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那件事情
铂金森你的屁.股坐哪啊不知道那是病人的床位吗?拿出手绢来想干什么呀他他又没出汗!说话归说话,你靠那么近干嘛啊!?铂金秃头你就不能躲一躲吗!?
斯普特一边关注着病房那边的动静,一边手里不停歇的调剂着魔药。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斯普特真是个乖孩子。”庞弗雷夫人对着身旁正在忙碌的斯普特笑道。
斯普特收回视线,害羞的对庞弗雷夫人说:“哪有啊!我只能替爸爸做这点事情。”
“唉!好羡慕西弗勒斯有你这样的女儿啊!哈哈。”庞弗雷夫人有些失落的笑道。“我家的女儿自从嫁给那个芬兰佬,就很少能回家来看看,所以说找男朋友的话还是找当地的好。”
“……哎,庞弗雷夫人您有个女儿?”斯普特震惊地问,她还以为霍格沃兹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光棍哪!—口—
“是啊!我的外孙都已经十岁了,唉!不知道他明年能不能来霍格沃兹上学,听贝利——就是我女儿啊!她说想让他上芬兰的魔法学校呢!真是的呀!在欧洲,哪有一所学校能够比得上霍格沃兹呢!我也能照看他……”庞弗雷夫人絮絮叨叨烦恼的说道,似乎已经看到她外孙进了那个芬兰的魔法学校了。
连外孙都有了……
“哈,哈,是这样啊?我头一次听说这件事呢!”斯普特嘴角抽搐的笑道。
“……唉,我跟你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啊?哈哈,说了你也听不懂嘛!”庞弗雷夫人将手中的小瓶子瓶盖打开,放一些浅黄色的粉末进去。
斯普特旁敲侧击道:“霍格沃兹的教授们平时都住在学校,不回家没关系吗?”
庞弗雷夫人摇摇手中的瓶子,浅黄色的粉末和白色的药水发生反应变得透明了。“霍格沃兹的教授啊!很多都有自己的苦衷,他们都不太喜欢回家呢!”
“怎么回事呢?”
“恩,总之就是很多事情发生后……像是弗利维教授,他的父亲其实是个妖精……”
“啊……?”斯普特瞪大眼睛,妖、妖精?
这里的妖精可不是东方古代神话的那种有着漂亮的脸蛋、妖娆身材的妖精,也不是西方神话中那些惹人怜爱的小仙子之类的。而是地地道道的丛林生物,粗硬的如同岩石一样黝黑的皮肤、叽里咕噜的小眼睛、尖利的手指、平均个头在一米左右……
虽然知道弗利维教授有妖精的血统,但是没想到隔得这么近,父亲啊……
“……所以,弗利维教授既不能回到妖精的族群里去,他母亲那边也不愿意收留他。他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平时在霍格沃兹就像在自己的家一样……”庞弗雷夫人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斯普特,这些事情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是我告诉你的哦!”
“什么事情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斯普特笑着说道。您尽管说吧!这些东西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会在脑子里存留!
庞弗雷夫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斯普特要回宿舍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
她穿过长长的病房,珀西懒懒的正靠在床头,膝上放着一本很有厚度的书,看到斯普特走过来冲她招招手打招呼——这几天,他经常看到斯普特在这里帮庞弗雷夫人做药,偶尔会照顾在这里住院的病人,他们已经比较熟悉了。自从密道事件后,珀西对于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分歧已经看的不是那么重要了,他正在逐渐向“对所有的学生一视同仁”转变.
“晚安。”
“晚安。”
他们相视一笑.
