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云悠知道了逍遥的来历之后,忍不住就想把他前世的恨天集团了解的彻底,她十分想知道在现代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杀手究竟是用如何巧妙的手段害人性命的。
当听到云悠的这个疑问时,逍遥只是淡淡的看她一眼,说道:“这有什么可听的?左右不过那些手段。”他这话颇有隐秘之意,让云悠心中不舒服了:“不过听听罢了,我又不可能回去的,绝不会泄露了你的秘密,干嘛不可告诉我?”
逍遥看了看她,眼神又转了过去,说道:“世事无常,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怎么样?”
“你信不过我?”云悠瞪大眼睛,对儿子的不信任非常不满。
“胡搅蛮缠!”逍遥宛如看小孩子那样看了一眼云悠,便要起身离开,正这时,小丫鬟跑进来禀报道:“夫人,少教主,东方左使带着小姐回来了。”自从逍遥抓周之日抓了教主之印后,教众们就开始以少教主相称,任我行也无反驳之意,想来对这情形是乐见其成的。
云悠点点头,请了他们进来,今天又是盈盈盘算的东方不败带她出去的日子了,这丫头对这方面算得十分精细,决不会有任何偏袒。
东方不败当先走来,他身后跟着玉箫,玉箫牵着盈盈的手,而在盈盈身边亦趋亦步跟随者的正是东方灵珠,她笑着正和盈盈说着什么,盈盈显然并不热络,只是时而淡淡的点头,待得进了悠然居之后,一见云悠就笑着扑了上来,叫道:“娘亲。”
云悠捏了捏女儿的小脸,宠溺的说道:“你这孩子,有人在这儿呢,就跟娘亲撒娇,也不怕旁人笑话了去。”
盈盈嘻嘻笑着,东方不败和玉箫已经俯身给云悠行礼,云悠看着东方不败,此时此刻的他真的是半点谋反的迹象都瞧不出来,不但对任我行恭恭敬敬,礼数周到,对自己也是如此,便是对两个孩子,也是少教主前,少教主后,大小姐前,大小姐后的,王莽恭谦未篡时,这句话真正一点没错,似乎原著中也有记载,当向问天和任我行谈论旧事时就曾经提到,东方不败对任我行恭敬有加,想来也是,若东方不败当真是个锋芒毕露之人,任我行如此精明厉害的人物,又岂能长久不发现他的用心。
云悠在心中想着事儿,不知不觉间已经让东方不败行礼良久了,盈盈轻轻推了一把她,她方才轻轻啊了一声,回过了神来,正要开口说话,逍遥已经说道:“东方左使免礼。”他的声音清冽严谨,让人乍听之下都不觉得面前这人只是一个孩子,他和盈盈不同,盈盈往日里称呼教中的长老护法都是叔叔伯伯,而逍遥则和任我行一样,直呼其职位,任我行对这一点并没有阻拦,想来这也是因为逍遥是任我行心目中的继承人的缘故,作为一个教主继承人,若在年幼时就将教中长老等视为长辈来对待,将来当真成了教主,队伍可就不好带了,难免有人倚老卖老。
“东方左使今儿怎么有空来这儿?”云悠脸上展现了笑容,高贵典雅却又十分疏离,且带了几分戒备。
东方不败十分恭谨,甚至有几分小心翼翼:“回夫人,今儿带大小姐出去游玩,想着很长时间没有向夫人请安问好,便带着玉箫来探望,玉箫也很挂念夫人。”
玉箫看着云悠笑了一笑,笑容中带了几分苦涩,眼眸中有些犹疑。
她对东方不败的野心是否也知道几分呢?云悠心中暗暗揣摩,望着一身桃红色艳丽装扮的玉箫,她突然生出一股悲哀,从前的玉箫从来不会对自己有所隐瞒的,而现在,她是否会为了丈夫而不顾自己,甚至伤害自己,云悠的心一点点的疼起来,或许当初将她嫁予东方不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昔日的主仆将来就是仇人,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自己会为了玉箫而背叛任我行吗?肯定不会,既然如此,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玉箫为了自己而背叛东方不败呢?
云悠苦笑一声,自从东方不败出现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哀容越来越多了,东方不败就像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不定时炸弹,只要他在自己面前一天,自己的心就永远不能安定下来哪!
云悠心不在焉,接下来的闲聊中,倒是逍遥和东方不败的交谈比较多,盈盈则是乖乖的待在母亲身边,对总是要往前凑的灵珠很不喜欢,但碍于她的身份,盈盈也不能过于明显的表现出来,只能想尽办法的躲到母亲身边,希望她能够远离自己。
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任我行回来了,和颜悦色的同东方不败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又交代了他一些教务,之后吩咐他下去。
一家子口在悠然居的正厅中摆放,其乐融融,云悠因东方不败出现而败坏了的兴致又渐渐好起来了。
一家人用完膳之后,任我行就将逍遥和盈盈赶到他们自己的房间里去了,然后搂中云悠好好的疼爱的一场又一场。
对于任我行的激情和猴急,云悠总觉得很是怪异,激情过后,云悠娇小的身躯躺在任我行的怀中,如黑葡萄般的双眸凝视着他:“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我……”任我行的话语中有些犹豫,看着云悠深深的眸子,只说得一个我字便没有说下去。
云悠小脸在任我行的胸膛前轻轻摩擦着,柔声道:“我们是夫妻,难道你有什么话是不能对我说的吗?告诉我,好吗?”抬头仰视着任我行,眼睛入星星般闪烁着,使人沉迷其间。
“接下来的时间我会闭关练功!”任我行终于下定决心说出这句话来。
“闭关?”云悠心中一颤,“为什么?”
“傻丫头,闭关练功是很正常的事儿,你这么恐慌做什么?”任我行一手轻抚云悠秀发,嘴边一丝笑容,但眼眸中却有着一分担忧。
“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自从我醒转过来之后,我总觉得……总觉得你整个人变得怪怪的,是你的武功出了什么岔子不成?”云悠试探性的问道。
“放心,没事,你只乖乖得听话就是了,本座闭关这段时间里,你有什么事情只管和逍遥商量就是,这个孩子早熟得很,也很机灵,像我!”任我行话中很是自豪,云悠扑哧一笑,心中的担忧冲淡了一些,但任我行要闭关练功的事儿,还是让她很担心,扯着他的袖子说道:“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闭关练功,你不练可以吗?你的武功已经很高了。”
“傻瓜,武功的增长是没有极限的,今日本座不努力,他日就要被人超越,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更何况我从前也曾经闭关多次,你可从来没有话的。”任我行劝慰着。
云悠默然,事实确实如此,从前任我行也曾经多次闭关练功,自己从无一言异议,她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这险恶江湖中更是如此,作为魔教教主,任我行想要武功精进,那无可厚非,可是在眼下东方不败权势扩张极为厉害的时候任我行要闭关,这就让云悠心惊胆战了。
可惜,不管云悠如何劝说,任我行在第三日的早晨还是进了日月神教的密室闭关练功,进密室之前回过头来给了云悠一个宽慰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让她只觉的心惊肉跳,而没起到任何安慰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