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站到床下,眼盯着文姬的明眸,声音柔柔地问道:“琰姐,不要季玉在这里陪姐再说说话吗?”
这一声琰姐,让文姬心尖儿轻颤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她把身子往里挪了挪,手轻地拍了拍床。去看看小说网 w-W-w.7-K-aNKan.c-o-m。
刘璋急忙重新上了床,撩起被子就钻进了文姬的被窝里,文姬的脸倏地红了,急忙躲开刘璋的身体,刘璋说:“躺下来说话吧。”
文姬定睛凝视着刘璋好一会儿,才侧过身躺下去。刘璋心慌神醉,贴着文姬的身边躺下来,手微微的发抖,轻轻地搭在文姬纤细的腰肢上,感觉着她那惊人的柔软,心都快跳出来了。
俩人那么躺了半天,谁也没说话,但呼吸都十分凌乱,终于还是文姬打破了僵局:“季玉,你想说什么,现在说吧!”文姬柔声地说。
“你转过来,咱们面对面地说好吗?”刘璋得寸进尺。
“这样说就很好了。”文姬没有动弹,手轻轻地握住刘璋搭在她腰肢上的手。
“还是转过来地好。”刘璋坚持地说,并且微微撑起身体,伸手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他看见文姬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刘璋知道她现在需要克服那层羞怯和拘谨。
文姬身体翻过来时,被下露出雪白的一片,刘璋把手伸进她的被里,撵捏着那小葡萄粒,脸也贴到了文姬的脸上,文姬口里温热的气息喷到了刘璋的脸上,呼吸粗重起来,脸也一直红到了脖颈:“别,我痒……”
刘璋撤出手,轻捻着文姬有些汗湿微凉的手心,痴痴地看着文姬眼睛里燃烧的火焰,那火烧得刘璋终于把持不住,猛地搂住文姬就亲吻起来。文姬开始还在挣扎,但她哪抵过莽力的刘璋,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的小丁香又丢进了刘璋的嘴里。刘璋吱喳有声地裹唆起来,手又重新爬上了姑娘的雪峰捻着文姬的葡萄粒,文姬一只手还紧捂着已经被刘璋剥得如白羊似的胸口,但她哪里捂得过来?挣扎半天竟把整个身体晾在了外面,她那娇嫩白皙如雪的肌肤因为羞怯染上桃红色,高挑的身体曼妙有致。丰挺的娇胸、娇嫩的鲜桃,纤细的小腰,挺翘的美臀,修长白嫩的腿。无不散发出极致的魅力。刘璋现在心猿意马,哪里等得及以后慢慢再吃那鲜桃,他的手顺着文姬地腰往下滑文姬急忙紧紧拽住他的手:“别,安静一会儿好吗?你把貂蝉怎么办?”文姬凝视着刘璋,凌乱的头发下的眼睛迷乱而灼热。,刘璋撑起身体,手扶着文姬冰凉柔软臀部,凝视着她的眼睛,虽然控制不住体内的**,但他宁可被她赶出被窝,不想欺骗她。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都要,谁也不想放弃!她在先,是大姐,你在后,是二妹,你会不会怨我太贪吧?”
文姬扑哧一声笑了:“你呀,倒是重情义的人,有你这句话,文姬不担心将来你把文姬踹到外面了!”
说完,文姬的双手终于缠住刘璋的身体,迷乱而狂热,恨不能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等刘璋身子往下一压,文姬疼得尖叫起来,小手伸到下面一摸,惊叫道:“怎么这么大呀?现在就疼死人家了,还有半截没进去呐!”
“嘻嘻,我见你喜欢,就批给你个大号的!”
“去你的吧,吹牛,你这就是原装,哪来的大号小号?你看看还没进完呐就给人家撕裂了!”说着,她把沾血的手伸给刘璋看。
“怎么,不喜欢?我退出来吧!”
“谁说不喜欢了,都进来了,还退什么,有瞎折腾的瘾啊?快让它都进来吧,还拿什么把?”
刘璋嘴里嗯着,那物扑哧一声已经就进到了极限,文姬满脸梨花带雨,但却幸福地笑了:“你美了吧,文姬终于成了你的俘虏,让你给祸害了!”
“你本来就注定了是我的女人了,拖拖拉拉的没意思!”
“臭色吧!”
几番抵死缠绵,两个人都大汗淋漓。天渐渐黑了,月芽挂在了窗棂上,刘璋把窗户重新打开,让夜晚清凉的空气,带着长江的水腥味,吹进了有点闷热的小屋,俩人紧搂着,望着铅蓝如洗的夜色,觉得十分的惬意。
“无赖,到了让你得手了,我明天就回东都,看你还怎么缠磨人家!”文姬尽管下面垫着的细绢已经湿透,但她依然一丝不挂地偎在刘璋的怀里,开始她还想拿锦被遮盖一下那羞人的地方,但刘璋干脆把被踹到了脚下,文姬想,反正也让这无赖看了个遍,摸了个遍,亲了个遍,也就懒得再遮挡了。
激情过后,刘璋见文姬绝美的脸上留着醉人的绯红,轻轻的拍了拍她小屁股:“去洗一下澡吧,我让下人已经烧好水了!”
文姬神态慵懒,刘璋屁股微微抬起,从文姬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文姬眉头微微一皱,忙伸手挡住裆下,不让东西流到床上,只见文姬微咬着嘴唇,瞪着刘璋:“看你做的好事,那么大的东西,人家铺的细绢都给湿透了,弄得褥子上血唧唧的!”嘴里说着,薄怒带羞,让刘璋让开,她要起身去浴室清洗。
刘璋不舍的从文姬身上爬下来,手撑着她的大腿,嫩腻滑软,忍不住伸到内侧又摸了一把,看着文姬起身,手却还护住裆部,忍不住笑了起来:“都是老夫老妻了,还怕我看啊?”
“谁怕你看,人家是怕你一看就再来劲儿,又该抻破了,才破了身,你就不能老实一会儿,让人家养养伤!”
文姬洗完了,回来边上床边问:“哎,你打算怎么安排人家呀?”
刘璋搂过文姬,轻托起她的嫩腻如脂的下颔,看着她深邃纯净如窗外星光的眸子,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说二、二夫人嘛,这位子早、早就给你号、号下了,甄宓来好长时间了,貂蝉也只说她是三夫人,因为我们在车上那天,是排在她的前面的。刚才这么疯,是不是该生个小宝贝了?”
文姬气得俩小拳头擂鼓似地敲打着刘璋的胸膛:“冤家,就知道占人家便宜,人家问的是真让我去教世子啊?”
“怎么,不、不想教啊?办报、报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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