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公子不介意雪衣是个看不见的人,那我们就做朋友可好?有东西送朋友有什么不对吗?还是----你也看不起雪衣这个瞎子?”
凌笑笑有些哑然,但这的确是雪衣公子的一片好意,如果不接受,未免显得她有些太小家子气了。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告别了雪衣公子,她出了留香搂。
一直等凌笑笑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楼梯间,雪衣公子刚才那种温文尔雅的神态蓦地不见,而小豆子则上前来收拾他们刚才用过的茶具。
“主子,这套茶具可是要毁掉?”
“不用,收起来就好。”
“是,主子。”小豆子拿过雪衣公子平日收藏东西的匣子,将那茶盅放了进去,他不喜欢公子看向那个吴公子的目光,这会让他觉得,那时的公子是另外一个人,但他和弟弟的命是公子救的,他不会反对公子做任何事。
“小豆子,你觉得她如何?”
小豆子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主子说的是刚才那位吴公子。”
“愚钝的家伙,跟了我这么长时间,连我的心思都摸不着。”
“主子的心思恐怕小豆子一辈子都摸不清楚。”
“就算你摸不清我的心思,那时间长了,总该把眼光养好呀!”
小豆子默然,既不回嘴,也不表达意见。他的眼光怎么能跟公子比,公子没有眼,却被任何有眼的人看的清楚,看的明白,看的深远,就算他再重新投胎也比不上的。
“我想有一天让她能停留在我的身边,她就像块璞玉,在黑暗中依然泛着光,让人想把她收藏起来把玩。”
这份心思与他过往所想的完全不同,可这却是他除了报仇之外第一次,兴起了留住某些东西的兴趣,往常,只要是他的敌人,承受的都是被毁灭的代价。
因为想留住,所以,才有了保护欲,那么冲动地将最珍贵的香料送给了她。
“那主子下面打算怎么做,还是让人将她绑来,留在主子身边。”
看不到小豆子说此话时的表情,但他却很想看看自己的这个小童脑袋是不是豆腐渣做的,想法为何总是那么单纯?
他早看出那个女子不是一般的女子,如果不是顺着她的意愿来,她反弹起来的后果,恐怕是难以预测的,也许,他应该做点事情,让两人多点相处的机会。他好期待。太期待了。笑意终于又挂回他脸上。
“小豆子呀!”
“是,主子!”
“下次见到她时,我不希望你给她脸色。”
咦?主子明明看不见,怎么知道他给那位公子脸色了!
凌笑笑出了留香搂,本来准备回宫,却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于是,干脆在悠然居叫了两个菜,用过饭后,打算回宫。
街道上永远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凌笑笑虽然很想悠闲地逛逛,可是心中有事,怎么能有心思闲逛呢?
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身旁有人道:‘那不是孟公子吗?在大街上骑马也不怕惊了马,踩了人?”凌笑笑原本并没有把这些人的议论放到心上。但是孟何干姓还是引起了她的兴趣,毕竟,她也认识两个姓孟的人。
抬眼望去,愣了,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前方的街道,确实有一匹俊逸非凡,迥然有神的白马,马上坐的不是别人,正是浪荡公子孟毅然,他一身的白色镶红边锦袍,配上那双桃花眼,自有一种招蜂引蝶的风采,可不是吗?那些小姑娘们,大婶们的目光都往他身上飘,而男人们则多半是不屑的目光。
他视察完商号?回京了?
不期然,他的目光对上了她的眼,然后他俊挺的脸化出一个魅惑的笑,还对她抛了一个媚眼,这个骚包的男人,凌笑笑在心中暗骂,对他给了一个白眼。更骚包的是,这男人一手揪着缰绳,另一手还抱着胸前白绒绒的小狗。
可惜,某人好像不把她的不屑放在心上,等马到了她的面前时,却不停止,白马看到前方有人,本能地嘶鸣,前蹄跃起之际,马上的他看似轻巧的一拉一拽,就使它安定下来。
凌笑笑原本是可以躲开的,可谁让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呢,答应过孟毅然的十日之期却因为特殊情况,一直没有完成,先是住进了将军府冒充尉迟云遥的儿子,又接着因为来月经让东方问情抱回了尚书府,现在更是要住进宫中去,于情于理,她好像都要跟孟毅然打个招呼才是,更何况,小狗孟小然的确可爱。
尽管如此,她还是不自觉地退后了几步,才站定直直地等他。
孟毅然在她面前停下,马上使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然后就见还在马上的孟毅然突然一个翻身,然后胳膊一捞,竟然揽着她的腰上了马背。
围观的人群,见状,有的发出一声惊呼,有的则兴致勃勃地等着看戏。
“你这是干什么?”没想到他突然会来这一招,她猝不及防间,本能地要反抗,却听到,他在耳边低声道:“如果你要是在挣扎,这马要是惊了,摔死我们那个那正好可以做一对同命鸳鸯,只不过这马要是踩死其他人,恐怕就要怪那人倒霉了!”
“你-----”如果不是正在马上,凌笑笑真的想将他摔下去。
“还是,你觉得最近我出门了,没有好好款待你这个客人?”凌笑笑本能地仰头看向他的眼,对上那双桃花眼,她却在里面发现了一种类似危险的感觉,她的心竟莫名地产生了一种羞涩的紧张感。她心中再一次在心中无数次地懊悔,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呢?偏偏与一个无赖做交易?
“我们去找个地方谈。”大庭广众之下,虽然她是个现代人,没有严格的古代男女之大防,但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当做猴子观看,更不想引来更多的麻烦。
“好,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谈。”孟毅然也不为难她,只是向街道上围观的人群道:“谢谢各位欢迎本公子归来,不过本公子还有许多家事要和她谈谈,烦请各位让出一条路可好。”
“家事?你和我之间有什么狗屁家事?”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凌笑笑向来不是没有土性的主,听到孟毅然如此含糊不清的话,她粗话都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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