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近段时间十分的疲劳,“振兴盐化工工程”一滩子事,现在又加上省里的“两翼”经济圈战略,他已经忙得不可开交,整天没有一刻空闲的功夫,今天下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力气了,索性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已经进入了梦乡,吵人的电话铃声将他吵醒。
他伸手抓起电话,问道:“谁呀?”
秦非儿嘻嘻笑了,说道:“你不会在梦游吧?我是秦非儿。”
一听是秦非儿,田地立刻清醒了不少,他没有想到她会主动给他打电话。“是你呀?”
“怎么?我就不能骚扰你呀?”秦非儿俏皮地说。
田地问道:“你在哪里啊?”
“家里呀,书房里和老爸对话呢?就想到你了,老同学,你是么时候又学会赶时髦啦?要学木兰?”秦非儿问。
“谁说的啊?没有的事?你怎么知道的?”田地似乎并不是完全不知情。
秦非儿索性问到底:“那么,那个中将又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搞调查啊?”田地说。
“就算是,你说不说吧?”秦非儿说。
“他呀,是我儿时的邻居,怎么啦?你怎么知道的啊?”田地问。
秦非儿说:“田地同学,不是我感兴趣,而是别人感兴趣,谁让你是香馍馍呢!”她模糊地回答。然后她又转移话题问:“你好久来看我呀?”
田地说:“随时都可以的啊!”
秦非儿又说:“随时就等于无限期,有没有准确一点的答案啦?”
田地说:“我也想来,但是这一段时间,你爸爸给我规定的作业让我气都喘不过来呢……”
秦非儿又说:“那么,为了表示歉意,我爸爸让你受累了,我好久过来慰问你?”
田地说:“随时欢迎前来指导。对了老同学,你说了半天,我还没有明白过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
秦非儿说:“你是不是想去部队发展?”
田地想都没有想:“什么部队发展呀?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哦,我也只是关心关心而已。我们毕竟是老同学呀?”秦非儿一语双关地说。
次日的省委常委会上,秦副省长又多了一条新的理由,田地本人没有去部队的意愿。常委会当然是支持都城市委的意见的,他们很快达成了一致的意见,支持田地继续在地方工作。不过,有关领导担忧,不给田地升职,恐怕最终还是留不住田地的,省长也流露出了这个意思。事情就是这样的巧合,军队的这一出,让田地身价倍增了,省里有关部门,正式将田地纳入了提拔的干部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