眼镜妹是喊得响,喝的却有限,只有吴放歌最惨,无论是谁端杯,他都得陪着,好在他多少有点量,酒水的度数也不高,因此还顶得住。
等饭吃的差不多了,快结账的时候,林婷忽然没头没脑的冒了一句:“我答应你。”
“什么?”吴放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不曾记得最近要求过林婷做什么啊。
眼镜妹笑道:“叔,婷婷昨晚说了,要是你今天绝口不提出国的事,她就答应你去留学,完全是因为你哦。”
吴放歌这才醒过闷儿来,大喜过望——这下总算是不枉此行,回去好jiāo代了,至于是因为什么让林婷忽然改变了主意并不重要。
林婷见吴放歌脸上豁然开朗了,就挺勉强地笑了一下说:“看见我要走,你就这么高兴啊。”
吴放歌忙说:“不是不是,不是的,其实留学是好事啊,最起码都可以开拓眼界,增加视野呢。”
林婷说:“得了吧,实话跟你说,要不是你希望我去,打死我都不会走的。”
吴放歌笑道:“是是是,打死都不会走,打不死就走。”
眼镜妹趁机说:“叔,这几天为了帮你劝婷婷,嘴都说干了,你怎么感谢我?”
吴放歌心情大好,也就大方地说:“随便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啊,只要你开口。”
眼镜妹笑道:“那叔送我栋别墅呗。”
林婷一听慌了,去拉眼镜妹的袖子,眼镜妹甩开她的手,笑yínyín地看着吴放歌。
吴放歌不慌不忙地对眼镜妹说:“没问题啊,我马上办这件事,就是稍微远了点儿。”
眼镜妹说:“好啊,你在加辆车,五环以外也可以考虑。”
吴放歌说:“你还别说,还真在五环以外。”
眼镜妹说:“你不会给我买在香河吧……”
吴放歌忍不住笑道:“河内郊区……”
这下连林婷都没忍住,掩嘴笑了一下,眼镜妹更是不依不饶,连续捶打着吴放歌的肩膀撒嗲道:“叔你好坏啊,河内……”
吴放歌一面抵挡着,一面笑着说:“那儿房价便宜啊……”
眼镜妹说:“不行,合着我回趟家还得办出国护照啊。”
吴放歌说:“那不是还有车嘛。”
眼镜妹说:“从北京到河内,那得什么车才行啊。”
这是林婷chā嘴道:“倩倩你别听他胡说,你就准备锻炼身体吧,他那车铁定是自行车。”
“自行车?”眼镜妹转向林婷“你怎么知道?”
林婷笑了一下说:“我还不知道他?”
“啊~”眼镜妹有气无力的往椅子背儿一靠:“那我不是等于什么都没有了?白忙乎了一场……”
林婷安慰他说:“算啦算啦,一会儿让他请我们道后海去玩儿,咱们好好发泄一下,喝死他!”
“对对!”眼镜妹拍手笑道:“咱们再多喊上几个同学,好好热闹热闹。”
吴放歌笑着暗道:“完了,被当成凯子了。”不过虽然明摆着要被敲诈一回,可他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吃饭的时候就喝了不少酒,晚上又被林婷那些朋友们一灌,就越发的不可收拾,最后酩酊大醉的被扶了回来。
虽说醉,头脑却还清醒,在酒店大堂里,他的两只手一手一个,分别掐着林婷和眼镜妹的后脖颈子,把她俩往mén外推,说:“行啦,我没事,你们回去啦。”并对周围几个男生说:“把她们平安送回去啊。”
然后看着那几个男生嘴巴在动,可说的什么却听不清,只觉得脑袋和耳朵一阵嗡嗡嗡,林婷和眼镜妹也说了不少话,他也是一概的没听见。
回到酒店房间,他澡也没洗,就一头把自己砸在床上,明天是周六,谷子应该从省城回来了,中午的班机下午就能到,合家团圆啊,想起来就温馨。他想着摸出手机来,一看吓了一跳,足有一大堆的未接来电,想必是刚才玩的太凶,没听见。于是就翻了一下号码,别的都没管,只选了谷子的回过去。谷子已经睡了,语调懒散mí人地说:“你呀,刚才上哪玩儿去了?”
吴放歌说:“婷婷一帮子同学,非拉到后海去。”
谷子笑着说:“听你说话,喝了不少吧。”
吴放歌不答,只是嘿嘿的笑。
谷子又问:“有没有酒后luànxìng,房间里有没有别人在啊。”
吴放歌答道:“那儿有啊,我在这里好歹也是个长辈,那就得有长辈的样子嘛。”
谷子笑道:“那有什么啊,现在都流行找大叔呢。而且都是粉嫩粉嫩的大学生哦,你就没个动心的?”
吴放歌说:“粉嫩粉嫩的大学生不是正在和我通电话吗?”
谷子笑着骂道:“讨厌,明天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放歌则很贱地说:“好啊,请你尽情的摧残我……折磨我……蹂躏我……”
谷子说:“好啊,那到时候你可别求饶哦。”然后又压低声音笑了几声说“行了行了,nv儿睡着了,明天你回来再说。拜拜,记得想我哦。”说完挂了电话。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啊。”吴放歌把手机扔到一旁,仰天躺了一会儿,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想去洗澡,可进了卫生间,澡还没开始洗,就觉得酒涌了上来,先抱着马桶吐了一番,等吐完了又觉得脚耙手软的,就自嘲道:“别等会儿一头栽倒了,可没人扶你。”说完勉强撑着漱了一个口,晃悠悠回到床上,连蹬带踹的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睡了。
酒jīng这个东西其实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时候它能麻醉你的一部分神经,却又让另一部分神经变的异常兴奋,所以酒醉的人有时虽然睡着,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吴放歌的头晕晕的,觉得天旋地转,却反而觉得自己已经蹬上了回乡的班机,还是回家好啊,谁能说个不是?可是忽然又会警醒一下,暗自笑话自己道:“难不成是因为在外头受了刺激,就格外的想家想老婆?真是没出息。骂完了又一放松,满脑子又还是那些东西,于是半醒与半梦jiāo织着,却又觉得床榻软绵绵的格外的受用。
正在此时忽然mímí瞪瞪觉得有人进来了,就随口含糊地说了一句:“客房服务的不要……我怎么变日本口音了?”说完翻身又睡,却听见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嬉笑:“真是可爱的大叔呢。”然后就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
吴放歌在脸上一抹说:“我可是已婚人士……情人以前有……现在不要了,麻烦加伤心啊……”说完有翻身,想睁开眼睛,却沉重的实在打不开,只看见了两个模糊的影子在相互推着,其中一人说:“行了,下面是你自己的喽。”
实在睁不开就不睁吧,反正只要不是入室抢劫的就成。他这么想着,又合上了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格外让人感到yàn动温情了,吴放歌先是觉得有人去洗澡,然后就又一个温软凉滑的身躯滑入了他的怀里,轻轻的抚摸他,温柔的吻他,然后就爬上爬下的,动作虽不熟练,却十分的努力,吴放歌虽然身上软,却也禁不起她的撩拨,于是暗道:原来男人即使再醉,某些地方却清醒活跃的很呢
[w w w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