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5o7观棋者吗?你们只是我的棋子……
“啊……”黑衣少年一听,一双清澈的眼就这么直直的看向雪天傲,一副傻乖傻乖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人就是再恼也消了,虽然不讨厌这黑衣少年,但是出于谨慎,雪天傲还是觉得要与他们保持距离。
“无涯,带着他走。”雪天傲不着痕迹的表明东方宁心与他的关系,左手将东方宁心护在怀中,右手牵着小神龙。
万年前的中州他们会不会遇到危险雪天傲不知,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多个心眼,小神龙是他们一行的秘密武器,不到最后关头雪天傲是绝对不会让小神龙的身手泄『露』出来。
原本他们可以悠然的走在大街上安安份份的当个观棋者,可现在好了,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无暇少年而不是再次陷入麻烦当中,不过他们好像也并没有很生气,毕竟这个少年值得他们出手……
没有丝毫停留,东方宁心一行来到疑似寂灭山脉的山丛处,此时他们实在不宜出现在小镇上,毕竟他们带着一个“麻烦”, 这个“麻烦”的这张脸更会惹麻烦……
“说吧,为什么剑宗『门』的人要追你,你惹了什么麻烦?”最安全的地方不是什么山『洞』、角落的,那种地方也不好找,东方宁心与雪天傲直接寻了一个空旷没有死角的平地,在这里即使有人追来也无法偷袭他们……
黑衣少年微微扬头,看向雪天傲与东方宁心,双眼不闪不避,用着特有的轻柔的声音没有情绪的说着:
“剑神好男『色』,半年后是剑神七百岁寿辰,而我是剑宗『门』的『门』主训练后献给剑神的礼物。”
说这话时黑衣少年的脸上没有羞耻只有愤怒,那种感觉好像在说,长的好看不是他的错,被男人惦记也不是他的错……
“好男『色』?”咳咳……无涯猛咳着,同时想着自己这长相虽然比不上面前这个少年绝『色』,可在中州也算数十数九的美男子,他不会倒霉的被那个什么剑神看到,然后被个男人压在身上吧?而那个男人还是万年前的老古董?
呃……一想到这个可能,无涯就感觉全身都是寒的,偷偷的看向雪天傲,无涯又松了口气,有雪天傲在他很安全。
雪天傲虽然不苟言笑,但是丝毫不减他的俊美,雪天傲与面前这个黑衣少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但却同样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雪天傲那天生的优雅、贵气相当让人着『迷』,而他的外表一看就知道是强势强悍相当有安全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相当的受『女』人喜欢,但并不表示爱男『色』的剑神大人不喜欢。
而且不论怎样,如果真的遇上爱好男『色』的剑神,那么有雪天傲和这个黑衣少年在,他也就是不起眼的小草,会被人忽视的。
无涯松了口气,可随即又想到一个更恐怖的问题,双眉皱拢问向黑衣少年:“不对,你说剑神七百岁?”
七百岁是什么概念?在中州他见过最长命的老妖怪也不地就是一百多岁两百岁不到,万年前的中州这么恐怖吗?
黑衣男子对于无涯的震惊很是奇怪,秀眉微挑,不解的反问:
“你不知道吗?七大神据说是与天地同寿的,虽说他们都有七八百甚至上千岁,但是他们的外貌一直在四十左右不变,他们是神不会老的……而无穷的生命和修炼的尽头让七大神的人生已经没有了别的追求,他们沉『迷』堕落,他们很多都好美『色』,男『女』不拘。”
说到这里时,黑衣男子的嘴角有着淡淡的嘲讽,那嘲讽恰到好处,让人觉得他是因为显些落入那样的人手上而悲哀。
“修炼的尽头,修炼真的有尽头,难道他们不懂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道理吗?七大神,原来修炼到神的境界也不过如此,神不是应该无『玉』无求的吗?”
