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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完美。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莉莉说。
在四根魔杖发出的蓝、绿、白、紫不同颜色的光芒下,莉莉用魔杖控制着这些光芒的线条,和漂浮在空中的墨水,直到最后一丝黑色消失在羊皮纸上。他们放下了魔杖,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那些墨水闪闪烁烁地显出字来。
“活点地图”
“成了!”几个男孩大声欢呼道。
“第二份比第一份要好得多。不用打开来那么大的一张,而且我们居然做到了用思维就可以控制想看到的楼层和区域。”卢平鉴定完毕。
“没错,所以我要这一份。”莉莉不客气地将旁边那张叠成了小册子的羊皮纸推给了他们。将刚刚完成的一张不大的羊皮纸拉到自己面前,不由分说地打上了斯莱特林的标志。
“好吧,格兰芬多一份,斯莱特林一份。”詹姆斯不大在意地说:“反正他们的功能一样。”
“要不要现在就用密道去三把扫帚庆祝一下?”几个人走出有求必应室,小矮星跃跃欲试地提议道:“反正我们还有一下午的时间。”
“好主意。”小天狼星赞同道。
“你们去吧,我还要回去找点资料。”莉莉淡淡地笑着说。
詹姆斯明媚地看看她,没有说什么。快到大厅的时候,他突然一拍大腿:“糟糕!我把隐形衣落在那里了!”
“晚上回来再拿吧,没人看到我们。”莱姆斯说。
“可是,如果有人跟我们一样知道那里怎么办?我老爹会杀了我的!”詹姆斯求助地回过头去:“莉莉,不如,你帮我去取回来,先放在你那里好了。”
“嗯,啊?什么?”莉莉显然有些走神:“……哦,我会去的。”
她低头想了想,回头向楼上走去,又转身向他们潦草地挥了挥手:“你们好好玩。”
詹姆斯背对着她,高高地挥了挥手,没有让她看到自己偷偷露出的笑容。
被他搭着肩膀的小天狼星,似乎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头:“你干嘛笑成那个样子?”他小声问道。
“呃……没什么……哦哈哈,我是想……”詹姆斯露出一个坏笑:“不如,我们给自己的这份地图,也打上属于我们自己的标记如何?”
“这很好玩吗?”小天狼星懵懂道。
“当然……比如,让某个鼻涕精看不到它上面的内容。”詹姆斯嘿嘿笑道。
………………
一个星期了。莉莉一面轻飘飘地向八楼走去,一面这样想道。
距离在托比亚和艾琳•斯内普的葬礼上最后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星期了。
他没有疯掉。却也是一副完全没有感情的躯壳的样子。他的大脑封闭术已经好到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
直到跟他和Lily一起回到那间不久之前从里面抬出两口棺木,经过魔法部的工作人员施过无数检测咒语并初步修复过的房子里,莉莉就以回去给他们请假为借口离开了那里,再也没有回去过。
她无法忍受。
如果说瓦尔布嘉的死,是将她与自己母亲的最后一丝联系完全割离,那么艾琳的离去,则是从她的心上生生剜去了一块。最温暖柔软的那块。艾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突然地不见了。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
这几天来,她都像是活在梦里。白天用尽全力应付日常的所有,本以为到晚上会脱力地倒在床上的她,却整夜整夜地在房间里踱步。思考着无数种可能,怀疑着所有的表象,到最后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艾琳不可能不在了。
推开有求必应室的门,她又想起了西弗勒斯。
艾琳的离开,也可以说是切断了他和她的那层亲人的关系。她应该与他再无牵系了。可是……
她桌子和沙发之间捕捉着那可能出现的银色的反光,无意识地握住了口袋里的双面镜。三天之前,Lily在双面镜里担忧地告诉她,西弗勒斯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机械地进行生活必须的动作,连眼睛都不曾合上过,用大段的时间呆坐在那里,无知无觉。“就像一个幽灵。”Lily担忧地对她说。就好像她需要知道似的。
就好像她猜不到似的。
有些事,她其实很想去把他们搞清楚。但是,她却不想去,也不敢去。
第三次走过那张椅子,她才意识到隐形衣就滑落在椅垫的后面,她伸手把它捞起,银光流泻,映着屋子里的烛火,照亮了她梦游一样的眼睛。
蜘蛛尾巷79号的房子里,从没像现在这样充满了魔法波动。用微火飞路粉从壁炉里出来的一瞬间,莉莉就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隐形显身咒的魔力,这是魔法部的巫师留下的检测咒语,也只有死亡圣器级别的隐形衣能与之抗衡了。
Lily的声音在西弗勒斯的房间里响起:“我带来了一些汤,烤鱼和意大利面,饿的时候,不要忘了吃。”
