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望月不再看他,往左挪了两步,从他身侧慢悠悠地走过,“萌儿、轩儿,走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以后看到他,躲远点儿。”
萌儿与轩儿一左一右地跑过去,走在她身侧,异口同声地问:“为什么?”
龟速前进的莫望月悠然解释道:“大冷的天拿着扇子扇风,可能脑子有点问题。”
轩儿一脸恍然地回头多看了应无求几眼,想着,原来是个疯子。怪不得说话很奇怪。
萌儿受教地点着头说:“小姐,你好聪明。”
被留在原地的应无求嘴角抽了抽,对着忍笑的其他两人说道:“笑,笑,笑死你们算了。我说大哥,你的眼光果然独特,这表妹,的确很有意思。不过,表妹的眼睛到底长什么样子,你们见过吗?”
宫湛海提出警告:“我劝你,没事不要招惹她。”
说实话,莫望月不是那种好事的人,也不习惯跟人斗嘴。刚才那么对待应无求,是因为她对“表妹”、“表哥”一词相当感冒的缘故。话说,宫溢出现在她面前的借口就是“表妹”、“表哥”,然后,她穿越了。
因此,她现在痛恨“表妹”、“表哥”两词,尤其是“表哥”一词,更是听不得。自己虽然在现代很喜欢吴彥祖这个帅哥,但因为古代版这位上来就以“表哥”自居,所以她被刺激到了,自然要张开身上的刺,上来刺他一刺。即使是自己欣赏的帅哥也不行。
宫湛海与她原本就没什么关系,但她现在住在宫家。宫湛海为避嫌,自然要找一个借口堵住外人的嘴。对此,她可以忍。因为宫湛海没有当面叫过她表妹之类的词,只有在被人问及时用“表妹”来搪塞。她也不好说什么,也懒得说什么。
说句实话,即使现在宫湛海是自己的老板,没事儿她也不想见到他。来到宫府几天,她只知道这个正门,也只能走这个正门。古代的大户人家一定会有小角门或后门,她要让萌儿打听一下。从明日起,她决定一律走后门。因为,不管是经常还是偶尔,她都不想撞见宫湛海及宫家的其他人,还有来往于宫家的亲戚朋友等等。以便躲避像今天这种莫名其妙的事。
再过几天,等萌儿与轩儿对采购等琐碎的事情熟悉了,她会将这些事都交由他们来做,自己只要写写小说、看看书,再加睡觉就可以了。想到这里,买了几样菜后她特意带着他们去了趟墨香书肆买了两卷宣纸,让他们认认路。
今天走的路有点多,回到宫府门前莫望月想着要快点回偏院休息一会儿。她只顾低头走路,没看到前边有三五个丫鬟簇拥着一位头发已半白的老妇人走来。
萌儿人虽小,但很机灵,她拽住莫望月的袖子,小声提醒她,“小姐,前边有位老夫人过来了。”
莫望月闻言抬头去看,透过刘海的缝隙,看到头发半白的老妇人,身披名贵的披风,披风下露出深蓝色的绸缎裙摆,一脸笑意地对身边的丫头们轻声说着什么,与她们走了个正面。
莫望月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侧身退到修整整齐的主路下,微低着头站到了土路上。萌儿也拉了弟弟退下,学她的样子低头站在她身侧。
经过她们身边的宫夫人突然停下步子,侧身,上下打量着莫望月,神情莫测地问道:“你是谁?看你的穿戴不像我宫府的下人。”声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缓,却气势十足。
莫望月敛眉,淡淡地应道,“夫人,我姓莫,受宫公子照顾,暂住于贵府上的一名过客。”竟说是“下人”,这是在向她暗示什么吗?这位夫人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宫夫人似笑非笑地说:“哦!过客吗?”
莫望月淡然地应道:“是。”
宫夫人又看了她两眼,走向门口。
站在几步远外的吴管家这才上前,“夫人,马车已备好,公子已安排了四名随从。”
宫夫人颔首,走出府门时似是不经意般地回头看了眼慢慢走远的莫望月,“吴管家,公子带回来的那姑娘,还算安分吗?”
吴管家恭敬地答道:“莫姑娘,很安分。”
宫夫人:“哼,只不过是个不懂礼数的丫头罢了。”说着,由旁边的丫头扶着,坐上马车。
吴管家低着头,“公子只在莫姑娘搬进来那天去了一次偏院,呆了一刻钟。莫姑娘只有在采买时出府,其它时间一直未曾离开偏院,还算本分。”
宫夫人:“怎么,你在替她说好话吗?”
吴管家不卑不亢地回道:“没有那种事,她只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罢了,小的会注意。夫人,一切准备好,可以出发吗?”
宫夫人让丫鬟放下车帘,“转告公子,本夫人三日后回府。”
吴管家:“是。”
送走了宫夫人的马车,吴管家往府内走,一直躲在旁边偷听的南茗窜到吴管家身边,拉住他,趴在他耳边小声问:“吴伯伯,夫人是不是不喜欢莫姑娘?”
吴管家推开南茗的头,“哪儿都有你,一边儿去,我忙着呢。”
南茗涎着脸继续跟着他,“吴伯伯,莫姑娘是不是公子的心上人?”
吴管家停下来勾勾手指,南茗乐呵呵地凑了过去,吴管家抬手就给了他两个爆栗,“好好做你的事,每天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南茗泪眼汪汪地揉着头,“不告诉就不告诉,干嘛敲我头。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
吴管家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南茗身后的宫湛海,于是干咳几声想要暗示他注意身后。
但不明所以的南茗继续说道:“公子喜欢莫姑娘,所以才会把她接回府里住,你敢对莫姑娘不好,我就去向公子告状,哼!还有啊……”
站在他身后的宫湛海拉下脸,“还有什么?你的声音太小,本公子不介意你再大点声说。”
南茗吓得大叫一声,躲到吴管家身后,只露出个头,“公,公子,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呵呵……小的什么也没说,呵呵……什么也没说。”
宫湛海提出警告:“再敢到处乱说,小心我割了你舌头。”然后抬头对着屋顶说:“大冷的天,不是拿把扇子自命风流,便是坐在屋顶乘凉的人,确实脑子不正常。看来,莫姑娘说的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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