东方宁心冷冷的嘲讽着,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轻声的呢喃着:“难怪那个人宁可死,这样活下来又有什么意思,无穷的生命没有目标的人生……”
神,东方宁心第一个想到针神,那个风华无双的男子,那个历经岁月的沉淀而优雅从容的男人,那个即使面对陌生的她亦笑的温柔和包容的男子……
他应该是万年后的中州唯一一个成神的男子,那个男子在成神后也没有放弃自己对人生的追求,没有沉溺享乐,最后他爱的人走了,他甚至舍弃永生,可是神真的有永生吗?如果有的话又怎能轻易的舍弃呢?
“东方宁心,那与我们无关,别忘了没有人能做到与天地同寿。”雪天傲隐隐现了东方宁心的不安,低声安慰了一句,同时提醒东方宁心所谓的天地同寿不过是骗人的,万年后中州连记得七大神的人都没有。
“对,与我们无关。”东方宁心对着雪天傲点了点头,也只有雪天傲还能在这个时候保持冷静,白自己只是局外人,而她总是不经意的将自己融入这个世界,是因为死过一次重生的原因吗?对于万年前的中州她总是能习惯『性』的适应着……
雪天傲想要再说什么安慰的话,可是看到睫『毛』忽上忽下,双眼微眨的黑衣少年,明白现在时机不对,面前这个少年的事还没有问清,随手救一个人却不想这个人居然和剑神有关,原本打算灭了剑宗『门』把这事按下来,可现在呢?
按这个少年的说法,他这种长相在中州绝对是一麻烦,而看这个少年的『性』情,他并不是一个会向现实屈服的人。
雪天傲头痛了,这个少年还真是一个麻烦,他很想丢下不管,可不知为何他总是做不到,看着少年那双眼他就会想到当初东方宁心在黄河之上无助的样子……
他曾过誓,这一生绝对不再对东方宁心放手,可为何对面前这个少年他也无法忍心?
雪天傲感觉很怪,怪到让他觉得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可是脑子似乎不受控制,面对这个少年他总是有着一种怜惜的心境,这让雪天傲烦燥,但也无法改变自己的意志。
“你叫什么名字?”雪天傲强迫自己收起对面前黑衣少年的好感,用着一惯冰冷的语调问着。
“名字吗?”黑衣少年听到雪天傲的话,双眼闪着空灵的『迷』茫,好像陷入一件悲伤的事情一般,这样的表情该死的让人心疼……
“我没有名字,不过他们都叫我冥。”冥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那就感觉就好像想起了悲伤的事情。
心不由一疼,东方宁心现自己对面前这个少年还真是狠不下心来,一丝丝的怀疑与防备也因着这然一句话而消退了。
“冥也是你的名字不是吗?先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晚点再说。”东方宁心示意冥找地方坐下,然后她便与无涯一起去枯枝树叶什么的,准备等天黑了用……
“谢谢你们,遇见你们真好。”冥轻轻一笑,这一笑如同天山的雪莲灿开一般,刹那芳华……
众人被这笑『迷』了脑子,大脑有那么一刻处在『迷』茫之中,就好像想要珍藏这少年笑,好半响无涯才回神,轻咳了一声:
“咳咳,别笑的这么好看,不然即使我们不好男『色』,为了你也会好男『色』的。”无涯相当郁闷的说着,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吗,长得这么好看偏偏不显『女』气,真是造孽呀……
冥一听,低着头乖乖的坐下,果真听无涯的话不言不语了……
无涯一看,乐了……这孩子还真是傻乖傻乖的,让他不笑就不笑,这么乖的孩子还真是让人无法放心,他一个人无权无势无真气,在中州要怎么活呀……
夜幕降临,不知是这一天太累了还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冥在吃饱后很快就睡着了,雪天傲看了一眼那如同孩子一般纯真的睡颜,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伸手点住了冥的『穴』道。
“剑宗『门』的事情如何处理?”无涯看到人睡了,才开口问雪天傲。
自从遇到这个叫冥的少年后,无涯感觉一切都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了。