“……嗯。”一个低沉的声音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响起。
莉莉向书房走去,这不是会出声么,有那么严重吗?她心下想道。
Lily显然也有些心中不安稳,她轻轻合上西弗勒斯的房门就离开了这里,连莉莉帮她做的空间手袋都忘了拿。
从莉莉走出壁炉的那一刻,西弗勒斯就听到了她独有的、放得极轻的脚步声。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神游物外和冥思苦想,足以将一个人的潜能开发到最大限度。他的知觉已经像蜘蛛的针形毛发一样敏感,而思维也已经像冬眠的动物一样混沌。
他不想做出任何知道她在这里的举动。他静静地感觉着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书房,厨房,卫生间,主卧室……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两手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他这样坐了多久了?几个小时?几天?甚至,几年?他不记得了,他只是等着她自己离开——就像每一次从他身边走开一样。
他不想让莉莉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他也不敢再多思考一点跟她有关的事。西弗勒斯知道,自己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一触即断,他不想让她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她还是像每次一样,毫无牵挂地来了又走掉,他可以骗自己,她没有来过。
但是莉莉,从来都没有让他如愿的时候。
卧室的门开了,将隐形衣放在客厅的莉莉走了进来——拿着那把小提琴。
在屋外的时候,她的脚步声让他觉得她是那么的近,可到了自己身后,却显得像是世界之外的什么声音,遥远而朦胧。他僵硬的身体保护了他的思想,让他一动不动地背对着门口坐在床边,像等着宣判一般等着她的脚步越来越近。
莉莉将小提琴放在了床边的地上,走到他的面前,轻轻地叹了口气。
也许你会骂我没出息,莉莉。他想道,或者更可能的,狠狠一巴掌,然后叫我回魂,振作起来?
然而莉莉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差点跳起来骂娘。
“说真的,西弗,你该洗头发了。”
他短促而无声地吐了口气。对她的大脑回路再不抱任何希望。
“我可以看看艾琳给你的那封信吗?”她坐到他面前的一张小沙发上。
他打开紧握的手掌,露出那早就揉成一团的信纸。
莉莉“啧啧”地嘀咕着,将信纸拿过去,施了一个“恢复如初”。
然后屋子里再次一片静默。他低着头看向她的方向,却对看到什么毫无知觉。她侧过身去,将腿搭在沙发扶手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他费力地读出了“流浪人”的字样——又放了回去。片刻之后,她的左手垂下,白得透明的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细细的银色手链从有些突兀的腕骨上搭落着,几颗星星弯月形状的水晶将阳光迷离地折射在她的手背上……
不要这样。深缓地呼吸着让人沉迷而宁静的烟草气息,他在心中哀叹着,我会上瘾的。
时间静静流淌着,他的思维却渐渐凝固了。
莉莉逐字逐句地看着那封信。
【我聪明的孩子:
不得不说,黑魔王的理论,也许是对的。与完全不同的人一起生活,是不可能幸福的。
但是我是个傻瓜,这么多年都认为,自己可以守住一些可以守住的东西。
他的行为,被我自欺欺人地当做逃避与抗拒。我总认为,托比亚之所以这样对我们,是想逼我们离开。让他自己完成自我的毁灭。
但当今天,那个男人回来的时候,却打碎了我所有的自认为完美的梦境——和一个女人一起。
我没有痛哭流涕,也没有歇斯底里。
我找回了我的魔法。这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哪怕是最后一次。
为你的母亲骄傲吧,西弗勒斯,我知道你一直希望这样。对不起,没有给你一个美好的如我想象般的童年。
写完这些信,点燃这个地狱之前,我会记得给你的房间施一个隔离咒,我知道那里都是你的心血,你一直是最优秀的孩子。
替我感谢莉莉,如果不是与她的共同探讨,我的魔文知识将永无再见天日的时候。
不要为我的离去而悲伤,你的母亲已经足够疲惫,这是我的救赎,我愿拥抱它。
Ps:格里莫广场23号,是留在英国的最后一处房产,在这之后,哈尔德瑞斯也许不会再为是否迁居法国而举棋不定,我会向他要求我作为普林斯的唯一一件遗产,也是你的。
爱你的,母亲。】
“烧到手指了。”他的声音嘶哑黯淡,却不受控制地提醒道。莉莉轻轻一笑,将烟蒂熄灭,消隐无踪。
她站起身来,脚步轻快而有力地向门口走去,还没等他为她可能的离去而绝望,就关上了门。
“闭耳塞听,平安镇守,统统加护,混淆视听……”她挥动魔杖,念出一大串防御保密咒语。
“成年就是好。”她的语调是没心没肺的跳跃。
“现在,西弗勒斯。”她没有坐回去而是蹲在了他的面前,抬起头来仔细看着他:“告诉我,你没有仔细去看看那尸体,对吗?”
