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齐聚会(七)

目录:飞来横吻| 作者:马列主义| 类别:都市言情

    (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和利小刀道别,雷烈搂着方维朝琉璃的门外走。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可能真的已经困倦到极限了,方维几乎要靠在雷烈的肩上。

    雷烈看着怀中安静乖巧的人,轻扯嘴角,搂在方维肩上的手不由紧了紧。手指触到方维领口里裸落的肌肤,只觉得传来烫手的温度,雷烈顿时停下了脚步,“怎么这么烫?你在发烧?”

    掰过方维的身子让他正面对自己,雷烈伸手贴在方维额头,入手更是灼人,此刻的方维,脸色也是不正常的红,从皮肤里渗出的汗水在灯光下滴滴闪着光,甚至连气息也开始粗重起来。

    雷烈的手掌才刚贴上方维额头,就被喘着粗气的方维一把抓住了。

    方维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沸腾着他的四肢八骸,就在他口干舌燥,几乎无法忍受那股灼烧的时候,额头上传来的微凉触觉顿时成了他的救星,无意识的双手抱住那股微凉就往自己如火炉般的身体上熨帖,脸上,脖子,最后笨拙的隔着衣服磨擦,然而就像渴极了的人却只有海水喝一样,此刻的方维只觉得,在那股微凉刚触到皮肤的时候,会有片刻凉爽的感觉,然而那只是片刻,等到凉爽过后,被熨帖过的皮肤处更是灼热难耐,仿佛刚才的那股不是冰凉,而是足以燎原的火种。

    “方维,方维,你怎么了?”

    雷烈另一只空着的手握住方维的肩摇晃,随着雷烈的动作,方维睁开迷离的眼睛,此刻他的眼里已经不是刚才的困倦,他仰头看着雷烈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然后视线回落,看着自己紧紧抱着雷烈的手往衣领里摩擦,仅存的一点点理智让他如避蛇蝎般的甩开雷烈的胳膊,紧紧贴在身后冰凉的石质吧台上,表情难堪地喃喃自语:“我这是……怎么了?”

    从刚才方维的动作,以及他眼里无法掩饰的情、欲,雷烈此刻已经明白了,方维这决不是身理上的发烧,而是——发、情。

    然而当雷烈想到这个词的时候,简直不可思议,发、情?这个词可以用在他周围的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方维,纯洁如白羊的方维,他怎么会——

    琉璃里已经有人在注意着雷烈和方维这边的骚动了,忙着调酒的阿奇也因为骚动的声音而抬头,此刻的方维正好就在他面前的吧台外面,脸上非同寻常的表情却让阿奇惊诧。

    “不不,雷烈,你,你别靠近我……”

    “方维,不要怕,过来,让我看看你。”

    ……

    “雷少,方医生这是?”阿奇走到已经把方维牢牢抱住的雷烈身边,由于职业的敏感性,他还没有靠近方维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他顿时吓住了,震惊地看着雷烈:“雷少,你对方医生下……对方医生下……”阿奇顿了顿,药那个字顿在口中,没敢说出口,可是心中却不解,雷少对方医生那么重视,怎么会给他下这么歹毒的药呢。

    阿奇的话虽然欲言又止,可是雷烈也从他的话里行间和表情感觉到,和自己的判断一样,方维这是被人下药了。

    雷烈叫过旁边紧张的不知道是不是该上来帮助的阿二,低声吩咐他几句,在阿二跑出去准备车子的时候,雷烈紧紧捉住在怀中不断撕扯衣服,拼命挣扎的方维,柔声安慰他:“好了,好了,乖一点,马上就不难受了,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到了那儿就好了。”

    阿奇几乎没空去惊讶这个平时叱咤雷帮的少爷竟然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安慰别人,赶紧上前去拉住正准备抱起怀中的人出琉璃的雷烈,“雷少,不行,不能去医院!”

    “阿奇,你添什么乱,没看方维都难受成这样了。”雷烈瞪了一眼阿奇,继续走。

    唉,阿奇紧跟几步,又拖住雷烈,承受着雷烈扔过来的眼刀:“雷少,真的不能到医院,如果我没有看错,方医生这是吃了“**苦短”,这是目前我所知道的药性最烈最持久的春、药,一旦吃了,如果不过十二个小时,药性是不会消失的,而且这药,这药是没法解的,不过只要过了十二个小时,药效会自动消失。”

    “所以,这药又是你这个王八蛋搞出来了?”雷烈简直想噬人般的怒瞪着阿奇,“该不会,这药也是你下的?”

