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再试一场!
李秀天心中一亮,许先生说得对,自己此行本就是来让柏原获胜来的,文斗赢了武斗输了,就结果来看,只是平局,不过若是赢了那场小试的话,则意味着,自己至少能把这一败涂地局面给挽回来!
“都怪我不好,手痒画了那么难看的一幅画,要不是那副画,咱们青溪也不至于连文斗都输了……”熟悉的声音里充满自责。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苏慕白拍了拍慕容毅秋的肩膀,“没事的,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单看小试的话,其实青溪获胜的把握更大些。”
这话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刀枪棍棒’这十二项里,抽到文试的概率更大一些。
“呵呵,苏公子此言差矣!”许先生对苏慕白恭敬地抱拳行了一个礼。
兰歆秀眉微拧,怎么感觉,这苏小帅哥,有点不简单?摸了摸下巴,李秀天想要干掉他,可他手下的人又还挺尊敬他的。
“先生请说。”苏慕白的双眸无论看谁都是那么温和。
“本人刚才见到这位小公子改了慕容公子那副画,对这小公子画画的才技非常钦佩,想由我代表柏原,跟这位小公子比上一场。”手指一摇,指向了兰歆。
“我?”兰歆一愣,随即脑海里又是一片清明,懂了懂了,看来又想换个法子来害我了。
“许先生,这……不大好吧?”苏慕白面带难色。
“有什么不好,我刚才可是买了青溪赢呢,一赔七,小歆歆,可不要让我赔得太惨。”正午的阳光照得人有些晕眩,一袭黑底红边的玉袍,一泓弯弯勾起的邪魅的笑,那双摄人的狭长双眸里,是令人想要沉溺其中的诱惑。
“是啊!小兄弟你就比上那么一场,难道还怕他们不成?”
“呵呵!兰歆,加油!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无论是台下的看客,亦或是坐在台上的青溪学子,阵阵鼓舞的呼喝声填充满了整个会场。
对于兰歆,他们甚至有种没有来由的相信,徒手改画,依景成诗,甚至可以不经意间破解沐青羽的杀招,更安然地揭露柏原为了一己之胜而耍出的阴谋。
然而此刻,连着自己这便宜“义父”穆丞相也对自己颔首示意。
“可我为什么要比?”兰歆眨巴了一下那双流光飞彩的眼,却满是赶鸭子上架的委屈。
☆☆☆☆☆☆☆☆☆☆☆☆☆☆☆☆☆☆☆☆
“兰歆,你换好了没有?”慕容毅秋在马棚外面催促到,心里却在直犯嘀咕,比试就比试好了,为什么还非得换身衣服?
“快啦快啦!”兰歆开始系上最后一排盘扣,眼睛瞟向那用干草编起来的马棚门,“不许偷看哦!”
“你我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慕容毅秋有点无语,“好了没啊?”
“就好就好!”兰歆扁了扁嘴,你是翩翩佳公子,怎么可能会那种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叫做小乞丐的痛苦?况且本郡主——不对,应该是本公子是代表英俊潇洒的青溪学子出战,不穿得风流倜傥一点,怎么对得起自己,怎么对得起仰慕自己的广大看客?
“嗳,对了!你和苏慕白两个人关系那么好,你知不知道苏慕白是什么身份?”兰歆一边摸着盘扣一边套话道。
马上,慕容毅秋那率直的中音便在门外响起,可这声音里,却有了片刻的迟疑。
“慕白他……他不简单……”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不简单——要是简单的话,李秀天为什么要针对他,而其他人,却对他如此恭敬?
“慕白他……他爹想让他来民间锻炼一下。”尽管支支吾吾,但是慕容毅秋还是将苏慕白的信息稍稍透露了些。
来民间锻炼?看来也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儿。
“你好了没?”慕容毅秋深知再这个话题上不能继续,赶紧叉了开去。
“好了啦!”既然人家不愿意多说,那自己也不会多问,可饶是看着这马厩里的匹匹壮马,却是令得她嘴角一弯。
从包袱里摸出一个黑色布头堵住的小瓷瓶,兰歆走到一匹健硕的黄棕色宝马身边——综鬃马,青玉案,这不是平阳王的坐骑又会是谁的?
轻抖手腕,白色的粉末纷纷扬扬地从那瓷瓶口飘了出来——赤蛊散只在人身上用过,不知道用在动物身上会是什么效果?
“快一点,穿个衣服也要这么久么?”慕容毅秋实在等不及了,“咯吱”一声推开老旧的马棚门。
鹅黄色的锦罗衣外是一件乳白色的轻纱,一顶小巧的琉璃冠将满头的乌发全部盘在头顶,独留两条绣着卷云纹路的发带垂在脑后。
如同黑色宝石一样的墨玉大眼深不见底,长长的睫毛轻轻扑扇,那一双华彩斐然的双眸里似有千万万语却最终选择流于宁静。
只稍对上一眼,一种难言言语的感觉就像阳光一般,将心底照得透亮,暖融融的温度,仿佛在下一刻就会在心融化一般。
“你……你……”慕容毅秋难以置信看着眼前。
“看什么看?快点!”不去理会这只有一根经的沙文猪,兰歆微笑着越过他的身边,就向马厩外面走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