只一眼,无涯就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少年,想要保护他不受任何的伤害,可这种情绪对于无涯来说是陌生的,没有哪个人能让无涯一开始就无条件的保护他,就是东方宁心也不曾让无涯有这样的冲动,可是心却不受控制,就好像他们是最为亲近的,血脉相连的……
雪天傲身上冰寒气息越的浓郁了,他总感觉不对劲,可却又找不出不对劲的原因,对于这个叫冥的少年,他莫名气就喜欢想要保护,微微摇头雪天傲将心中那莫名其妙的烦燥压下,也许人与人之间就是讲缘份的,他与这个少年投了缘……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剑宗『门』的事情,可现在似乎不能,把剑宗『门』灭『门』了,这个少年的一样危险,他的长相注定他不能平凡。”
“那他……”东方宁心指了指这冥,感情上放不下,可是理智告诉东方宁心他们不能带着这个少年……
“我们是观棋者,尽自己所能。”雪天傲说不出放弃这个少年的话,一想到放弃这个少年就想到在黄河之上对东方宁心的放手。
东方宁心点了点头不再多言,依在雪天傲的怀里沉沉的入睡,明天就去这可能是寂灭山脉的地方寻一寻,也许会有回去的路,而这个少年与他们是无关的,毕竟他们早晚得要回到万年前。
“唉……”无涯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小神龙,伸手一捞让小神龙躺在他的『腿』上,无言的看着那布满星子的天空。
他们是观棋者,他们永远入不了局,即使他们再怎么喜欢,再不舍、再怎么想要帮助这个少年,也不得不放手,一万年的距离是无法跨跃的。
时间悄然流逝,东方宁心、雪天傲与无涯这三人无论处在何地都是相当的警觉的,可是这一晚似乎不一样了。
子夜时分,一身黑衣的冥突然站了起来,月光下的冥似乎多了一份飘渺的气息,而气息似乎只有绝顶的高手才能拥有……
如果东方宁心、雪天傲、无涯或者小神龙四人当中任何一个人看到此时的冥都会现,冥没有他们想像中的那般简单,可偏偏这四个警觉的高手此时却是睡不醒。
冥优雅的转身扫视了四人一眼,最后眼睛落在了东方宁心与雪天傲的身上,清澈的双眸闪着耀眼的紫光,这紫光直入东方宁心的双眼处……
只一眼冥就现了东方宁心双眼中的妖瞳,妖瞳是利器可以免役一切真气攻击。可是妖瞳并不是这世间最强的存在,这世间最强的免役真气攻击的是神瞳,而此时冥双眼中那耀眼的紫光就是神瞳的光芒。
神瞳与妖瞳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通过神瞳冥轻易的通过东方宁心的双眸,读取了东方宁心的脑子里的一些片断。
大婚时的无助、弹《情心》的执着、跳《情殇》的悲伤、密室相护的甜蜜、黄河之上放手的心痛,重生的不安,对墨家的感情,琼『花』宴上那『女』神的惊『艳』、对雪天傲种种举动从漠视到动心……
万年后的中州,万年后的远古四族,万年后的纠葛,还有万年后这四人因着一副《凤凰于飞》的锁而来到这里。
原来,你们真的来自万年后,万年后那个没有神的世界?神真的消失了吗?他也消失了吗?
冥看着东方宁心,伸手轻轻的抚着东方宁心的脸颊,冥嘴角轻饭,滑嫩的如同豆腐这触感真好。
冥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留恋在东方宁心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擦着,久久都舍不得放下。
“怎么办,我现我很喜欢你身上的傲骨,想要将其折断然后收藏……”
冥的手指慢慢的下滑,一点一点直至东方宁心㊣(9)的颈脖处,指尖刚好就卡在颈动脉处,那是人最脆弱的部位,只要冥轻轻一个用力,东方宁心就会……
月光下,冥的脸上一片冰寒,那种冰寒与雪天傲不一样,冥的冰寒带着一份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轻蔑……
冥的手指依旧没有从东方宁心的劲动脉处放开,直到东方宁心因着冥的动作呼吸不顺,双颊泛红,冥才轻轻一笑松开了手,可冥不仅没有退开,反倒是俯身上前,漠视与东方宁心的相依的雪天傲,冰凉的『唇』落在东方宁心的脸颊上,一『吻』毕冥才站起来看着东方宁心与雪天傲……
“宁共死的感情吗?我到要看看你们能走多远?观棋者吗?当你们踏入这万年前,你们就是我的棋子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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