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心狠出卖他,想想他对她所做过的一切,不顾她肚子里的宝宝,推她落崖,之后威胁她成妾,对她百般羞辱折磨,甚至害她差点被众人的唾沫淹死砸死,到现在她身上的淤痕还没退,即使她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可以不计前嫌,他又怎么能放过她?
她知道萧衡熠的真实身份,他不会让她活着,她也要将他给的痛十倍还回去!不管是出于自保还是心中的恨,她都不能让他当个快活的二皇子!
现在皇帝与五、九皇子都在场,揭穿萧衡熠的身份再适合不过。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即使暂时没证据治他,依然可以让他们对萧衡熠留个心眼。
在场的人都满脸讶异,萧衡熠不可思议地看着夏米琪,“你简直胡言乱语!本王不是二皇子,莫非你是?”
“也就你能这么冠冕堂皇地霸占不属于你的身份。”夏米琪冷哼一声,继续向皇帝说,“萧衡熠戴着假发,原本他是短发。不信皇上可以让人取下他的假发。”
“不必了。”萧成宗一挥手,“这事朕知道。一个多月前老二回京途中遇刺,头发被刺客的剑气削断,这不能说明什么。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二皇子身上有哪些特征,他身上未必有。”
萧衡熠一脸坦然,愤怒地瞥了夏米琪一眼,朝皇帝拱手,“父皇,夏米琪与人私通在先,儿臣本该将她浸猪笼,念她才情颇佳,才想放她一条生路。却又必需给她一个教训,于是有了她两日之前游街受辱的事。夏米琪肯定是怀恨在心,恨透了儿臣,是以含血喷人。望父皇莫听她挑拨离间。”
“这……”萧成宗沉吟了下。夏米琪接着道,“皇上,我没有撒谎。我之前已与他相好了一年多,他是与当今二皇子同名,也叫萧衡熠,却不是二皇子。”
“我们好了一年多?”萧衡熠像听到了什么笑话,“那你说,我们是在何时何地相好的?,你不过是我两个多月前住宿客栈时进我房里自动投怀送抱的野女人!我都不追究你来历不明,回京后便娶你为妾,你不但不知感恩,还给本王罩绿帽!”
萧衡熠面色冷得可以冻死人,怒得像是要掐死她,夏米琪无惧,“你就编吧。你说我偷人,那奸夫是谁?你向世人说我有花柳。我根本无这病,皇上若不信,可以问五皇子。”
萧瑾阳插话说,“父皇,两日前儿臣让楼御医给夏米琪诊过脉,她确实无花柳病。”
“老二,你怎么说?”皇帝脸色多了抹凝重。
萧衡熠解释,“是这样的,她患花柳病不严重,儿臣约莫九日前接她到常青别苑,她奈不住寂寞,与府中一名叫顺福的下人私通,顺福有花柳病传给了她,儿臣一发现,一怒之下派人打死了顺福,并让大夫替夏米琪医治花柳,两日之前便已将她的花柳治好。父皇若不信,可以命人开顺福的棺验尸,尸身即使腐臭,亦能瞧出花柳痕迹。儿臣也可将为夏米琪治病的大夫叫来让父皇询问。”
“你……你乱说!”夏米琪怒急,“根本就没有这些事,你全是杜撰的!”
萧成宗与云轻、萧瑾阳三人仔细观察了萧衡熠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破绽。萧衡熠好笑,“我杜撰?你自己对不起本王在先,本王略施小惩,你便想置本王于死地,真是最毒妇人心!你既说本王杜撰,那你说,你何时何地与本王相好过一年多?你替本王编派的身份又是什么?”
夏米琪哑口无言,她总不能说她与萧衡熠是穿越时空来的吧?这话谁信呀,她敢这么说,估计会被皇帝当成她神经错乱,认为她全在说疯话。要命!
“无话可说了?”萧衡熠狠狠地微眸了冷眸,“想不到你这么憎恨本王,枉本王还想不计前嫌……”
萧成宗思索了下,威严地开口,“以上所说的事,朕自会派人查证。”
萧衡熠同意,“儿臣心中无愧,父皇尽管查。”他所说的一切早就事先买通了可靠的人证、安排了物证。皇帝查不出什么名堂!
皇帝又说,“皇室血统不容混淆,朕记得小时候你大腿上有颗痣……”
萧衡熠会意地颔首,“儿臣愿接受父皇派人验身。”
萧成宗朝一旁的老太监使个眼色,老太监会意地向萧衡熠比了个请的手势,二人前往内堂,不消一会又一同出来。
老太监向皇帝回话,“启禀皇上,二皇子腿上确实有痣。”
夏米琪不意外这个结果。她清楚萧衡熠腿上无痣,但以他的身份,天下之大,要找人在腿上弄出个类似于痣的东西并不难。
皇帝嗯了一声,眼神犀利地瞪向夏米琪,“大胆女子!竟敢污蔑二皇子,视国法纲纪何在?来人!将这妖言惑众的女子拉下去……关起来。听候发落!”本想将她处死,她太过美貌,处死可惜了。
萧衡熠向夏米琪投去讥诮的眼神,讽刺她不自量力,没有万全的把握,他怎么会冒充二皇子?凭她也拆得穿?
见夏米琪面色无澜,甚至挂着不是笑容的笑痕,萧衡熠迷茫了,她似乎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多此一举,把自己搭上去?
萧衡熠恍然,她是宁愿被监禁,也不愿跟他回恒王府!在她心里,他真有那么恐怖吗?
该死的夏米琪!以为被皇帝关起来,他就奈她不何?他想要她命轻而易举!才这样想着,萧衡熠的目光瞥向萧云轻与萧瑾阳,他怎么忘了还有这两个碍事的家伙会成为她的保护伞?她以为真能仗着另两个男人有恃无恐?走着瞧吧,萧衡熠神色铁青地握紧了拳头。
萧瑾阳向皇帝单膝跪地,“请父皇开恩,夏米琪身子尚虚,受不得牢狱之灾!”
“你竟然为了个淫妇向朕求情?”萧成宗满脸不悦,萧云轻此时亦出声,声音好听得像天簌,“父皇可还记得,您说过,只要儿臣愿意立妃,不管任何女人,您都会设法达成儿臣的心愿。”
萧成宗看着相貌美绝若仙的云轻,一看到他,就想到逝去多年的雪妃。雪妃是自己一生最爱的女子,云轻又是雪妃的独子,云轻自幼无欲无求,风轻云淡,从不曾要求过什么,只要是云轻想要的,他愿意达成云轻的任何心愿。
“老九是想纳夏米琪为妃?”萧成宗询问。萧云轻毫不犹豫地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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