他艰难地无视着她说到“尸体”时的语气,抬起眼来对着她,却没在看她。漆黑的眼睛像两个空空的无底深洞。
“粉身碎骨,魂魄出窍,血肉割离,破胆锥心,还有神锋无影。”他的语气是那样平淡而嘶哑,如同用刨子刮过一段枯木。
“我从不知道她会那么多黑魔法,尽管她曾经教过我那么多,很可笑,是不是?我想,就算让我自己来做,也做不到这么好了……”他的目光呆滞,却再也控制不住想说的话:“很久以前,我躲在屋子里学习越来越多的魔药知识和黑魔法,只是为了让她对我笑一笑。我想让她看到,我会越来越优秀,越来越有力量,直到有一天,我可以保护她,带她离开这里……她笑起来很好看。”
仿佛有一块生铁堵在喉咙里,他说不下去了。莉莉抬手,轻轻地来回搓了搓他的膝盖,又拍了拍。
“七天,Lily说你连觉都不睡——只是在想这些?”莉莉的语气有些古怪。
“……你想说什么。”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脸上。
却发现莉莉忍着笑蹲在他面前,就像个兜了一裙子糖果要分给别人吃的小姑娘。她探身从床边拿过那把小提琴。
“看看这个,你发现了什么?”
他接过那把焦黑的被烧得只剩下一点木片的“小提琴”。
“很抱歉,我对乐器一无所知。”他毫无新意地说。
莉莉歪了歪头:“我知道,其实我也是……看起来,艾琳也是。”她忍不住扑哧一笑:“如果是托比亚先生的话,他肯定不会原谅……这个的。这好像是黄杨木。”她从小提琴的背板上掰下一块木片闻了闻。
“不要提那个名字。”他毫不犹豫地说:“此外,用人类能够理解的语言说话。”
“哦,拜托!”莉莉将那个物件放在地上:“就算我对乐器一无所知,托……斯内普先生也曾经很不屑地指出这一点,然后告诉我小提琴的正面是用云杉木做成的,而背板和侧板则是用枫木做的!而且,就算因为它是一把不一样的小提琴而且还被烧成这样,我也不会相信,那个大师——好像叫尼古拉•阿玛蒂还是什么的——做出来的琴会开裂!”
“好吧,就算它是个假货,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他有气无力地说。
“好吧,”莉莉翻着白眼说:“既然你执意要钻牛角尖,直到把自己憋屈死,那另一封信,我还是不给你看了。”
“另一封信?”西弗勒斯又看了看她:“什么意思?”
莉莉将已经还原好的信递到他面前。除了变得平整清晰,没有任何不同。可是西弗勒斯却反应出点什么来,等着她继续说。
“你看不出这里面有魔文吗?”莉莉将信在他面前摆正。
“你看这里,”莉莉指着其中一个字母:“你不觉得这种写法有点怪吗?实际上这不是英文字母,而是写了一半的魔文字母。艾琳太聪明了!”
“你是说……!”他抢过那封信,再一次仔细地读了起来。
莉莉撇了撇嘴角,在一旁解说道:“艾琳给我的那本《如尼文趣谈》里说的,写得不成功的魔文没有本来的魔力,却会产生一种有意思的反应,那就是会跟本身字母的另一半产生某种吸引力,而这个时候,如果你用一些小手段,就会让他们找到彼此……”莉莉凑过头去,指着那封信念道:“如是我思。”
西弗勒斯像第一次见识魔法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那些字母在信纸上飞快地移动着,不同的魔文字母,带着连在一起的单词和词组,向另一半的自己飞去,上下组合在一起。而莉莉则按照魔文字母的顺序将它们指点着排列好顺序。
当那些字母不再像蚂蚁一样爬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除了“Ps”的部分,与原来那封信词语相同,意思却完全不同的另一封信。
【亲爱的西弗勒斯:
如果你对着这封信痛哭流涕,那么连这些魔文字母都会嘲笑你是个傻瓜。
是黑魔王,他不知从哪里了解到我们的家境,并且因为你的拒绝,让他对你的童年产生了一些探究的兴趣。今天,一个女人跟踪托比亚来到我们家,之后又来了一个男人。
他们打算用他的生命,警示其他人,当然,还有你和我。他们想提醒我们作为巫师的骄傲,强行迫使我们与这些“完全不同的人”隔离开来。
托比亚毫不犹豫地让他们杀了自己,他的咒骂再次提高了一个等级,就是有点歇斯底里了。
但他们显然低估了我的魔法水平。他们似乎还是刚刚入门的新手,才几个魔咒而已,就把他们送到了更适合他们呆着的地狱。
但是我得感谢他们,他们让我认识到了一些真正属于我的东西。让我从不见天日的悲伤中被提早拯救出来。
但是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了,因为这会给你带来想象不到的麻烦。并且,得用什么办法蒙蔽暗处的窥视,所以我们要将这里烧掉,毁尸灭迹。
你是我的骄傲,我不会容许别人毁掉我费了这么多年心血培养的儿子。
感谢聪明的莉莉吧,我才不相信你会在她没在场的情况下读到这些。
拥抱你,祝你幸福】
“艾琳,你真是太狡诈了!”莉莉大笑着喊道,抢过西弗勒斯手里的信,纵身起来,在屋子里跳着转圈。
“我就知道,你才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她欢呼道:“斯莱特林都是祸害啊祸害!”
