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药香窜入夏小栖的鼻孔,清幽凉爽、
眉头微微皱起,夏小栖感觉到左胸前一阵惬意的冰凉,但是这种感觉好熟悉,好熟悉,想要睁开双眼看看是谁却怎么也抬不起眼皮,好沉重,好沉重、
荀然漠将药膏到在指腹上,轻轻涂抹着夏小栖的伤口,眸中有着满满的疼痛、
“冽冰和冽雨在外面跪着呢,他们来请罪了、”白衣飘飘,眉间一片淡然,慕容泣缓缓走进来、
荀然漠眸中的疼痛未减半分,淡淡的说出口:“让他们跪着吧、”
“确定?外面可是冰天雪地。”慕容泣挑眉看着一脸平静的荀然漠、
荀然漠未答话,一直盯着床上的夏小栖:“她还没醒,”
慕容泣无奈的摇摇头,叹了口气:“漠,你也听冽冰说的了,这些天,你还是不要来找她了。”
“她就那么想离开。”荀然漠起身,走向屋外。
在越过慕容泣的一刹那,荀然漠停住了脚步:“泣,劳烦你帮我照顾她了。”
慕容泣点头,冽冰被赶走了,现在,也只能他担起这份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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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冽冰和浅息见荀然漠走出屋子,将头磕到了冰凉的雪地里。
荀然漠淡淡的扫了一眼两人:“冽雨留下照顾王妃,冽冰给我面壁三天,任何东西都不能吃,每天一碗竹酒。”
语出,冽冰和冽雨身形皆一颤,竹酒,是慕容泣在竹子上用蛊虫汲取出的汁液,里面有着极其细微的蛊虫,喝下这种酒,蛊虫会侵蚀了吃下去的所有东西,但若是没有吃任何东西,便会侵蚀人的内脏。
可是最可怕的是,蛊虫侵蚀人的内脏,不会真正的将内脏侵蚀,而会在人的身体里蠕动,在内脏中,一点点的,划过内脏之间的缝壁,那种感觉,痒痒的,身体里面的痒,想挠却挠不到。
蛊虫只会在人的身体内存活一天,可是,那种痒疼的感觉,却让许多人连一个时辰都受不了,最后自杀,或者,因为想要抓痒把自己的身上亲自抓烂,最后死的时候,全身的血,都会从自己抓烂的地方流出,成为一具干尸、
“王爷,求王爷放过冽冰。”冽雨恳求的说道、
荀然漠面不改色,眸中波光闪动:“我没有杀他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