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个忠心的部下,可惜太过于愚蠢,要知道她一日是这个皇帝,在这宫里就是以她为大,小小的太监而已,难道不知道她有打人的历史嘛?
拳头捏起,脚往前使劲踹去,解决这几日被监视之苦。。
“啪啪啪……”左右开弓。
“踢踢踢……”左脚完了右脚上。
咦?她那可爱的龙泉,居然也在旁边插了一脚,不愧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看手下的太监,鼻青脸肿,鬼哭狼嚎,抱着头,披头散发。
不远处的伺人们通通将舌头掉出嘴巴里,眼眸瞪得老大,这传闻是一回事,真正看到就是另外一番事情。
有人急急的走来:“皇上,手下留情,臣有话说。”
“咚……”陈紫玄一老拳倒在太监的腹部,看着她瞪着眼睛仰面栽倒,收拳,将手摊开在龙泉的面前:“疼啊!”撒娇。
龙泉立马眼带疼惜,捧着陈紫玄的手,轻轻的吹拂,嘴里温柔的道:“皇上,还疼嘛?”
“有龙泉在,就不疼了。”陈紫玄笑着,捏捏龙泉的脸蛋。
旁边有人轻轻的咳嗽,显示她的在场,陈紫玄像是才发现一般,及其夸张的,露个大笑脸,对着圆滚滚的尔朱天禄,她亲爱的大姨妈,就来了个熊抱。
“呀,原来是大姨妈啊,您老怎么来这里啦,侄女这正要赶过去呢,让大姨妈这么劳累,实在是侄女的罪过啊,罪过。”道歉恳切,句句实在,也句句都顶在可以引起许多的流言上。()
尔朱天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好似开了个酱油铺子,上次是在昭和殿,没有啥外人在场,尔朱紫玄那么说,她可以得意的很,现在,被这般叫,那哪里受的起,毕竟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呐,就算都是她的人,也难免有那个贱骨头的人在。
对于她,尔朱天禄还是有着诸多的忌惮,毕竟人家多年领军,打了不少胜仗,有威望,有地位,也有实权。
“噗通……”老脸不要了,尔朱天禄重重的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皇上,您这可是折杀了奴才。”
陈紫玄在心里直乐,好你个老妖婆,你也有今天,不是天天派人听我的墙角嘛?她故意诚惶诚恐,拉着尔朱天禄的胳膊:“大姨妈,你这是干什么,快别这样,我们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嘛,我不会怪你的,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侄女的心吗?”
尔朱天禄直叫苦,脸上也不敢表现出来,这一跪,因为身体的重力,将膝盖砸的老疼,疼的她差点晕倒,头太过用力,结果弄了个包在上面。
眼见面前的尔朱紫玄,当今大宁朝的皇帝,满眼无辜,瞧着她,偏偏很不知趣的继续往下说,还说她们一直都是这样,这不是让她被人戳脊梁骨吗?
也不禁浮起怀疑,这丫头到底是念佛念的痴呆了,还是太会隐藏。“咚”又是一下磕下去,脑袋冒金花,耳边飞米饭。
“好啦,好啦,朕命你起来,这总可以了吧,我最爱的祟德王。”见好就收的道理,陈紫玄很清楚,在她瞄到尔朱天禄不断躺着汗水的额头上,鼓鼓的一个大包出现时,她将这件事揭过,任由尔朱天禄自个爬起来,坐上伺人准备的椅子后,这才又问:“不知大姨妈……”尔朱天禄的脸色一变。
陈紫玄暗地里嬉笑,面上不耐烦的挠挠头:“行了,我知道了,是祟德王,您到底有什么事?”依然用上敬语,礼多人不怪,古今毅然。
尔朱天禄这才正起色:“是武国的使臣,想要拜见皇上,现在已经在驿站候着,武国关系到华朝南面的安危,那里地势复杂,种族众多,是封国冶肆的封地,冶肆现任国主荒唐不羁,南面守卫早已空虚,若是武国在此时发动进攻,那华朝南面的百姓将无法生存,封国冶肆国主也无法阻止有效的抵抗,若是被武国那帮蛮子闯入华朝南部,就的直接进入华朝腹地,皇上,你可要三思啊。”
她目光期盼,老泪纵横,就差没扒着陈紫玄的衣服,头撞柱子,血流满地。
对于武国的事情,还有华朝与武国相接的地方,是华朝的南部没错,至于国主为何,陈紫玄可是非常的质疑,自己这位亲爱的姨母的用心,她这只老狐狸,做任何事都是三思过后,她可不太相信,她话里的内容,至少百分之九十不能相信。
“咳咳……”陈紫玄捂住嘴,清清喉咙,龙泉立马上前,捧着帕子,陈紫玄仰起脸,任由他为自个擦脸,帕子擦过她的额头上时,她猛地一拉,将龙泉拉入怀中。
龙泉挣扎着似要起来:“皇上……”他有点惶恐。
陈紫玄捏着他的脸:“祟德王又不是外人,她是朕的姨母,不会介意的,是吧,啊,姨母?哦,不,是祟德王爷?”
尔朱天禄气得一佛生气,二佛升天,鼻子冒烟,亏她还怀疑这个丫头的能力,这眼前明显的很,这天下便是真的给这个丫头做,她也坐不长,想到自个来的目的,她眉目一正:“皇上,那冶肆封地国主目无法纪,让武国的流民进入上京,造成上京诸多不便,隐患疾病丛生,一定要严惩。”
摸呀摸,摸上胳膊摸上腰,摸上脸蛋摸上唇。陈紫玄悄悄的唱着,跟自个怀中的龙泉打的是不亦乐乎,旁边侍候的宫人,通通红着脸低下头,同时,又不由的拿起眼角正中间那抹明黄看,眼前满是艳羡。
尔朱天禄瞧着这模样,声音不由的提高了点:“皇上……”
陈紫玄向她不耐的摆摆手:“哎呀,这些麻烦的事,全凭姨妈替我拿主意,好啦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是那些难民嘛,朕见过,都是些穷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姨妈就给点东西打发了就是,哪有那么严重,好了好了,姨妈事忙,朕就不送了。”
她猴急的扒着龙泉揪紧的衣服,那模样看的尔朱天禄直皱眉头,更是将一口气呛在嗓子里,要是她能轻易动的,还来找这个纨绔风流的不着调的皇上。
急也没有用,看来先得将婚事定下,将人娶过来,占着御后的位置才是。尔朱天禄提起这件事,面前的小皇上连头都没抬一下,便直接答应:“一切全凭姨母做主……”。
她听得这句话其实应该十分开心才是,可这心里居然一点得意都没有,只感觉累的慌,更有一种直觉,自己掌握在手中的东西正在慢慢地逝去,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抬脚离开,琢磨着这侧后大典如何尽快举行。
“对了,姨母可不要忘记我的瑞文哦!”门里轻飘飘的飘来小皇帝的话,声音里的暧昧,听得尔朱天禄的骨头都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