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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咱没马!”张泽紧跟着的一句话差点没让萧远一头栽倒在地上。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谁说咱们用马了,拖拉机轻车,油门踩到底,不比马慢到哪去,你这不是骑驴找驴吗?后板放下了,上上。”萧远伸手从后面的车厢上拽过一块厚木板来,就这么架到了前面,连张泽的视线都挡住了,当初嫌拖拉机的驾驶室碍事,订货的时候直接就拆掉不要了,还便宜百来块。
“听我指挥,现在,给我往前冲,上上上……”萧远像个土匪头子一样扬着手上的2手枪吼道。
“突突突……”拖拉机的排烟筒窜出一股黑烟来,张泽直接就挂着二档将油门踩到了底,后驱动的拖拉机直接就是一昂身,仅用两个后轮子跑出十几米远去才砰的一声将前轮砸在地上,而张泽也换了档住,直接挂了四档,跑得飞快。
而对面的鞑子骑兵也愣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汉人的难民竟然有勇气对他们勇猛的满骑动冲锋。
虽然那个突突做响的机器看起来怪异,但是南蛮多好奇淫技巧,接触得多了,自然就不在话下,特别是那些火统,听着动静挺大的,但是比起满骑的弓箭来,差得远了。
五名骑兵哈哈的大笑着,看着站在车上,只露出上半身的萧远,一个个哈哈的笑了起来,相互推搡着,终于,一个看起来最瘦小,似乎总被欺负的满骑纵马跑来,弯弓搭箭,一箭就射了过来。
箭的度自然无法与枪弹相比,甚至有人计算过,普通弓射出来的箭,度最快都没有过一百米每秒,这个度,是眼睛可以捕捉的,什么箭如流星之类,都是演义小说之类的夸张的一种手法。
正是因为箭的度比较慢,才会让骑兵展出来蹬里藏身之类的招数来,你一射箭,我一缩身子,箭落空了,所以古代做战,军阵才会变得如此重要,大军齐射,再蹬里藏身,哪怕藏以龟壳里也不管用,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完全可以弥补质量上的不足。
像这种单对单,特别是萧远无需骑马,不受马匹的限制,直接一歪身子,一箭便落空了,不得不说,这满骑的骑射技术相当的不错,七八十米之外,还是骑着马,还有这准头,当真不易,可以说,拿出任何一个来,放到现代社会去,个个拿奥运射箭冠军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
但是他们面对的是萧远手上国内现役军方最优秀的2手枪,而且还是比现役质量更好的外贸版的手枪。
九毫米弹钢芯弹在五十米外可以打穿五厘米厚的松木板,而这个时代满骑的铠甲看起来挺好看的,但是斥候以轻甲为主,多是满清比较擅长制做的皮甲,不是将军之类的铁甲。
距离更近了,此时天色已暗,萧远甚至装了红外瞄准具,隐隐的,一道红线直射几十米外的骑兵胸口处,也顾不得什么提前量之类的,只要对准了,啪啪就是几枪,当场就在二十米外将这名骑兵打下马来。
拖拉机冲得近了,张泽嗷嗷的叫着,狠狠的一打方向盘,拖拉机狠狠的一颠,耳只听着如同闷雷一般的闷响声,这个胸口被打出数个大洞的倒霉骑兵硬是被拖拉机给压爆了肚子。
“杀……”萧远换了弹夹,嗷的大叫一声,拖拉机跑得更欢了,萧远全身的血都烧了起来,咧着嘴一个劲的大叫着,后悔当初怎么买了把手枪,应该买把ak或是m6之类的自动步枪才过瘾。
拖拉机在直行转向的时候,要比马匹更加容易,马跑起来若是急转,必然会别断马腿,拖拉机则没有这个忧虑,大轴结实得很,这还算是新车呢。
枪声,弓弦声响成一片,一支支羽箭射在拖拉机的机器上,出当当的响声,距离近,甚至将拖拉机的水箱射了个洞,哗哗的淌出水来,现在谁还管漏不漏水,只要拖拉机能跑动就行。
萧远的射击水平不怎么样,若是换楚雄那样的特种兵来,可以在九十公里时的车上击中四十米外的瓶子,那才叫牛逼,而萧远,完全就是一副拼命三郎不要命的架势。
远远的又射翻了一人,但是对方的箭也在萧远的脖子处擦过,带出一溜血水来,萧远捂着脖子歪了下去。
“萧大人……”张泽怒吼着,眼睛都红了,嗷嗷的叫着,双方交错而过的时候,张泽一脚油门闷下去,狠狠的一打方向盘,嘎巴的怪响声当中,拖拉机硕大的深纹后轮胎别到了一匹黄马的后腿上。
狂奔中的马匹其实很脆弱的,一旦失蹄,无论对马还是对骑手来说,都是极其致命的。
黄马后**一沉,就像是拉了胯一样沉了下去,可是两只前蹄却在惯性的作用仍然前向奔行着,稀里哗啦的就倒了下去,把上面的骑兵也甩出老远去,一个照面,就干掉了对方三个骑兵,而萧远,不过就是脖子上划出一道血口来,而拖拉机屁事没有,只有后轮的挡泥板被带飞了,露出轮子来,甩了泥草横飞。
“调头调头,我没事!”萧远换了个弹夹高声叫道,伸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一手是血,脖子上也是火辣辣的,不过并没有血水狂喷,只要没伤到动脉和静脉没个吊事。
对方的两名骑兵也急了,扬起了手上的大刀和重剑,放弃了远攻的长箭,萧远嗷嗷的叫着再一次迎了上去,用2手枪里的十五子弹欺负着两个冷兵器的骑兵,而且骑的不是马,还是拖拉机,多少有点欺负人。
萧远从拖拉机上跳了下来,脖子上还流着血,大步走到被马匹压翻在地的那名鞑子兵跟前,举起了手上的枪。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鞑子,我是汉人,我是汉人……”这名骑兵立刻哭叫了起来。
“汉人……你的头呢?”萧远不管不顾的将他从马拖了出来拍飞了他头上的帽子,点着他光光的额头恶狠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