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费一飞的耳朵磨出了茧子:“甄禹要把花茅拱下台”、“甄禹一下子就叫报社损失二十多万元”、“甄禹的老婆那么漂亮还去嫖娼”、“甄禹的情人和他老婆抓破了脸皮”、“甄禹离婚了”……给费一飞吹风的来自四面八方,上至同僚蔡田副市长,下至家中的老伴。
锣鼓听声,说话听韵。蔡田的话隐含着微词――甄禹缺德,不能再用;老伴却是直接地挖苦他――部长无能,部下生非。且不管这些传言风语是真还是假,也不管他们借风传话的用意如何,至少透出了一个信息:甄禹成了许多人饭后茶余的谈资。一向善于思考推理的费一飞搞不懂了,真是不得了,难道一个县级小报的总编能有这般吸引力?能引发如此强劲的腥风?莫非有人在抄做?那么风源又在哪里呢……
作者题外话:本卷精彩提示:从字里行间嗅出了泄愤的火药味,闻到了一棒子打死而后快的狞笑声……你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韩信再世也不过如此啊!
他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脚从餐桌下伸过来,搭在自己的膝盖上揉蹭着,他心中砰然一动……但她的一腔 欲 火被他的痛苦驱赶得一干二净,二人四目相对良久,她突然给他一个深深的吻,扑通一声跪下……