西弗勒斯保持了好一会擎着信的姿势,他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嘣”地一声断掉了,但肯定不是理智……他也想像莉莉那样跳起来欢呼……可是,僵硬了太久的腿还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脱离麻木,反而更多了些筋疲力尽的虚脱……
莉莉跳着转回来,抹抹眼角笑出来的泪花,看到他还是颓然坐在那里。狠狠一巴掌拍上他的肩膀。
“被雷劈中了啊?你没看到吗?”欢快的声音近在耳边,她弯腰晃晃他的肩膀。
“喂,听到没有?”她大声地,一字一句地叫道:“艾琳,她没死!”
*必须附带的小番外***
暮色四合下的小镇,没有停歇那常年不断的雨水,最后一点天光照过,一栋普通民房的四周的常绿树木显得郁郁葱葱,像莉莉沉静时的眼睛。
这里是地处太平洋边一个不起眼的小镇,唯一显眼的是小镇完全处在大片的森林中,伐木业的衰落让这个小镇除非是着起森林大火,否则绝对不会引起任何重要人士的注意。
二楼的一扇窗子开着,潮湿而清凉的雨气携带着冷杉与红松的宜人清香,悄悄地飘荡进来,而与之交换、从窗口飘扬出去的,是一曲悠扬深远的帕格尼尼的《女巫之舞》。
一个不太和谐的音符出现,曲子停了下来。
艾琳停下手中正在擦拭的玻璃装饰品,对窗前的人说:“你的手还是有些抖,为了这个,也应该戒酒了。”
托比亚•斯内普低头看看手中唯一从家中带来的东西,不悦地白了她一眼。
“该上油了而已。”他低声抱怨着:“我讨厌这该死的、潮湿的天气!还有这里人说话的口音!”
艾琳走近,“嘘”了他一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注定要忍受他们的口音了,因为你已经是这里的高中英国文学老师了。”
托比亚瞪了瞪窗外的天空,仿佛在质问他家的上帝。
“我希望你没有对那个校长使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他最终嘀咕道。
“不,当然没有。”同样是那个高中的校医的艾琳保证道,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却在背后交叠了起来。
“你说……他们能读懂吗?”托比亚皱着眉头说:“非要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告诉他们?”
“我这么做当然有我的深意在。”艾琳从后面靠上了他的肩膀,隐去了嘴角的笑。
托比亚失神地看着窗外,无意识地摩挲着肩膀上的那只手。
“那么,他……会不会有一天……原谅我……”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是说,也许。”
艾琳越过他的肩膀,仔细地看着他的眼睛,读懂了他的情绪。
她笑了起来,轻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
“我想,这没可能,亲爱的。”她笑着说:“因为他那跟你一模一样的倔脾气,所以你不要希望他会想着‘原谅’。”
托比亚回过头,搂过妻子的腰,一只手捧起了她的脸。
“那就是说,还有可能。”他说着,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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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呼……这就是所谓的“把死人说活了”,很累人啊挥汗~~~~
5555~~~~我那么善良,乃们还说我是坏银……好冤枉啊都下雪了……瓦不管,求抚摸,求拥抱,求安慰,求奖励~~~呼天抢地中……T^T
昨天有事没有写,于是今天写出来,很肥啊很肥。那两封信让小墨再次为自己的英语水平感到惭愧,如果能弄出英文版的来才叫帅……
Ps:教授爹跟教授妈隐居的地方,暮光之城里的小镇福克斯~~啊啊好帅,原谅小墨的串台——就让传说中“疑似吸血鬼”的人的爹妈去哪里住吧~~~
8过,小墨最近有点忙,而且无存日更也有点力不从心,有的章节都写得没什么感觉的说。大家感觉到了吗?这样会很危险的,最危险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弃坑,小墨才不要!
所以想停更一周,存点稿子,整理下后面的剧情,而且有时间还要修修前面的章节。
于是下周五的17:30准时更文,周更1.5,保质保量~~请各位亲亲爱爱的谅解我,对手指,爬走~~</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