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萧云轻并不在意,夏米琪看向萧云轻身边的男子,问,“他是?”
“我的贴身侍卫赵离。”云轻说。
夏米琪也猜到了。她暗思,萧乃龙鸣国国姓,在龙鸣国,但凡姓萧的,基本都是皇亲国戚,或与皇家多少有点渊源。今天是皇帝生日,赵离口中的皇老爷应该是皇帝。
皇帝的儿子中,并没有叫云轻的,莫非是哪个不出名的皇亲?还是皇子的别名?夏米琪想到龙鸣国神秘的九皇子萧南池。
传言萧南池相貌冠绝天下,宛若神仙下凡,其本人不喜与人来往,单独僻府居于京城南郊,行踪十分神秘,见过他的人有限,无不惊为天人,就连当今皇帝的帐,他也未必买。
有些古代人除了名,还会给自己取字(也就是小名)。夏米琪几乎能肯定眼前的萧云轻就是传闻中神秘的九皇子。
米琪并不点破,“赵离说得有理。还望萧公子莫为小女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萧公子有事,我们改天再聚。”要整垮萧衡熠,她需要能与之抗衡的助力。
萧云轻问,“夏姑娘不知在下住何处,如何聚?”
米琪潇洒一笑,“我自会到府上拜会。”
听夏米琪的声音有些哑,他绝色淡逸的面庞多了丝担忧,“姑娘是否身体不适?需要我为你请个大夫吗?”
他的关心使她心中一暖。
萧衡熠曾经对她的好都是虚情假意,好久没有人真正关心她了。米琪摇头,“不用,没事的。”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孕在身。说罢,迈步离开,走了没几步,她又停下说,“从明日起,龙鸣国将会多出一位恒王爷。”
看着夏米琪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萧云轻若有所思,“好个聪慧的女子!一句话就猜到了我的身份。”
赵离摸了摸脑袋瓜子,不解地问,“她真的知道您是九皇子?”
“我确定。”
“属下该死,泄露了您的身份。”赵离低头,立即明白是他多话惹的事,若非是在大街上,他早跪下了。
“如此慧颉的女子,想瞒也瞒不住。”
“她一身丫鬟着装,知道是您,还要与您来往,是否贪图富贵?”
“她绝不是普通人,且不说从她先前展现的身手,光凭她猜到我的身份后那份毫无二致的淡然,就非一般女子能做到。”
“属下看她根本是大放厥词,皇上要策封王爷是何等慎重之事,莫说朝中近来无人有功到被封王的地步,就算有,她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岂知皇上定会封个‘恒’王?”
“我也好奇。她就像一个迷,让人猜不通透。”萧云轻不再说话,淡然的瞳仁里多了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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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米琪在大街上晃了一圈,偷了个在街上耀武扬威的富家公子的钱袋后去酒楼饱餐一顿,再返回常青别苑时已经晚上七八点钟了。
见柴房外两名下人依然守着,她猜测没人发现她消失了一整个下午。
从房顶揭瓦潜回柴房的时候,她有点力不从心,从梁上摔了下来,还好身手敏捷,用手撑着先落地,否则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就得没掉了。
她腿有点软,全身乏力,应该是感冒加重了。古代的药煎起来很麻烦,喝着又苦,认为是小病,她才没自己找大夫,现在又没力气再溜出去,有得‘受’了。
柴房里有响声,门外的两名下人想入柴房看个究竟,夏米琪忙出声“没什么事,两位不用进来,我就是闷得慌踹墙出气。”
门外传来谄笑,没开门进来,夏米琪松了口气,忍着身体的虚弱重新上梁把瓦片移回原位,又跳下地把丫鬟服脱下来藏好,再穿回本来的衣裳。
换回衣服时发现自己没穿肚兜,肚兜在河边洗澡时湿了,穿着不舒服,想不到忘拿了。米琪也没介意,视线突然注意到柴房内有他人进来过的脚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该死,她溜出柴房的事给萧衡熠发现了!