斯普特看看德拉克的床位,对方已经沉沉睡去,苍白的脸蛋在光线下显得他特别薄弱,床头橱和床位堆积了更多礼物,看来魁地奇比赛上“英勇”的一幕,让他比以前更加受欢迎了。
“哼……”斯普特咬住下唇,鼓鼓脸颊,快步走出医疗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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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用魔杖敲敲校长室内的一块空白石壁,石壁向右滑开,露出里面的冥想盆,这是一个直径大概有半米的奇妙的魔法物品,于它的直径相比,二十厘米的高度让它看起来很浅。冥想盆的边缘雕刻着各种符号和如尼文——那是几百年前日耳曼一些民族的字母,如今已经失传了。
他用魔杖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抽出一缕银白色明亮的东西放进冥想盆,银丝融入冥想盆,镜面一般的盆面荡起一圈扩散的圆形波纹,渐渐的又恢复了平静
昨天晚上,卢平来找他,向他坦白了当年的事情
那是1978年,一个闷热的夏天,凤凰社与食死徒的战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一小队正在特比利地区巡逻的凤凰社成员接到线报,说有大量的食死徒会聚在小比亚树林里的一座庄园内——食死徒有很大一部分是魔法界的贵族巫师,他们都有自己的庄园,在庄园周围是成片的树木,树林里有仆人们饲养的、专门用来供贵族们聚在一起打猎用的危险性不大的动物,
里面果然有很多人正在举行聚会,那些人幻影移形到庄园门口,有家养小精灵将他们接进去,把黑斗篷和银面具都挂在玄关的衣架上,然后走入大厅,加入那些正在跳舞的人群,斗篷和面具上沾满了血迹,看起来像是经过了一场厮杀,并且取得了胜利。
卢平正是这一小队的队长,由一名专门破坏贵族庄园魔法保护屏障的队员,将这座庄园的魔法保护破开一个缺口。然后,卢平留下一人在外面做接应,带着其他六个队员从厨房后门潜入庄园,在蒙顿格斯•弗莱奇的建议下,他们向食物里投放了剂。当他们准备撤退联系其他的人时,被家养小精灵发现了,不得已,他们杀死家养小精灵后突围。
幸运的是,这个时候,大部分的食死徒都已经吃下了掺有剂的食物倒地不起,剩下十几个的食死徒和他们打起来。
惨烈的战斗持续了半个小时,到处都是毁坏的家具和咒语发射的声音,他们有两名队员被食死徒的索命咒击中,永远的离开了世界。
卢平和剩下的四个人躲在二楼的楼梯拐角,不时的向楼下的食死徒回击,索命咒和钻心咒你来我往,谁都不能手下留情,否则下一个倒下的就有可能是你!他们一边战斗一边退后,双方人数相差太大,卢平他们很快就要挡不住了。
蒙顿格斯•弗莱奇撬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向卢平挥舞手臂让他过去。
卢平进去后发现这是一个典型的育婴室,天蓝色的窗帘白云在缓缓的流动,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白色羊毛地毯,角落里堆满了软软的玩具布偶,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婴儿床,上面漂浮着一个飞来飞去的橡皮蛇,婴儿床里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婴儿闭着眼睛睡的正香,淡棕色头发有些乱翘,小脸红扑扑的,玫瑰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根本没有被大人们的战斗所吵醒。
“哦,一个婴儿。”卢平说道,伸手去轻轻触摸他滑滑的脸蛋。“多么可爱的孩子……”
“这不是管他可爱不可爱的时候,卢平,我有一个主意,能让我们脱困的主意!”蒙顿格斯•弗莱奇有些激动,汗水从他姜黄色的发间流下,身体发出的刺鼻的体味。他看着卢平,灰暗鼓起的眼睛像是有水一样闪亮。
卢平一霎那明白了他指什么,但是这不是他的良心所允许的。
“不!”他坚定的说。
“卢平,你可要想好了!不这样做的话,我们都会死的!”蒙顿格斯•弗莱奇吼道。
婴儿床里的小婴儿不安的动的动,伸手揉眼睛,像是要醒来。
“嘘……!不要吵醒他。”卢平猛的把弗莱奇拽到一边,说道:“我们不一定会死,塔丽就在外面,她发现不对劲一定会去找其他的人来帮我们。”
“好吧!多长时间?一个小时还是一天?或者一个月后人们只能在臭水沟里发现我们的尸体!”弗莱奇再次激动地大喊。“不行的!卢平,你知道这个庄园内发生的战斗在外面是看不到,听不到,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我们已经都被杀死了!我不想被那些食死徒用钩子挂在房顶上!”
蒙顿格斯•弗莱奇一直在魔法界的下层做一些刺探消息的工作,在这个双方战斗白热化的阶段,邓布利多将他调了回来加入凤凰社下的防卫队,交给卢平。他很少经历充满死亡的战斗,心理承受能力比其他人都要弱。
卢平尽量安抚他:“蒙顿格斯,我们还有机会,只要我们将这里的魔法障壁破坏掉,就能幻影移形……”
“谁来干?兰杰斯刚刚已经死了!他的尸体就在楼下!”弗莱奇的手指像是钩子一样紧紧地抓住卢平的手臂,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哇———!”小婴儿终于被吵醒了,他被弗莱奇刺耳的声音吓得哭起来。
卢平弯下腰将他抱起,拍拍他的背部——他看到莫丽就是这样干的。
“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哦,哦!”卢平笨拙的托着他软软的小身体,轻轻的颠着。
“呜呜呜……呜……呜……”小婴儿吭哧哽咽着,在卢平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弗莱奇喘着粗气看着他们,眼珠神经质的向外突着。他突然上前把那个婴儿抢过来,向外跑去。
“你要干什么!?弗莱奇!”卢平跟在他身后追出来.