    雷烈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吓得阿奇腿软,他急急道:“天大的冤枉,雷少!怎么可能呢,谁不知道方医生是雷少的人,阿奇怎么有那个胆子,这药也不是我做出来的,只不过琉璃这种地方,楼上的贵宾房常年都被本市的名流豪富们包的,上个月这儿的一个贵客看上了一个年轻人,只是这个年轻人有一点儿小脾气,不太听话,所以这个客人就让我帮他找点让那个年轻人听话的药,我就——可是,这个药我只拿了那么一点,都给了那个客人,这方医生怎么会……”

    没等阿奇说完,雷烈伸腿使劲狠踹了阿奇一脚,直把阿奇踹趴在地上,恨恨地骂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我告诉你,要是方维有个三长二短,你等着收人替你收尸吧!”

    怀里的方维体温越来越高,隔着两个人的衣物,雷烈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烧。雷烈想了想,抱着他转身,连电梯都来不及等,直接爬楼梯到他的房间。

    虽然身体几乎像被烈火吞噬般的难受,可是刚才雷烈和阿奇的话方维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朦胧的感觉到如果就这样被雷烈抱到房间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于是他在雷烈怀里拼命挣扎:“雷烈,你放我……下来,我要……回家,不要这样,你要是……你会后悔的,我会讨厌……你……”

    然而此刻因为药性而四肢发软的方维,嘴巴里发出的声音也像刚出生的小猫般,即使雷烈低头仔细倾听,也只能听出大概的呻吟声,雷烈以为方维是难受的厉害了,把他抱得更紧,脚下的步子也更快了。

    到了房间门口,雷烈一脚踹开房门,径直走到里面的卧室,弯腰小心的把方维放到大床上。

    随着药性的加剧,方维此刻真的已经只能用欲、火焚身来形容,乍一感觉到雷烈冰凉的身体要离开自己,双手不顾大脑的反对,一把抓住雷烈的衣角,嘴里不受控的低喃:“不要……”

    躺在床上的方维难受得几乎不知道把身体怎么样摆动,只能拼命用身体和身下的床单摩擦,最后为了更好的纾解身上的那股子騒、动难受,甚至撤回紧紧抓住雷烈的一只手,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外套很快就被他给撕拉掉了,可是里面穿的毛背心却是套头的,任他怎么撕扯也脱不掉,而且越撕缠得越紧,越使他难受。

    雷烈看着床上和毛背心卷成一团奋战的方维,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痛苦表情,几乎想失笑,可是,雷烈知道,此刻的方维在承受的痛苦是他难以想象的,他叹了口气,伸手把方维轻轻托起,然后由下而上,把已经勒得他喘不过气的毛背心脱掉,只剩下一件简洁的白衬衫。

    此刻的雷烈是以双腿跪伏的姿势趴在方维上面的,等他准备把脱了的毛背心放到床边的衣架上,人已经被躺在身下的方维双手一勾,然后只觉得一阵热气迎面扑来,嘴巴已经被微微带着酒香的濡湿堵上。

    举在半空中的衣服叭的一声跌落到床边的地上。

    雷烈双肘撑在床上,生怕压坏了他最珍贵的宝贝般,小心的伏在身下的这具火热的身体上。

    方维毕竟是从未经情事,虽然身体已经濒临喷发,然而只能急切的一遍遍吮吸着雷烈的嘴角和脸上,除此以外,根本不得门而入。

    纵使雷烈的自制力再好,然后面对眼前这具不知道在梦中想了多少次的身体,终是难以自制,更何况此刻的情形根本也是无法自制。他看着几乎贴在眼前的这张痛苦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脸,叹息一声,再也没有任何顾虑般,张开嘴,含住像小动物探食般到处乱拱的嘴巴。

    雷烈的嘴才附上去,方维已经主动的张开了口,任雷烈的舌头在他的口里舔舐搅动,扫过口腔的角角落落。

    方维舒展开身体,任由雷烈吻着,双手却也不停地开始撕扯雷烈身上的束缚,感觉到他的举动,雷烈边吻边笑着,同时腾出一只手,很快的把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锻炼得几近完美的身体。

    感受着雷烈整个裸、露的肌肤贴在身上,方维从喉咙里发出更加难耐的呻吟,他用力把身体紧紧的贴近裸、露肌肤,随着口里越来越加重的呻吟声,手不由自主的探到了早已喷涨昂扬的□,才刚一轻轻握住,那种触手的灼热让他禁不住的呻吟出声,并随之颤抖。