他还派人若无其事守在柴房外,是想告诉她,当她偷溜出去这事不存在么?他不会那么好心。也罢,她不能不管刘大牛,依她现在的状态,也做不了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
米琪靠着柴房里的杂物堆迷迷乎乎睡了一会儿,夜里越来越冷,她不由得手脚抱在一起,奈何还是难抗春夜的寒意。
冻得睡不着,她从门缝里望向外头洁白的月光,这个时候,萧衡熠已经是龙鸣国的恒王了吧。他无限风光,她却连床抗寒的被子也没有。
不是她心善,现在的她,斗不过萧衡熠,以卵击石,不是她的作风。女子报仇,三年不晚。
隔天,柴房门打开,刺眼的亮光照进柴房,夏米琪不由微眯着睁开了眼。一道黑影站在了门口,挡住了些许阳光,夏米琪才看清来人,原来是萧衡熠。
萧衡熠见夏米琪纤细的身影缩成一团,脸色也十分苍白,明显是生病了。他不由讽笑着勾起唇角,“还没死?”
“死……不了。”她的声音哑得像破碎的鸭子叫,一出声喉咙都痛。
“声音真难听。”萧衡熠嫌恶地皱眉,朝旁边的一名大汉使个眼色,“去探探她额头的温度。本王不想碰触这个贱人污了自己的手。”
自称本王?果真被皇帝赏成王爷了。夏米琪心里骂了萧衡熠祖宗十八代,却懒得出力反驳。
“是,王爷。”大汉走到夏米琪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恭敬地回报,“六夫人发烧了,需要为她请个大夫吗?”
“不用,死了更省事。”萧衡熠毫不在乎。
夏米琪听了也没反应,萧衡熠微怒地眯起冷冰的瞳眸,“觉得自己很惨吗?”
她不语。
他拍了拍手,两名下人会意地将一具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尸体丢进柴房,那尸体全身都是鞭伤、刀伤、烫伤,像受了十八般酷型,惨不忍睹。
从尸体的衣衫,夏米琪认出他是刘大牛!
“该死!你杀了他!”夏米琪面色胚变,顿时愤怒起来,奈何声音沙嘎少了几分威慑力。
“怎么?很心痛?”萧衡熠残酷地笑了起来,“你以为离开柴房神不知鬼不觉?敢反抗,就得付出代价。折磨你,不如折磨你在意的人更有趣。”
夏米琪气红了眼,想起刘家母子对她的好,她不经泪如泉涌。是她害死了大牛,原本她只是不想受太多罪才离开柴房,想不到萧衡熠竟然牵怒刘大牛……深深的自责盈上了夏米琪的心头。
她恨萧衡熠!可她不会表现出来,那样只会让他更快意,只会让他更警觉。她忍!
萧衡熠原本以为夏米琪会冲动地找自己拼命,她却只是无语地默默流泪,他又错估了她的反应,为什么,她总是出乎意料的冷静?
为什么,她从不露出恨他的眼神?
她总让他猜不透。
她梨花带泪的面庞是那样的楚楚动人,那绝色中露出的荏弱是那样的惹人疼怜。
萧衡熠的心乱了。他冷冷开口,“哭什么,他还没死!”
闻言,夏米琪僵了僵,擦干眼泪,见刘大牛胸口还隐有呼吸,她不由松了口气,没死就好。
该死,她头晕目眩,没看清楚,在萧衡熠面前出了洋相!
“他留着可以牵制你,我怎么会轻易要他的命?”萧衡熠嘲笑夏米琪的无知,“你从不为自己哭泣,却为了个才认识一个多月的男人垂泪?先为你自己哀悼吧。我已经是龙鸣国高高在上的恒王,假以时日,必尊为天子。你,不过是本王掌中的一个面人,一捏,就碎了。”
夏米琪心中冷笑,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方能成为人上人。早晚有一天,萧衡熠给她的痛,她百倍还他!还天子?可笑。
她的面容虚弱,却还是淡定,他觉得好刺眼,“好戏,该上场了。来人!夏米琪不守妇道,染上了花柳病,拖到市集当牲口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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