“卢平!我们挡不住了!特兰被两个钻心咒打中,他……他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们必须快点送他去圣芒格!”一个人转头对他说道,这么一会的时间,他们已经被逼到了死角。
走廊上一个盆景植物被对方射过来的咒语打碎,碎裂的瓷片溅到卢平的眼角,割出一道血痕。
“卢平,我们只能这样做!”弗莱奇看着卢平的眼睛,他怀里的婴儿正在嚎啕大哭。
“不……”卢平的反对如此没有气势,他看到特兰正痛苦的抱着心口趴在地上,大张着嘴巴喘不过气来。
但是,弗莱奇不再理他,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施用扩音咒。
“我的手里有一个婴儿。”他说道,突如其来的巨大声音让双方一时停下来。“是你们之间某个人的孩子。如果,想要他活命的话,就退下,让我们出去!”
弗莱奇用一只手臂举起婴儿狠狠地摇了摇,一只手用魔杖抵在他的小脖子上,他洪亮的哭声让对方阵营里出现了骚动。
“哇哇哇———哇———”
卢平犹豫着,想让他住手,但是他知道这是目前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不忍心的侧过头,逃避着队友的目光。
“让我们出去,或者让他死!你们选一个!”弗莱奇冲食死徒们喊道。
“住手!”一个满脸汗水,淡棕发色的男人冲出来,他就是汉弗莱•马尔萨斯。“放下我儿子,否则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如果你们不让开,我们会让你后悔的!”弗莱奇冲他说,并再次举举手中的婴儿。“让开!”
对面的食死徒都看向汉弗莱•马尔萨斯,巫师家庭都十分重视子嗣,特别是身处食死徒中的他们,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也许下一刻就会死,留下后代是他们的重要之事。
卢平低着头,将地上的特兰扶起来。没有一个人愿意用一个婴儿的生命去威胁敌人,那是可耻的!但是他们都保持了沉默。因为,这真的是他们最后的办法了。
马尔萨斯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孩子,挥挥手让自己的食死徒同伴退开,他不能冒险,凤凰社无论有外界传言的多么光明正大,他们都是敌人!.
“等我们走出庄园大门,就会把你的儿子放在门口。”弗莱奇说道。凤凰社的几个人已经开始慢慢地向庄园大门移动,只要出了那个大门,就能幻影移形。
极其难熬的十分钟,双方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走出大门,卢平将特兰交到同伴的手上,把孩子抱过来。
“你们先走。”卢平说。必须有一个人留下来将孩子放在地上,然后在那一瞬间幻影移形.
弗莱奇将手搭在卢平的肩上——他留了下来,和卢平一起面对十几名食死徒。
就在卢平弯腰将孩子放在地上时,一道绿色的咒语差点打中卢平,两人向后一躲,另一道咒语紧随而来,打在他们的脚边。
“快!幻影移形,弗莱奇!”卢平狼狈的滚到一边。
在极其不稳定的状态下,幻影移形是很容易出现危险的,食死徒们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咒语疯狂的射向他们,不让他们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卢平看到弗莱奇的脸上闪过一个残忍而狡猾的神情,在他还未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时。
“阿瓦达索命。”
孩子大哭的声音突然停顿下来,众人被眼前的变故弄懵了,他们看向地上的那个刚才还在蠕动的小东西。
弗莱奇抓住卢平,大声喊道:“幻影移形!”
“奥弗尔—————!”卢平最后只听见汉弗莱•马尔萨斯凄厉的喊声回荡在空中
“你是故意的!”卢平说道,一把将身旁的弗莱奇压在树上。“故意杀死那个孩子!你这个混蛋!”
“嘿,嘿,如果我不杀他,二十年,不,十五年后,他又会是一个食死徒,他会杀死我们更多的人!他们死还是我们死,这还用选择吗?哈,哈哈哈———”弗莱奇神经质的大笑起来。
“你这个混蛋,畜生!”卢平疯狂的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别让我再看到你!你这个杂种!”
“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邓布利多坐在办公室里,回想起卢平满脸痛苦的神色,马尔萨斯死前的诅咒和那满含恨意的眼睛。不禁想到:是我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3—下午好~~~~~~~
珍珠知道,这个文的结构有些松散。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说,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故事,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恶,也没有绝对的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