    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控制不住声音,可是大脑仅残忍的羞耻心让方维越发对自己恼恨,再加上越来越强烈的药效逼得他几乎难以忍受,他隔着衣料握住肿涨的□恨恨的一握,“啊——”

    才恋恋不舍地从方维嘴上移开嘴巴任他呼吸片刻的雷烈听到方维一声大喊,然后身子剧烈的抽动了一下,眼睛里慢慢涌出泪水。雷烈心痛地吻去泪水,然后随着方维羞愤遮掩的动作,看到了他早已高高隆起的档部,早已濡湿一片。

    雷烈再次轻轻吻了吻方维已经因为羞愧而咬得快要渗血的薄唇,口里轻笑着安慰,“傻瓜,这是很正常的反应,所有的男人都会有这种时候,再说了,你是因为误吃了药,这并不是你的错,对不对?”

    雷烈见方维难堪的紧紧闭上眼,根本听不进自己的安慰,苦笑着摇摇头,再次含住他的嘴巴,同时,伸手探到方维下面,解开皮带上的金属扣,探手进去,轻轻握住了那根灼热颤抖的小东西。

    “唔——唔要……”

    被含住嘴巴的方维发出胡乱的拒绝声,并且在雷烈身下开始不停的扭动,身上的白衬衫不知道是被方维自己还是雷烈的汗水浸透,白衬衫上的钮扣在他的胡乱扭动挣扎下,早已半数从扣眼脱落,只留下一颗两颗还在狼狈的坚守岗位,紧紧附着在大片白晰、光滑、裸、露的胸前。

    方维一开始的扭动是因为难堪和不耐,可是没过多久,在雷烈轻捏柔撸下,已经舒服的开始喘着粗气,嘴里因阵阵情潮喘出的呻吟声更是刺激着一边努力伸舌在方维口里搅动着,一边还要不断由下而上的轻轻撸着方维□的雷烈,在这上下的猛烈的刺激下,雷烈自己的下面更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然而雷烈知道,如果此刻过于放纵自己,会给从未经情事的方维带来多大的阴影,于是,他只能忍着。

    然而已经尝到了滋味的方维却再也忍不住了,被雷烈轻轻握在手里的小东西又是一阵颤动,然后一阵白浊淋淋撒撒,倾泄而出,射出的白浊液体流经雷烈的手,然后慢慢滴到方维自己身上,直刺激得他阵阵战栗。

    看着身下满足的轻叹出声的人,雷烈才刚舒了口气,然而小腹已经又被某种坚硬物体抵住,他错愕地看着方维下面又高高扬起的小东西,这,这也——妈、的,难怪阿奇说这药效厉害。

    此刻的方维早已经只剩下**上的感官,刚才已经尝过了甜头的他挺立的□抵着雷烈档、部左右摩擦,不停的找寻着舒服的出口。

    雷烈像刚才让方维射出的那样,更加小心的轻柔慢撸,然而时间慢慢过去了,手里的那根小东西只见不断涨大,却没有丝毫要射的意思,而他的主人早已痛苦的咬破了嘴角。

    看着方维不断渗出点点珠红的嘴唇,雷烈又是心痛又是焦急,同时也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然而所有的这一切除了刺激的身下的人更重的喘息与越来越深的痛苦之外,根本与事无补。

    最后,看着紧咬牙关,纠结着墨黑浓眉的方维,雷烈心痛地叹了口气,然后一手仍然轻轻撸动着,另一手伸到旁边柜子里摸索了一会,摸出一个小瓶子。

    等到把瓶子里的润滑黏稠的固体抹到自己后面以后,雷烈抱着方维柔软的腰,轻轻跪在床上,把方维坚硬的小东西对准自己从未被任何人进入的下面,轻轻一送。

    仿佛是有着天生的感应般,方维的根部尖端才一触到雷烈下面,便兴奋的越发硬了,叫嚣着便要捅进去。

    忍着艰涩和难耐的痛,雷烈慢慢坐下去,在身下传来尖锐撕裂的疼痛之际,爬伏在方维光、裸、美好的胸前,同时吻住了因为**找到发泄出口而发出快乐喘息呻吟声的方维……

    卧室外面的客厅,挂在墙上的仿古时钟不时响起半点或整点的报时声,透过阻隔住客厅和卧室的的玻璃门帘,能隐约看到豪华巨大的床上,紧紧缠绕着的两具契合得天衣无缝的身体,纵使有玻璃良好的隔音,却也让人忍不住由那不断变换体位和交缠着的激吻上遐想无限,仿佛那一声声另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就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