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无限

目录:鱼干女的机甲生涯| 作者:千本樱景严| 类别:玄幻魔法

    作者有话要说:</br>比较压抑的一章,不太擅长写,所以字数少,心情也写得压抑了>0<  时光飞逝,麦伦军校的学习,在缪祺兰看来依然千年不变,两点一线的宁静生活,并没什么波澜,一如当年的大学时代。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社团并非强制性的,跟学分也没什么关系,当然,以缪祺兰的声名,也没什么社团希望招进这么一个草包,除非是买一送一,能够将机甲系的NO.1也一同拉进社团,这就另当别论了。可惜,缪祺兰同学本人目前对非关学分的任何事物都兴趣缺缺,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张口都使不着力。

    至于说校际间的互访活动或是系间的交流活动,和缪祺兰同学更是沾不上什么边。每天固定的两点一线,学校教室和自家房间。当然,模拟舱的训练是不可或缺的,有考试呢。

    TTS里的升级,某人秉持着两千年前的习惯,并不太看重。每天重复着考试的动作,射击练习,如无必要,她并不愿意进入PK场,所谓的必要就是为了熟悉操作机甲动作,看看在与人交手的时候,遭到攻击的时候是不是会走样,试着用不同的招式配合用,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对于缪祺兰这样初摸机甲的人来说,这个结果当然是惨不忍睹的。还好她那太过男性化的昵称和资料,让所有人都没有将机甲系的草包兰和D-boy这个菜鸟联系在一起。一开始还有些人会跑来拉她入星战凑人数,后来看到那越来越惨的PK成绩,拉炮灰的人也没有了。对此,缪祺兰反倒是松了口气。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这是她千年前玩网络游戏得出来的经验教训。一个人慢慢玩,她反而觉得轻松,有人要帮忙,能帮就帮,感受一下集体强大的力量,但她并不羡慕,反而感觉受到了束缚。她想,她看来是成不了一个伟大的军事指挥家,因为作为一个领导者,首先要掌握的就是配合,大到不同兵种的配合,小到不同类型机甲间的配合。

    因此,无论是TTS还是现实世界,缪祺兰都是一个人,没有朋友,她也没有时间品尝寂寞,感觉上有做不完的题目,每天还有新的知识堆积。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鼹鼠,不停地啃着泥土,想要将面前的那座大山消化掉,可这座山不见变小,反而每天都在长大。深深的无力感时常冒出来,有时合上眼之前,缪祺兰会问自己,将自己弄的这么狼狈真的值得吗?难道说她的人生就要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度过?可是她选择的是一条极其危险的道路,机甲师,更确切的说是一名机甲战士。一将功成万骨枯,缪祺兰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成不了一名将军,那么,所剩下的注定是被当成炮灰的枯骨。如何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来?似乎那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不起作用。’被用在太多的立志小说里。太多小说里妖孽的形成都源自于这句话,说白了就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可以无视一切的所处环境的法律教条。她不想,也不愿成为那个凌驾于一切的存在,而且她知道那也是不可能的,那她为何而战?为了守护谁?为了什么而学习?

    几个月过去了,她已经适应了这样紧张的生活,可她依然没有找到归属感,父母、同学,依然让她感到陌生。或者他们有试着示好,只是都被缪祺兰忽视了,也可能是本能的视而不见,本能的拒绝融入。

    缪祺风一开始,有一定的失落,这个二姐似乎离他好远,每天吃饭的时候见到,他却感觉极度陌生。只是新的学校,新的朋友,让缪家少年没有太多的关注这些,外面的世界太过精彩,他的世界更是充满了热血与激情。二姐很快被排到了甲乙丙丁的后面。

    缪祺瑞和缪祺晗更是有着自己的朋友圈子,没有想过要将弟妹介绍进自己的交友圈。军部公务繁忙,缪家夫妇也是时常不在家,知道大儿子稳重,如果其他三个孩子有什么事情的话,祺瑞一定可以处理好的。为此缪上校还欣慰异常,也很放心。虽然祺兰在学校的成绩依旧惨不忍睹,但听祺瑞说有进步啊。家里四个孩子都进了联邦第一军校,说出去也算是一门四杰了,没丢了老祖宗的脸。为此,缪炎衫还曾沾沾自喜。缪姜鸿敏倒是有担心过小女儿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会不会变得孤僻。不过他们不时常在家,孩子的交友情况他们也不太清楚。为此缪炎衫倒是很开明,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当然这些缪祺兰是一无所知的。

    至于缪家的至尊,缪渊兆上将则是属于坐不住的人,哪里热闹往哪里跑,退伍之后更是没人管得住。

    这样的家,她该庆幸穿越到这样的家庭中吗?衣食无忧,没有唠唠叨叨宠溺孩子的父母,不然早就穿帮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务全由机器人包了。这样的家庭,如果现在她离开,应该已经可以找到一份糊口的工作,不至于饿死了。可她没有离开,她依然站在冷嘲热讽的中央,没有逃跑,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初衷,想成为一名机甲师,不为别的,为了活下去,一如当初开叶鹰矢他们面对的,火星上的外星人也在虎视眈眈呢。只是她为何突然很想吃妈妈包的饺子呢?也许等考试完结之后,她可以找找看,不知道两千年后的现在还有没有人会手工包饺子?如果真的没有,找家自助店,自己动手做一碗吧。闭上的眼睛一颗眼泪滑落,很快消失在了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