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丞相二公子的所为,凌笑笑顿时回想起自己如何到了这个时代来,如果不是那几个衣冠禽兽对女警察有变态的嗜好,那表姐就不会死,她也不会死,对这样的变态,凌笑笑无论作为执法人员还是女人,都是深恶痛绝的。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如果她早知有丞相二公子这号人物,不用那个活阎罗动手,她自己都会动手让那种不是人的畜生好受。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凌笑笑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东方问情敏感地发现这位小师弟的脸色很难看,眼神还带着一股锐利与杀气,他心中产生了一抹狐疑,阿晓为何如此气愤,这与她素日听到什么事都很镇定的样子有所不同。
“阿晓,在想什么?”
“哦,没事,师兄,你说这个‘活阎罗’和‘骷髅教’之间有可能有联系吗?”凌笑笑问出当日她见到那张告示的想法。
“这个我们也说不准,只不过活阎罗虽然犯案无数,却从不伤及无辜,而骷髅教,只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太神秘了,神秘到我们查不出他们的真正面目。”
“哦,将他的案卷拿过来,让我看看可以吗?”不可否认,凌笑笑对这个‘活阎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夫子,将活阎罗的案卷找出来让阿晓看看。”文夫子闻言就带着一个小书吏去找案卷了。
“阿晓,你喜欢做事,师兄不会拦着,但别累着自己!”
对上东方问情有些专注而灼热的视线,凌笑笑不自然地低下了头。那应该是属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目光吧?她突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在前世,不可讳言地说,她的美貌确实足以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可是,她的冷淡与身手却也令绝大多数的狂蜂浪蝶却步,因为她不仅擅长近距离搏击,而且枪法准确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也许有人说,近身困难,那可以攻心呀!攻心?那恐怕更要失望了,她在学校时是主修犯罪侦查与犯罪心理学的,总之,这是一棵悬崖上的雪莲花,恐怕在采摘到之前,不是先被她冷淡的目光冻死就得先做好去掉半条命的准备。所以,她的恋爱运并不顺利。
凌笑笑是那种极其理智的女人,她从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但也并不意味着她就逃避男人,逃避爱情,其实,她也想找一个喜欢的男人白头偕老,可是来到这个朝代,真的能够如愿吗?先不说她是名义上的傻子皇后,东方问情如果有一日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那时,恐怕会陷入两难的选择。
说实话,在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她并不反感东方问情,觉得这个人的个人品质最起码过了她这一关,容貌和才能也没得说,要喜欢上他并不难,只是爱一个人,意味着很多责任和付出,她不确信会不会给对方带来幸福。
至于皇帝东方闻人,她名义上的夫君,除了这种原本不属于她的名分之外,他与她不过是有几面之缘的陌生人,更何况,他还有一大群的小老婆,这个男人虽非种马,可作为皇帝,已经不允许为一个女人独宠六宫。所以,她与他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这也是她当初选择逃出皇宫的最主要的原因。
母仪天下也许不难,可她不能勉强自己去适应宫廷的勾心斗角,那些女人也许爱慕权势,可这并不是最大的罪过,她们也是这种君主政体可怜的牺牲品。
片刻后,文夫子就从案卷房将活阎罗的所有案卷堆在了她的桌案之上,还真不是普通的多呀,有些案卷可能放置的时间久了,上面落得灰尘太多,凌笑笑一打开,就被那灰尘呛了一下。
“阿晓公子,这本是关于‘活阎罗’最早的记录,距今已经四十三年了。”
“四十三年?夫子的意思是说,四十多年前,‘活阎罗’就出现了?”
“正是如此。虽然谁也摸不准他到底什么时候犯案,但由于他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所以,犯的案子实在不少。”
“既然不曾有人见过‘活阎罗’的真面目,你们如何确定那些行为就是‘活阎罗’所为?”
“活阎罗经过之处,都会在当事人身上留下他特制的臭味。这种臭味谁也不知他从哪里提炼而来,就连皇宫中的御医也无法破解这种臭味”
“臭味?”凌笑笑觉得这个活阎罗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也许他认为自己惩治过得那些人都是臭不可闻的人,所以,特意留下这样的味道无论从心灵还是上折磨对方。
“这种臭味遗留在那些被惩治的人身上,至少保留一年才能散去,而且这种味道实在太臭不可闻,要比茅厕里的污物要难闻百倍。”
“别说了,别说了,夫子要是再说,我可是真的要吐了。”凌笑笑听到这么有趣的整人方式,刚才心中郁结的情绪也得到了释放。只是一想到那么肚饿的臭味,她的嗓子眼都感觉有些不舒服了。
案卷上不仅记载了他的一些犯案手法和犯案对象,还有一些关于他的传说,什么时候这些也可以当做律法证据列出来了?
关于活阎罗,形成了许多传说,有人说他长的如同关东大侠那样,身材高大壮硕,一拳就可以置人于死地。是江湖上某个门派掌门的关门弟子。
还有人传说,他是个瘦小的老头子,慈眉善目,毒术和医术还十分高明。遇到他高兴了,兴许会帮你治病,一文都不收,如果他不高兴了,那你会不知不觉中毒而死都不知道。
更有人传说他是个长相俊美,武功出神入化的男子,红粉知己遍布大江南北,到底是哪一种呢?看完所有的案卷,凌笑笑基本归纳出活阎罗的若干特征,
一,他个性亦正亦邪,行事狂肆自大;
二,武功高强,施毒能力极高,能不动声色地使对方就范;
三,他每次出动前,会先给对方送去‘阎王檄’,所谓的阎王檄就是将对方的所有见不得勾当都写在一张纸上,然后送给对方,就算对方知道,他要前来惩治自己,进行再周密的保护,都无法防患于未燃。
这样一个人真是富有传奇性,让凌笑笑心中也多了几分向往,毕竟,不是每个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而且还有那份能力去干什么?至少她就不行,虽然在某些事情她可以在律法允许的范围内做一些事情,可超越律法之外的,她却没有那份洒脱豪放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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